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2 / 2)

她想开口说话,声音却被前方的冲撞震得断断续续:「慢丶慢一点……啊丶不行了……」

「慢你娘!」前方那人低吼着,满头大汗,双手扣着她的腰死命往下压,每一下都直抵花心深处。

身後那人也喘得粗重,龟头撑开後穴,在柔腻湿滑的紧致中狂肏,低声骂着:「骚货,後面也这麽紧……老子要操烂你……」

怜香像是被从中劈开,整个人被固定在两根之间,身体随着抽送剧烈晃动。原本伺候她口的两人眼神发红,互看一眼後,一人忽然攥住她的头发,把怒张的肉棒重新塞进她口里。

「含紧点,骚蹄子,一根都不许漏出来!」

怜香被顶得呜呜作声,眼泪被逼出来,口腔被撑得满满当当,连呼吸都是湿热交缠的。

房内水声淫糜,四人喘息混乱,怜香的浪吟断断续续,腰肢被玩到发颤,指尖死死攥住床单,整个人已经被逼到失神边缘。

程野压着小倌後腰,粗壮的阳具重重捅进去,每一次抽插都深得惊人,撞得小倌几乎说不出话。

「操丶操……太丶太深……慢一点……」小倌嗓子哑得发颤,声音像哭又像浪。

「慢?」程野低笑一声,手掌顺着小倌平滑的小腹一路往下,粗糙的指尖直接攥住了他已经湿透的前端。

「这里都硬成这样了,还想慢?」

下一瞬,他刻意在每次抽插时同步套弄小倌前面,指尖时快时慢,掌心摩擦得带出更多透明的汁液。

「操……受不了……」小倌被前後夹击,喘息乱得不像样,声音颤抖:「别玩……再玩丶我……我又要……」

「射吧。」程野在他耳边低哑吐气,腰下抽送不减,反而更加用力:「老子就要看你被干到再泄一次。」

小倌被逼得呻吟失控,腰肢颤得像筛子,被程野一手玩着前端丶一根粗硬操着後穴,快感被推到极致,终於崩溃般大喊一声,整个人失守地再次射出。

浓白溅满榻褥,他瘫在床上颤抖喘息。

程野额角汗水直落,粗喘中低声咒骂:「妈的……紧得老子也快不行了。」

他再一次重重顶入,把自己深埋到底,浑身紧绷到极限。

怜香被三人前後双穴轮肏得意识模糊,口中还被第四人的怒张塞满。

前方那人粗喘着,一手扼住她下巴,狠狠掐着她的脸颊让她张得更开:「含紧点,骚货,把老子的肉棒吞到底!」

怜香呜咽着,眼角的泪水湿了半边脸,双腿被後头的男人死死抬高,臀瓣被分得大开,後穴被粗硬撑满,每一次猛撞都让她全身颤抖。

「操……这穴……还这麽紧……」身後那人粗声骂着,汗水顺着下巴滴在她背上。

怜香被操得浑身抽搐,口鼻间全是汗味丶腥甜和浓重的欲气,胸口急促起伏,声音混着哭腔:「不行了……太满了……」

「不行?你花穴里的水早淹出来了,还装什麽?」前方那人低声咒骂,腰力再加。

後面一人忽然探手抚上她的阴蒂,指尖揉得飞快,怜香被三面夹击,整个人像被推上云端,视线一片发白,浪叫被口中的肉棒堵住,只剩断断续续的呜咽。

第四人拉着她的头发,把阳具从她口中抽出,浓稠的口水顺着下巴滴落,低笑着:「看你浪成这样,再来几下就得被操昏过去。」

怜香浑身痉挛,手指死死抓着床单,已经完全分不清快感和失神的界线。

程野压着小倌的腰,阳具狠狠捅入那後穴,每一次都深得惊人。

小倌被操到快失声,满脸潮红,呻吟高到破碎:「太丶太深……慢点……不丶不要再丶啊──!」

「慢个屁。」程野低低咒骂,额角汗珠滚落,手掌握住小倌已经硬到发烫的分身,粗暴地揉捏丶套弄着。

「看看你前面都流成什麽样了,还敢装不要?」

小倌喘息失序,嗓音颤得不像话,浑身汗水湿透,後穴被操得缩紧一圈又一圈。

「程野……快丶快一点,我要……」

「想要就说清楚!」程野低吼,腰力暴狠,庞然的阳具每次直顶最深处,抽送间带出淫腻的水声。

他手上的动作丝毫不停,两面同时逼攻,小倌被玩得彻底失神,声音高高破开:「啊──!要丶要射了!」

随着最後一次重重顶入,小倌整个人剧烈颤抖,前端猛然失守,浓白洒满床榻。

程野低喘着,仍未停下抽插,狠狠把自己完全埋到底,低声在他耳边骂道:「妈的……够紧,老子也不行了……」

下一瞬,炙热的泄意深深注入,两人瘫在一块,剧烈喘息着。

怜香整个人被压在床上,四名客人像是商量好似的,前後两根同时顶得最深,口中被堵得满满当当,另一人还在玩弄她湿透的胸口。

「骚货,别装了,花穴里夹得老子快射了!」

身後那人低吼,臀部重重抽送,撞得怜香的腰都被迫抬高,臀瓣被拍得「啪啪」作响。

怜香的呻吟被挤压在喉咙里,只能含糊发出「嗯丶唔丶啊……」的颤音。她胸口剧烈起伏,汗珠顺着锁骨一路滑落,乳尖被死死扯住揉捏,敏感得颤抖不止。

