第十章(1 / 2)

云香院今日又是拍卖夜。

自从怜香与程野双双挂牌後,云香院的声势愈发火热,每逢竞拍日,院中各房烛火未燃,楼下却早已挤满了豪客。有人笑着拂扇,有人眼泛红光,所有目光都落在帘後那对盛名在外的夫妻身上。

怜香今日身着一袭薄纱,铃铛系腰,腰肢一扭,动人得像勾魂的妖精。秦嬷嬷站在高台上,声音拖得又长又媚,挑得在场众人一颗心都悬起来:

「诸位爷,今日先拍咱们云香院的红牌怜香。这小蹄子身子浪得很,四五个人都能玩到天亮还求不够,懂行的爷们该知道她的劲儿。」

一句话,底下哗然,银票拍桌的声音此起彼伏。

怜香今日的热度远胜往常,不过片刻,价格便一路抬到一千八,最後由一名胡须斑白的巨商喊出两千三,将她当夜收入囊中——还同时指名,今晚要带三名同伴一同入房。

拍定之後,秦嬷嬷笑得眼角生褶,扇子一转,语气一收,缓缓转到另一侧:

「还有咱们的大掌柜——程野。」

人群瞬时安静。

早有传闻,程野清俊女相之下,胯下却异常粗大,能让女人爽到失神,男人被他肏过一回後也得腰软。可这话从没人亲口验过,如今真正摆上台面,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

「哈,传得神乎其神,今儿个倒要瞧瞧,是不是真的。」

「女人受得住不稀奇,男人……可就难说了。」

最终,一个面皮白净丶身形纤细的小倌客人举牌拍下,唇角勾着戏谑的弧度,声音压得极低却挑衅意味十足:

「程野是吧?爷今儿想试试,你那玩意儿是不是像传闻里那样……能把人干到哭着求饶。」

场内一时轰然,哗然声丶起哄声混杂,气氛彻底沸腾。

四名豪客鱼贯而入,房内烛火摇曳,昏黄光影里映出怜香白嫩诱人的曲线。她早早半倚在榻上,眼尾泛着水光,红唇微张,媚态十足。

第一个男人再也忍不住,抓住她纤腰,把怒胀的炙热抵在穴口,低声咒骂:「小骚蹄子,早就想肏你了!」

怜香媚笑着,声音软得像滴蜜:「爷们儿慢些……奴家的穴儿紧得很,一下子怕是要被你们干坏……嗯啊……」

粗长的怒热终於捅入,怜香忍不住仰头,娇躯剧颤,指尖死死抓着床沿。还没缓过来,第二名男人已经抓着她的下巴,把怒张的龟头硬是抵到她红润的唇边:「嘴也别闲着,给爷好好伺候!」

