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多少嫁妆,去药房打赏,也就只能赏这些小钱了。
“她为何不自己熬药,反倒又让药房熬了?”
玉钗道:“奴婢也不知道为什么,可能先前就是药房熬的,大小姐自个熬药遭不住劳累,便又吩咐了药房去熬?”
柳姨娘细细思量了会儿,道:“你是怎么跟周嫂子说的?”
玉钗低声道:“奴婢说,还是按照原先的法子熬。”
柳姨娘拧眉看了她一眼,斥道:“蠢笨!那大小姐熬的药,江氏喝了有效,若是喝了药房熬的药,病情再加重,岂不容易让人察觉出异常来?”
玉钗一愣,忙道:“奴婢晓得了,这就去跟周嫂子说,先按大夫说的方子熬着。”
柳姨娘点了点头,让她立时就去,叮嘱道:“不要直接去药房,把周嫂子喊出来,寻个僻静处与她说话,莫让人看见。”
玉钗应下,忙不迭便出了院子,恰巧贺晋平来了秋水院。
与她擦肩而过时,贺晋平抬手拦住了她的去路,笑道:“玉钗妹妹做什么去,这样匆匆忙忙的?”
他手腕上盘着一条绿莹莹的小蛇,是他平时把玩的爱宠,一抬手,衣袖向下滑了半截,那碧绿的小蛇就露了出来。
饶是玉钗见惯了那小蛇,此时蓦然看见,还是不自觉往后退了几步。
“二爷怎又拿着蛇出来了,怪吓人的?”
柳姨娘原说过,以后要把她指给二爷做妾的,她也是点头同意的了,贺晋平也早把她当成了自己的人,说话间已靠近她身边深深吸了几口气,笑摸着她的手说:“这蛇拔了牙没有毒,你怕什么。你用的什么香,简直香死了我,让我好好闻闻。”
他举止暧昧,玉钗抿唇一笑,脸颊飞起红云,道:“二爷别闹了,我有正事呢。”
贺晋平与她拉扯了一会儿,才抬脚去了正房。
进了屋,瞧见柳姨娘若有所思地抱着狸奴,贺晋平撩袍坐了,道:“娘,爹呢?”
柳姨娘往里间看了眼,没什么表情地说:“他睡下了。”
贺晋平道:“爹那日被太太撞了鼻子,现在可好了?”
不提这个还好,一提这个,柳姨娘便想起脸上挨的一掌来,脸色霎时黑如锅底。
“江氏与那小姜氏......”她咬牙切齿冷笑,“反正江氏的身子骨也熬不了多久,且等着吧,看看到底谁能笑到最后。”
贺晋平也敛了神色,脸色变得冷厉,冷笑着说:“娘,我听爹说,贺晋远那天还威胁爹,说要给祖父写信,让祖父回来教训爹呢!”
柳姨娘闻言眼皮一跳,细细回想一番,记起他似乎真的说过这样的话。
“这可如何是好?万一国公爷回来,听信了他那嫡长孙的话,岂不是连我们都要挨训?”
想到从小长大,祖父都对贺晋远疼爱有加,甚至还带在身边教养,亲手教他读书习字,亲手教他骑马射箭,贺晋平便冷笑不止。
“娘,你不用担心,有儿子在呢,那所谓的嫡长孙,现在不过是个没用的瞎子废物,我不会让他们欺负我们!”
柳姨娘拍了拍儿子的手,面露欣慰。
当年她怀着儿子入了国公府做贺知砚的妾室,为得就是有一天她能与她腹中的孩子享受荣华富贵。
现如今好不容易快要大功告成,可不能功亏一篑。
柳姨娘低声道:“你不用管这些事,娘自有办法对付江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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