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香院自从挂上「夫妻双牌」後,声名日隆,盛极一时。这一日的拍卖厅比往常更加热闹,几乎挤满了京城中最有权势丶最好色的豪客。
消息早就传开了——今天是云香院首次推出「夫妻同房」的特别场次。
烛火映得整个厅堂金碧辉煌,香氛氤氲,空气中弥漫着暗潮汹涌的躁动。
客人们摩拳擦掌,眼神在台上那对男女身上来回扫视。
怜香一袭轻纱,妍媚如火,眼角一勾,似乎就能勾走一个人的魂。
而程野立於她身侧,长相清俊如玉,眉眼间却透着一种淡淡冷意。直到有人注意到他裤裆下那夸张的轮廓,才忍不住低声咒骂一句:「妈的……这尺寸,活该敢跟媳妇同场挂牌。」
秦嬷嬷立在一旁,笑得云淡风轻,声音却足以盖过全场:「今日夫妻同房,只此一次。四位上榻之权,底价——三千两。」
厅内先是安静一瞬,随即如点燃火药般炸开。
「三千!」
「四千!」
「老子出五千!」
叫价声此起彼落,所有人眼里都燃着火。
怜香抬眸,眼神似笑非笑地掠过人群,红唇微弯,轻轻抚着自己锁骨。那一瞬间,更多人失了分寸般疯狂加价。
最终,四位豪客以一万两的天价联合拍下,约定共享一室。
烛火摇曳,空气里的热度随之攀升,没有人注意到,怜香与程野在踏入内室前,彼此对望时,眼底同时闪过一抹无言的紧张与暧昧。
房内烛火昏黄,氤氲的香气混着酒意,像一张无形的网,把人笼得更紧。
厚重的榻帐低垂,隔绝了外头的喧闹,室内却越发燥热。
怜香半倚在软榻上,轻纱早被她自己撩到腰际,雪肤在烛火下泛着细腻的光泽。
她眼尾微挑,媚意如丝,指尖慢悠悠地抚过自己锁骨,沿着胸口一路滑下,似不经意,又似故意引人犯罪。
其中一名豪客再也按捺不住,走近时呼吸已沉重,伸手便去勾她的下巴,低声哑笑:「骚货,早就听说你浪得很,今儿个让爷验验真身。」
怜香并不闪避,反而抬眼一笑,舌尖轻抵上牙尖,媚声如丝:「验?奴家怕是会让几位爷验得骨头都散了呢……」
她的声音像是细细的钩子,一句话就撩得四人心口发烫。
另一人乾脆坐上榻边,指尖撩开她胸前的薄纱,掌心覆上那团柔软,低低抽了口气:「妈的,果然滑得跟水里捞的鱼似的……」
程野站在一旁,静默如石,眼神紧锁着怜香被挑逗的模样,指节不自觉攥得发白。
第四名客人似是注意到他的神情,走近一步,目光从他眉眼滑到腰际,意味深长地笑了声:「听说你尺寸惊人,女人被你肏一回,腿都软得走不动……今儿个,也得让老子亲眼见识见识。」
话音未落,他竟大方伸手,一把隔着衣料捉住程野裤裆下的凸起。那份惊人的粗热在掌心跳动着,让他眼底的渴望更深:「靠……果真不假。」
怜香斜睨着这一幕,唇角微扬,红唇开阖间吐出几声暧昧的低笑,既放肆又纵情。
「几位爷可别急嘛……」她轻声哄着,半支撑着身子往後躺去,雪白的双腿微微分开,像是故意在邀请,又似在挑衅,「不如……先让奴家好好伺候,让几位爷个个都硬得像铁一样,再来分个高下,如何?」
四人对视一眼,目光一齐暗了下去,带着被撩到极致的燥意。
气息逐渐压抑,整个房间像在风暴前的静默里,下一瞬,便会彻底失控。
第一声暧昧的喘息响起时,房内的空气就像被点燃了一样。
怜香被一名客人压在软榻上,雪白的双腿被粗暴分开,花瓣早已被爱抚得湿滑晶亮。
那名客人迫不及待顶进去,闷哼一声:「操……这骚货的穴还是这麽紧!」
怜香仰着头,喘息凌乱,红唇半张,声音带着媚笑:「嗯……爷慢点……再快点奴家可受不住了……」
另一名客人却哪里忍得住,坐到她身侧,一把捏住她的下巴,把自己涨红的欲望顶到她嘴边,粗声低喝:「别光呻吟,用嘴伺候爷!」
怜香眼尾泛红,伸出香舌含住那滚烫,温热的口腔立刻把对方爽得倒抽一口气:「操!这小嘴,跟穴一样会吃人!」
而在她两处同时被占有的同时,第三个客人原本只是握着她细腰轻揉,忽然目光落在她微微翘起的後穴。
那里紧紧收拢,像是未被开发过的禁地,随着每一次前方的冲撞微微颤抖。
他喉结上下滚动,伸出手指沾了些湿意,顺着後穴口缓缓描摹。
怜香被突如其来的触感刺激得一颤,口中含着的低吟闷闷溢出,眼尾染上水意,模糊低语:「别……别碰那里……」
第三人却笑得低沉,指尖稍稍探入一寸:「骚货,这里比前面还紧,哪里能放着不用?」
他的声音带着压抑不住的兴奋,手指在那後穴口轻轻打转,逐渐将更多的湿意揉进去。
