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故意伸出舌尖舔了舔唇角,眼神半眯,尾音勾得发颤:「我们可是夫妻……怎麽能让人小看了?」
被干着的程野脸颊滚烫,想说话却没开口。
而後穴里的客人此刻已恢复气力,狠狠挺了几下,低吼着凑到他耳边:「你後面这麽紧……嘴巴就别逞强了。等会儿让你媳妇帮你玩着前面,保证让你爽得叫娘。」
怜香喘息未定,却被这话勾得浑身一颤,唇角那抹笑意更深了,像只妖媚的小狐。
她缓缓翻身,故意把自己沾满水的红唇贴近程野的龟头,吐气如兰,声音媚得要命:「夫君……试试?」
这一刻,榻上的烛火摇晃,气氛从高潮过後的馀韵再次被点燃,
四个客人对视一眼,眼底的欲望又一次涌了上来。
烛火摇曳,昏黄光影里,云香院的大榻上满是交错的身影,喘息丶浪叫丶低吼混杂一片。
怜香被压在榻上,双膝被客人 A粗暴分开,粗长的阳具狠狠捅进她湿热的花穴里,每一下都带着撕裂似的力度。她咬着唇,浪声断断续续溢出,胸前的双乳被客人 D的手揉得变形,指尖不时捏住乳尖用力拧转,逼得她呻吟声越来越高。
程野就被压在她一侧,後穴被客人 B粗长的肉棒死死塞满,整个腰被狠狠固定,每一次挺送都像要把他撑开到最深处。他咬着牙,汗水顺着下颔滴落,却被前方客人 C一把抓住头发,迫他张口含住另一根火热的肉棒。
“妈的……嘴再张开点,含深点!”客人 C低吼着,掐着他後脑,一下一下把粗硬送进他喉咙深处。
程野被干得眼角泛红,呼吸急促,喉间被塞得发不出声,只能含糊闷哼。他下身却硬得发疼,龟头渗着黏滑的液体,偏偏怜香的手又在此时探过来,指尖缠住他滚烫的阳具,轻轻抚弄。
“呵……阿野……”怜香喘息间低笑,声音魅得发颤,“你比我还骚呢……被人干着後面,还硬成这样。”
她边说边用手指在他的冠沟来回抚过,沾着他的液体一下一下揉开,湿意与呻吟交织,让程野浑身颤得更厉害。
怜香自己的浪声也没停下,客人 A从後面狠命冲撞,每一次深抵子宫口,她都忍不住浪叫出声:“啊──再深一点……不要停……!”
她被顶得腰肢颤抖,嘴角溢出水声,胸前又被客人 D抚弄得红肿,几乎喘不上气。
榻上淫靡的声响此起彼伏。
程野喉间被塞满,後穴被大力开拓,前端又被怜香抚弄得湿得发亮,全身上下没有一处得以逃脱。他浑身是汗,快感和羞耻像毒一样蔓延,脑子被强烈的刺激冲得一片空白。
“妈的……你夫妻俩……真他妈会玩……”客人 B喘着粗气,一边狠干程野的後穴,一边压着他的腰,声音沙哑得几近低吼。
怜香被三人同时占着:後面被肏,胸前被揉,手里还握着丈夫滚烫的阳具;程野则被双重冲击,口里丶後面丶前端全被玩到极限。
他们彼此的喘息交缠在一起,羞耻丶屈辱丶快感混杂成一片,将这夜推向失控的深渊。
客人 A终於低吼一声,整个人猛地埋进怜香背上,最後一次狠狠挺入,粗硬的阳具直抵最深处,滚烫的精液猛地浇灌在她子宫深处。
“操──爽死了!”他喘着粗气,整个人瘫在怜香後背上,仍然不舍得抽离,粗长的阳具在她体内微微跳动。
怜香被冲得整个人伏在榻上,红唇微张,喘息急促,汗水顺着胸口滑落,双眼半眯,眉间是被快感折磨得酥红。
她能清楚感觉到体内满满当当的热流,花穴被撑开的同时,还不时感到後穴被客人 B狠狠顶开。
“哈啊……不行了……还有力气的上啊!”