「哈……太丶太深了……」怜香断断续续地喃语,双腿早被撑得发麻,可她的花穴却依旧分泌不止,润得让人进得更猛。

「还说深?水流得床单都湿透了,老子们还没操够呢!」

前方那人粗喘着,捏着她下巴迫她抬眼,阳具一次次捅到喉底,硬逼着她吞下全部,声音低哑而狠戾:「给老子吞乾净!」

怜香被操得眼尾泛红,视线都快失焦了,却偏偏渴得不行,喉间发出压抑不住的呜咽,整个人像被快感推上悬崖。

「嗯……还要……快一点……」

第三个客人低笑一声,突然俯身咬住她的耳垂,声音又狠又烫:「操你妈的,浪到这地步还求得这麽直白,怜香,你他妈是不是天生欠操?」

怜香浑身一颤,声音破碎到失真,快感一波高过一波,整个人像是被撕碎後重组,却依旧被欲望拖着往更深处坠落。

程野还伏在小倌身後,整条阳具沾满混浊的水痕,抽离时被紧紧吸附,发出湿腻声响。

小倌被干到前端湿得一塌糊涂,腰根还在止不住地抖,回头看他,眼神带着一丝被摧毁後的失神。

「太……太大了……你这东西,操丶老子明天肯定走不动了……」

程野粗喘着,额角汗水滴落,他伸手捏住小倌下巴逼他转回头,低声哑哑笑道:「现在知道老子能干了?男女老子都能玩烂。」

小倌被他说得耳尖泛红,手还没从被操麻的腰上恢复力气,只能无力点头,喃喃着:「你丶你再进来一会儿……我还想要……」

程野眼神暗沉,重新抵住穴口,庞大的粗硬再次一点点埋入。

「还想要?操到你射不出来都不算完。」

他低声咒骂,腰部再度发力,每一次重顶都逼得小倌发颤抽气,房内再次响起一串湿腻丶急促的拍击声。

怜香那边三人终於先後失守,炙热深灌,怜香被冲击到全身抽搐,穴口痉挛得死死吸住仍在硬挺的阳具,眼尾挂着湿漉漉的泪水。

可就在最後一个人射出的同时,怜香喘得上气不接下气,还在迷迷糊糊间颤声低喃:「不够……还想要……」

烛光摇晃间,四周满是浓烈的腥甜与水声,程野喘得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样,和小倌缠在一块儿,後穴紧缩还未放松的小倌被他抱着,两人还在慢慢磨合节奏。

两条线在同一刻的喘息交叠,怜香沉溺在极限快感里却仍意犹未尽,而程野也第一次感受到作为攻在男人身上完全释放的快意。

这一夜,他们都被推上了更深的渴望。

房内的烛火烧得极旺,空气中满是浓重的汗意与淫靡气息,像是连墙壁都渗透了湿润的喘息声。

怜香瘫在床铺中央,红纱半散,浑身沾满汗与白浊,胸口剧烈起伏,锁骨上的水珠顺着曲线滑落。

四名客人一个个瘫在周围,有的仰头大喘,有的靠着床沿满身湿透,像是被榨乾了魂魄。

「操……这娘们儿……他妈是妖精吧……」

有人低喘着骂,说话时声音还颤,像被掏空了力气。

怜香侧过脸,半闭着眼,呼吸还乱得不行,眼尾红得像抹过胭脂。

她的花穴依旧湿得一塌糊涂,被肏得肿胀的穴口微微抽搐,浑身无力,却仍压不住那股从骨缝里往外渗的渴望。

——她还想要。

怜香舔了舔被咬破的红唇,喉间溢出一声低喘,像是自语般呢喃:「不够……还不够……」

床边的一名客人听见,眼神一震,明明双腿还在发软,却被她那声几乎哀求的呻吟撩得血液重新沸腾。

他低低骂了句「操你妈的妖精……」手却慢慢握住自己已经半硬的阳具。

与此同时,隔间那头。

程野赤着上身倚在榻边,满身薄汗,粗重喘息在昏暗中颤抖回荡。

怀里的小倌像散架一样软着,後穴还在一抽一缩地渗着白浊,脸颊泛红,指尖无力搭在程野结实的肩上。

程野的阳具上还沾着混浊的水痕,青筋蜿蜒,显得异常雄伟。

刚才的激情并未让他完全平息,心口的燥热反倒越积越深。

他抬眼,看见隔帘半掩,怜香侧躺的身影若隐若现。

烛火摇曳中,那具被操到失神的身体像极了不断引火的妖物,仿佛在无声召唤他。

程野下意识舔了舔乾裂的唇角,喉头滚动,心跳急得几乎要把胸腔撑破。

「……还不够,是吗?」

程野的声音低哑,像是问怜香,也像在问自己。

他的视线落在瘫软的妻身上,又移到那几个躺倒的客人。

他清楚看到,哪怕被榨得连力气都没有,仍有人忍不住在回过气来时,硬得再次昂起。

四周的气息随着这一幕再度沸腾起来。

即便明白今晚已经耗尽了极限,空气中却还潜藏着一种躁动不安的渴望。

——他们知道,这样的夜晚,不会就此停下。

怜香半睁着眼,眸底湿润,与程野视线在烛火下交会。

那一瞬,两人心底同时浮起同样的念头:

或许……下一次,应该再大一点,再疯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