怜香颤着腰肢,快感与异物感混杂,指尖死死抓着床单,却没有真正推拒,只是喘得更急促了。
——
而另一侧,程野则被第四名客人推到榻边。
那客人个头高大,气息沉重,伸手扣住程野的後颈,低笑:「听说你後穴也不错,老子今天就想试试你是不是能够把人夹断。」
说着,他单手探向程野的下身,隔着衣料就能感觉到那惊人的粗长,呼吸一窒:「操,难怪女人被你干过一次走不了路。」
程野脸色涨红,耳根烫得发烫,呼吸急促,想反驳却什麽也说不出口。
醉人的香气丶耳边怜香压抑不住的浪吟丶还有自己身体早就记住的被占有快感,一切像一层层潮水将他推向深渊。
他低低喘息,像是挣扎,却又下意识抬手去勾住客人的肩膀,这细微的动作更像一种无声的默许。
怜香被压在榻上,喘息几乎连成一线。
前方那名客人一下一下狠撞着她湿滑的花穴,每次都直顶深处,发出黏腻的水声。
「操……这骚货的小穴……夹得老子快炸了!」
他低吼着,额角青筋暴起,双手死死掐着她的纤腰。
怜香喉间逸出颤音,雪白的酥胸随着每次冲击颤荡不休,红唇微张,却被另一根粗热塞满,口中只能发出呜咽的闷吟。
她含着的那根在她舌尖上摩擦得发烫,客人被她吮得连声低喘:「操……这嘴比穴还会吃……再用力点……对!」
就在这时,第三个客人终於耐不住,指尖在她後穴的湿意已经足够,直接抵住龟头,一寸寸压进那紧缩的禁地。
「妈的……这里……操……这里比小穴还紧!」
随着粗长缓缓塞入,怜香整个人骤然颤抖,喉间闷哼,手指死死抓着床单。
前後被同时充盈的刺激让她几乎崩溃,双腿颤得像是踩在云端,眼尾泛红,眼神涣散,眼角还溢出生理性的水意。
怜香整个人被三人前後包夹,喉间被堵着只能闷喘,身体被同时三处占有,每一次抽送都像把她撕裂,又同时把她推上极乐。
「嗯……嗯啊啊……骚……骚死了……慢点……不要一起……」
她语无伦次地哭腔求饶,腰却在不自觉间主动迎合,像彻底陷进这场浪潮里。
——
另一边,程野终於被压在软榻上,後腰被掰开,粗热的龟头抵着後穴口,还未进入就已经让他浑身一颤。
耳边怜香的娇吟混着客人粗喘,像火一样烧着他。
「操……後面夹得这麽紧……老子今天把你干散了!」
随着一声低吼,客人猛地顶入,粗长硬热一口气撑开紧缩的穴口。
「——!」
程野猛地仰头,喉间发出压抑的闷吟,额角冷汗瞬间渗出,手指死死抓紧软榻。
陌生却熟悉的刺激让他浑身发颤,下身早已硬得发涨。
客人扣着他的腰猛力抽送,每一次都撞到最深处,声音沉哑粗犷:「操……夹得老子要射了!」
另一只手却不闲着,直接握住他已然硬挺的肉棒,用力套弄,湿润的声响混着肉体拍击声,淫靡到极点。
程野被双重攻势逼得神智涣散,喘息急促,眼神迷离,心底最後一丝抗拒早已被快感吞噬。
怜香的浪叫丶客人的低吼丶自己粗重的喘息,交织成一曲失控的交响。
此刻,夫妻俩同处一室,各自被占有,却被推进同一场疯狂的深渊。
房内的声音终於稍稍平息下来。
怜香仰躺在榻上,香汗淋漓,胸口剧烈起伏,红唇半张,喘息急促得说不出话来。
刚射过的客人满脸潮红,抽出沾满水光的分身,长长呼出一口渴喘,满是意犹未尽。
另一边,後穴中那人还在缓缓退离,整条阴茎拔出时被後穴紧得带出了一长串晶亮的水线,黏腻地拉断,怜香整个身子抖得像过电。
「妈的……这骚娘们的双穴……操得老子腿都软了……」
其中一个客人倚着榻喘息,眼神却仍烧得发红。
原本含在怜香口中的那人,抹了一把汗,瞥见她迷乱的眼神与半张的红唇,喉结滚了滚,咽下一口乾渴的气。
可欲望没有真正平息。
满室的淫靡气息反而像催化了所有人压抑的渴求。
还没完全退硬的客人突然低声道,声音哑得发颤:「操……光这样肏还不过瘾……」
怜香还在喘,听到这话,水润的眼睛抬了抬,还没开口,就听那人呼吸急促地接了句:
「你们俩既然是夫妻……今天就玩得更尽兴点。」
他的视线在怜香沾满水的花穴与程野挺立的分身间来回扫过,眼底欲火更甚。
「让她去玩弄他的肉棒,边口着边被我们干着,这才过瘾。」
话音落下,空气像是凝了一瞬。
程野被男客压在软榻上,後穴还被粗热的阳具半顶着,听到这话,浑身一震,指尖下意识收紧了床单。
「操……你们在说什麽……」
他声音有些发哑,却连自己都听得出底气不足。
怜香抬眼看了他一眼,媚笑慢慢勾起红唇,声音软得像蜜:「怕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