怜香喘得像刚被拉上岸的鱼,胸前剧烈起伏,声音却透着一丝压不住的渴求,像是在激将那三人。
客人 D正揉着她被挤压得变形的双乳,听见这声挑衅,低笑一声,俯下身在她耳边低哑道:“小骚货,真够馋……想要就说,别浪得嘴硬。”
说着,他的手从胸前滑下,狠狠捏住她被精液填满的花穴,指尖沾了一手湿热,随意抹在她臀缝间,笑得更低哑:“这里,还能再开一扇门……”
怜香的身子抖了一下,忍不住发出颤音:“混蛋……别丶别碰那里……”
可话音未落,身後客人 B就冷笑一声,动作更猛,直接在顶弄她後穴时加大力道:“你嘴上说不要,下面紧得跟小嘴一样,把老子的肉棒吸得死死的……再装啊,骚得很。”
程野在旁边被逼着仰头,後穴被客人 B大力冲撞,每一下都带着力道,快感一波一波将他冲得呼吸急促。口中那根火热的阳具在客人 C的掐控下不断抵到喉咙深处,他喉间被塞得嘶哑,眼角泛着水光,喘息全被堵住。
而偏偏,怜香的手还在握着他滚烫的阳具,不紧不慢地套弄着,指尖沾满了他渗出的透明液体,每一下都把他撩得颤抖。
“阿野……”怜香眼尾红得滴水,喘息里带笑,“你看,你比我还浪……被人干着,还硬得这麽吓人……”
程野浑身一震,羞耻与快感交织得更猛烈,粗重的喘息从鼻腔泄出,眼神早就涣散。
他想开口说话,可嘴里被塞满,只能闷哼,身体却在背叛理智,硬得发痛。
榻上淫声丶喘息丶撞击声交叠不休,客人 A刚射过,喘息还未平复,却又被眼前的画面勾得阳具再次蠢动,颤着声低骂:“操……小骚货,你想玩坏我们是不是?”
怜香眼尾红艳如火,红唇微张,吐出湿热的喘息,声音颤得魅惑:“玩坏……也要你们……先把我肏坏啊……”
榻上空气炙热,四周仿佛被汗意与情欲蒸得湿黏,一场还未停歇的狂潮,才刚刚开始。
一声低吼划破榻上的喘息,最後一名客人终於抵不住汹涌的快感,在程野体内深深埋入,滚烫的精液猛地灌满後穴。
几乎是同时,怜香口中的阳具也在喉间深处颤抖,热流涌出,满满一口腥咸,她呛得眼角泛着水光,却仍被另一名客人狠狠顶着下身,烫热的精液灌进她子宫深处,烫得她全身一震。
短短数息之间,四名客人先後在他们身体深处丶口中丶肌肤上尽数释放,喘息如同潮水般席卷大厅,彷佛连空气都被汗意和情欲熏得湿黏。
怜香浑身发软,双腿颤得几乎立不住,花穴满满当当,浓稠的白浊顺着大腿内侧蜿蜒而下,沾得整个榻边都是淫水。
她伏在榻上,胸口剧烈起伏,红唇半张,喘息间溢出细碎的娇吟。
程野也同样气息急促,後穴仍在不受控地收缩,满溢的精液随着微微抖动不断流出。汗水混着淫液,浸得下身黏腻,呼吸灼热得像烧。
客人们退到一旁,或瘫坐,或仰头喘息,整个大厅一时只剩粗重的呼吸声。
程野眼神氤氲,胸口剧烈起伏着,忽然伸手撑住榻边,慢慢低下头。
怜香正半瘫在床沿,浑身还在微颤,下身被肏得又红又肿,腥甜的淫液混杂着精水沿着大腿根蜿蜒。
程野喉头滚动,像被无形牵引一般,俯下身去,热气扑在她敏感的腿根,随即伸出舌尖,沿着那条湿黏的痕迹轻轻舔过。
“阿……野……”怜香声音颤得发软,眼尾还泛着水光,颤着手撑住榻沿,回头看他,红唇微张,喘息里混着一丝难以置信。
可程野没有停下。
他微阖着眼,像着了魔似的,专注地舔舐着她被肏到泛红的穴口,舌尖细细描摹每一寸被弄得肿胀的褶皱,舔去满溢的白浊与淫水,唇齿间满是混杂的气息。
怜香被他的舌尖挑得腰肢一颤,指尖攥紧榻沿,喘息细碎如丝:“不……别舔那里……阿野,那里……全是他们的……”
程野却低低喃声,像是失魂落魄,又像在宣示主权:“不管是谁的……都是我的。”
烛火摇曳,空气里满是汗水丶淫液和情欲交缠的浓烈气息。
怜香的呼吸越发急促,指尖死死扣着榻边,整个人颤抖在他的舔舐之下,脑海一片空白。
程野的舌尖一次次掠过,将怜香穴口溢出的白浊与淫水悉数舔尽,像是要用行动告诉所有人——不管被干得多深丶多狠,她依旧是属於自己的。
怜香被他舔得身子止不住发颤,喘息声愈发凌乱,指尖扣得榻沿泛白。忽然,她颤着伸手,抚上程野後脑,红唇微启,低低吐气:“阿野……你舔得我……都快受不了了……”
说着,她缓缓低下头,眼神氤氲,俯身握住程野依旧坚硬滚烫的分身。舌尖轻点,从根部一路舔到顶端,动作缓慢,带着几分故意的挑衅。
程野闷哼一声,腰身微颤,目光灼热地看着她。怜香眸色迷离,索性横转过身,与他头尾相对,半骑在他身上,红唇含住庞然大物,舌尖环绕,吞吐之间发出湿腻声响。
而程野仍然不肯放过她,抬头抵着她被肏得红肿的花穴,舌尖深入紧窄的缝隙,一寸寸描摹。怜香被挑得低喘不止,红润的小舌头缠在他分身上,呼吸急促,细碎的呻吟与含糊的舔吮声交错,淫靡得令人心颤。
四名客人本已退到一旁,原以为尽兴过後只剩喘息,谁知眼前两人此刻亲密交缠,互舔互伺的画面竟比方才更撩魂。
有人咽了口唾沫,低声嘟囔:“操……这对狗男女……越看越上火……”
另一人早已握紧自己还未完全疲软的阳具,粗喘着:“妈的……老子还想要她叫得更浪点!”