怜香吐息急促,红唇张开,含住了那滚烫的顶端,舌尖绕着边缘轻舔,发出湿腻的声响。

第三人眼尾泛红,看着她前後忙得不可开交,还是不满足,拨开她雪白浑圆的臀瓣,吐了口唾沫在後穴口揉开,低哑着笑:「前头塞着,後面也别想偷闲。」

手指一寸寸探进紧致的甬道,怜香被双重刺激得喘息急促,眼尾泛红,唇角拉出一抹被肏到失神的媚笑:「嗯……爷们儿们……慢些……奴家……要被干散了……」

第四人则闲不住,俯下身,掌心揉捏着她胸前柔软的雪峰,指尖用力碾着红嫩的尖端,逼得她浪吟一声比一声高。

榻上的铃铛随着她颤抖的身体叮当作响,声声勾魂。

四人分工,各占一处,前後齐伺候,房内气息越来越浓,呻吟与低喘交织成一片,暧昧得几乎化不开。

另一间房内,小倌关上门,转身时眼里带着火热与一丝试探,勾起唇角笑得媚意十足:「听说你的东西大得不像话,今儿个想见识见识。」

程野微微挑眉,唇角勾出一抹冷意,不作回答,只抬手解开腰间的带子。厚重布料一滑,那怒张的粗热立刻弹出。

小倌怔住,眼神猛地放大,喉结滚了滚,忍不住低低爆了句粗口:「操……比听说的还夸张。」

他伸手试探着握住那粗硬,掌心被撑得满满当当,指尖微微发抖:「……怪不得连云香院那些女人都抢着要……」

程野俯身逼近,一手扣住他的後颈,声音低沉沙哑,像是压着一层野性:「既然敢拍下我,就别喊疼。」

小倌被压得後仰,喘息急促,眼尾泛红,却还是咬唇笑出声:「疼?爷,我就是想试试你这根,看看能不能把我干坏。」

话音未落,程野翻身把他压在榻上,指尖沿着他後腰一路滑下,扣住浑圆紧致的臀瓣,粗热抵住穴口,声音低哑带笑:「既然想试,就张开腿。」

小倌身子一颤,红着脸抬高腰,听话分开双腿,指尖死死攥着床单,声音颤得像要哭出来:「快……快点干我。」

程野低头舔咬过他的锁骨,声线沙哑得近乎失控:「今天,你求着要被干,我就让你知道什麽叫真被干烂。」

怜香被男人们抬进怀里,红纱早已散落一地,雪白的身躯被摆弄得如一朵被抚开的花。

第一个男人紧紧扣住她的腰,粗硬的怒热已经深深捅入,沉重地一下一下撞击着最深处,每一次冲撞都把她逼得浪叫失声。

第二个男人则霸道地扶着她後脑,把怒胀的肉棒抵在她唇边,低声骂着:「张嘴,小骚货,爷的也得伺候好!」

怜香被迫含住那滚烫的龟头,舌尖小心绕着边缘轻舔,唇瓣被撑得泛红。还没适应,第三个男人直接探到她的後方,吐了口唾沫揉开,粗重地喘着:「前面有人干,後面也别闲着。」

他指尖一寸寸探进紧致的甬道,没多久便换成怒张的炙热,毫不留情地顶了进去。

怜香被前後夹攻,浑身颤抖,嗓音断断续续:「嗯……太深了……慢点……奴家……受不住了……啊──」

第四个男人早已闲不住,直接抓过她的手,把自己滚烫的怒张塞进掌心:「骚蹄子,这根也得给爷打打。」

怜香被三处占满,喘息急促,含着的那根却被迫吐出半截,满口湿滑地喘着气。那男人低低一笑,直接扯过她另一只手,把第二根抵上她唇边,低声逼问:「嘴里两根,伺候得了麽?」