话音刚落,一名客人再度压上榻边,粗暴分开怜香的大腿,直接将尚未完全疲软的阳具顶进她被湿透的花穴。
“啊──!”怜香被这突兀的冲击顶得身子一震,含在口中的程野分身差点被她咬紧,呜咽声变得含糊破碎。
程野眉头紧蹙,却因下身被她吸吮得太狠,喉间闷哼连连,半点力气也没去阻止。
这一幕彷佛引爆了大厅里仅存的理智。
其他客人也被勾得血脉贲张,接连提枪上阵。怜香刚被一人猛肏着花穴,身後又被另一名客人粗暴分开臀瓣,硬生生顶入後穴。
“操……这骚蹄子……”有人喘息着,狠狠拍上她颤抖的腰,“老子今晚非把你肏坏不可!”
怜香被前後双重冲击,浪叫声根本压不住,指尖死死抓着程野的大腿。程野被她含得更深,忍不住仰头闷哼,後颈紧绷,眼底泛着赤红。
烛火摇曳,大厅内再度被情欲点燃。
呻吟声丶撞击声丶湿腻的水声交织缠绕,四名客人你来我往地占有着他们,怜香和程野被一次次推向失控的边缘。
直到深夜,直到天际泛起第一缕鱼肚白,这场疯狂的盛宴才渐渐平息。
屋内凌乱一片,浓重的情欲气息仍在空气里盘旋,仿佛余温尚未散去。
程野低头,舌尖一次次划过怜香穴口,将前面几轮留下的湿滑与浓稠悉数舔尽,动作专注得像在刻意宣示什麽。怜香被他舔得颤抖不止,呼吸急促,指尖死死扣着榻沿,娇喘断断续续。
“阿野……嗯……你舔得我……都快被你弄疯了……” 她声音细碎,腰肢微微颤着,像是被逼到崩溃边缘。
说着,她伸手抚上程野後颈,忽然低下头,红唇贴近他还滚烫坚硬的分身,吐气轻颤:“换我……伺候你好不好……”
下一瞬,她缓缓俯下身,舌尖从根部一路舔到顶端,温热的唾液裹住了每一寸。程野闷哼一声,腰身微抖,眼底染上赤红。怜香索性横转过身,与他头尾相对,俯身含住他,舌尖绕着庞然大物打转。
而程野仍不肯放过她,抬首抵着她被肏得泛红的花穴,舌尖细细挑弄,深入紧窄的缝隙,将她逼得身子颤抖。两人交缠着,互舔互伺,口舌的声响与急促的喘息交错,淫靡得令人心魂颤动。
四名客人本在一旁休息,靠着屏风喘息,原以为今夜已经尽兴,谁知眼前这对夫妻此刻亲密交缠,画面竟比先前更挑动人心。
有人低低咒骂一声,眼神泛红:“操……这骚货……还能浪成这样?”
另一人早已忍不住,手握着尚未完全疲软的阳具,粗喘着:“妈的,老子还想再干她一次!”
话音未落,一名客人再度撑着床边,猛地将怜香大腿分开,直接将半硬未软的阳具顶进那被肏得泛红湿滑的花穴。
“啊──!”怜香尖声一颤,含在口中的程野分身被她吸得更紧,呜咽声破碎不清。
程野闷哼,喉间滚烫发紧,下身被含得发麻,却见怜香被重新肏进去,眼底的火意更深,舌尖反而加快,舔得她的身子直颤。
被挑动的客人不止一个。
另一名客人站到程野身後,粗暴地扯开他的腰,低骂:“你後面这麽紧……老子今晚非操你不可!”
未等程野反应,那滚烫粗长便狠狠顶入後穴。
程野闷声低吼,喉间哽住,牙关紧咬,可身体还是被撕裂与快感逼得剧烈颤抖。怜香被冲击得快喘不上气,含着他的分身只能无力地吐出唾液,混着喘息,湿热的水声更加放肆。
剩下两名客人也再度上榻,一人俯身狠狠揉弄怜香的双乳,一人将滚烫的分身塞到她嘴边。怜香被前後左右同时占满,根本无处可逃,只能发出破碎的呜咽与呻吟,身体被快感一次次冲得失控。
“操……这对狗男女,真他妈生来就是给人干的……”有客人喘着低吼,狠撞得床榻吱呀乱响。
蜡烛摇曳,密闭的房内再次被情欲吞没。呻吟声丶撞击声丶水声交缠,彼此推向失控的边界,像是要将这夜烧得彻底殆尽。
直到窗外透进第一缕微光,才算暂时平息。
可气息仍未散去,混乱的氛围仍在房内盘旋不休,彷佛谁都还不曾尽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