怜香被撑得眼角泛红,手里两根丶口中一根,前後穴同时被干,整个身体像被活生生撕开,浪吟被堵在喉间,满脸潮红。

房内湿腻的水声与急促的喘息交缠,淫靡得几乎滴水。

另一间房内,小倌的腰早被掰开,红着脸趴在榻上,指尖死死攥着床沿,眼尾泛着潮湿的红晕。

程野的怒张粗长得惊人,即便小倌平日习惯被干,此刻也被吓得吞口唾沫,声音微颤:「操……这麽粗,真……真能进去麽?」

程野神情冷静,低声道:「忍不住就说,我会先帮你开开。」

话音落下,他屈指探入,先是一指,慢慢揉开紧致的甬道,小倌闷哼一声,背脊弓得像张满弦的弓。

「哈……再……再一点……」小倌咬着唇,眼神已经有些涣散。

第二指探入时,他喘息更重,细汗顺着脊背滑落,身子不受控地颤着。

程野耐着性子,一寸寸扩开,直到三指同时进入,才压低声线贴近他耳侧,气息灼热:「这样差不多了……待会儿,我可不会这麽温柔。」

小倌浑身一抖,眼尾染上水意,喉间挤出沙哑的声音:「那就……把我干坏吧。」

怜香整个人被压在床榻中央,浑身湿透,汗水与淫液交织得让床褥早已一片狼藉。

前方那人扣着她的腰疯狂撞击,每一下都重重捅到花心,肉与肉的交合声在房中极尽放肆。

後方的男人同样粗暴,怒张的硬挺像要把她後穴撑裂似的,每次顶入都逼得怜香声线颤抖:「啊──慢丶慢点……太深了……」

可没人理会她的求饶。

口中的怒热依旧不容她片刻喘息,第四个男人则抓着她手,不停逼她套弄着自己,粗声低骂:「骚货,手快点,再慢爷就直接插你嘴里!」

怜香喉间被塞满,眼尾湿红,口中溢出的水声混着呜咽,声音被堵得模糊不清。

「嗯嗯……奴丶奴家……啊──」

腰间的铃铛被撞得叮叮作响,整个房内弥漫着浓重的汗意与交合气息。

三处同时被占满,怜香早已被肏得魂不守舍,连意识都像被撕扯开一样。

程野此刻俯身压住小倌,怒张的硬挺紧贴着那紧窄的穴口,呼吸沉重低哑。

手指最後一次探入确认松开得足够,才缓缓抽出,握住自己湿滑的粗长,抵上入口。

「哈……操,太大了……」小倌声音已经带哭腔,指尖死死抓着床单,整个人绷紧如弦。

程野俯身咬住他肩头,压低声线哑声问:「忍得住麽?」

小倌喘得浑身发抖,眼尾泛着湿意,却颤着声回答:「给我……全给我……干进来……」

话音刚落,程野一挺腰,整根粗长慢慢挤进紧致的甬道。

小倌被撑得脸色发白,喉间闷哼溢出,腰背弓得像被拉断,汗珠沿着脊背滚落。

「操……夹得……这麽紧……」程野低声咒骂,粗喘不止,额角青筋鼓动,忍着不用全力。

等完全到底,小倌眼神已经涣散,口中碎声溢出:「好丶好满……再丶再动……」

程野终於忍不住,腰下一紧,开始沉重抽送,每一下都带着压抑的暴力感。

榻上的木板「嘎吱」作响,小倌被冲得整个人前後摇晃,嗓音沙哑到几乎破碎:「啊──操丶操我……再狠一点──!」

怜香被架着双腿,後面那人终於抵着花心狠狠一顶,喉间低吼着在她体内泄出。

「操……太紧了……射死老子了!」

前方那人也憋不住,粗长在急促抽送中猛地一震,滚烫的热液瞬间灌满甬道。

怜香被顶得一颤,混着哭腔的娇吟被堵在嗓口,整个身子跟着颤抖,穴内被射得满满当当。

两人拔出时,浓稠沿着内壁直淌,沾得大腿内侧一片狼藉。怜香瘫软在床上,喘得浑身抖,眼尾沾着水光,胸口剧烈起伏。

原本被她口伺的两人对视一眼,低骂一声「换老子来」,随即一个翻身压住她双腿,怒张的硬挺直接抵上湿滑的花穴;另一个从後攥紧她腰,龟头在那被开发得柔软的後穴口来回研磨。

「骚货,这次两根一起受着吧,够不够操?」

怜香颤着声,湿红的眼尾泛光,却忍不住轻轻点头。

下一瞬,前後同时顶入——

「啊──!」怜香被撑到猛地仰首,指尖死死抓着床单,哭音呜咽,身体像被劈开似的,快感强烈到直击脑门。

程野腰下的冲撞越来越狠,每一次重重顶入,都把小倌逼得嗓音破碎。

「操丶操丶操──太丶太深了……!」小倌汗湿的发丝贴在脸侧,双手早已抓不住榻沿,只能无力撑着,整个人被顶得往前趴伏。

程野压着他後腰,粗喘急促,额角青筋暴起,声线哑得低沉:「忍着,老子还没爽够。」

他第一次干男人,却没有丝毫生疏。粗长每次几乎捅到底,像是要把人完全占为己有。

小倌被操得双腿打颤,眼尾湿红,声音哭得发软:「再快一点……操死我……操死我算了──!」

程野听得眼神更沉,腰下速度再加,撞得木床嘎吱作响。

两人的喘息与交合声混杂,小倌被一点一点干到失魂,前端在一次猛烈顶入时失控地喷出,浓白洒在床褥上,腿直接发软。

程野却没停,粗声低骂:「还早呢,给我再撑着。」

强烈的占有欲与彻底放开的快感交织,他第一次感觉自己对男人也能主宰到底。

怜香被前後两根同时撑满,喘息已经碎成呜咽,红唇被撑得发肿,眼角泛着水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