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豁得出去,她更豁得出去。
男人感受到。。。眸中凶火燃烧得愈发剧烈,这样那样不能写出来时,暗沉逼仄的目光落到风檀脸上。
她面颊酡红,眸中却冷凉得渗人,像是漾着一泊含冰湖水,萧殷时。。动作一顿,猛得意识到了什么。
顺着骤然浮现的猜测看去,风檀手中果然化出了那颗他见过的比手掌稍大的炮弹,在他用力扣住她手的时候,她已率先拔出栓塞。
男人眼神一厉,迅速抱起风檀将她护在怀中,下跃出台之时身后爆炸声传来,强大的爆破力使得黄金台剧烈晃动,悬梁上缀挂着的水红帷幔被火舌吞噬,在台上燃起了大火。
跳出的那一刻,萧殷时出手拽下挡风帷幔披在她身上,因此风檀听到萧殷时闷哼一声,想必是慢了一瞬导致手榴弹的爆炸力度波及到了他,在疾速下降的风声里,风檀仰首看着男人唇角溢出的鲜血,在他怀中悄然拿出手枪。
萧殷时只顾自己意愿,不顾他人死活逼迫她至此,想要她妥协于暴力手段,那便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趁他弱,要他命。
萧殷时唇角的鲜血滴在风檀颊边,她漠然估计着距地高度,确定即便被他抛下空也安全后将枪口抵上了他的胸膛。
萧殷时一直警惕着风檀,他知道她有来历不明的神秘武器库,见她又拿出一支小型的黑枪,急遽捏上风檀手腕,将枪口从心脏上挪开些许。
“砰!”
手腕被被迫偏移三寸许,子弹只能射中萧殷时肩头,他倒也是硬气,受痛的一瞬间反而将风檀抱得更紧,但风檀明显感觉到他周身汹涌的戾气变得更加骇人。
两人稳稳落到地上,朱七示意身后的罗煞军背身勿视,他脱下自己的外衫递给上半身光裸流血的萧殷时,又不着痕迹地看了眼半点油皮都没破的风檀和她手中的枪,暗压下怒意,道:“主子,快让太医来瞧瞧!”
朱七知道风檀桀骜难驯,但她竟能把主子伤到如此严重的程度是朱七没有想到的。
萧殷时这才脱手将风檀扔到地上,见她如他所料借助旁侧旗杆狼狈站好方收回冷厉目光,垂眸看着自己肩下被风檀打出的血洞,一臂将她狠狠按在旗杆上,道:“风檀,你是在跟我玩宁死不屈么?”
只要涉及到风有命,她就会垒砌重重高墙防御,宁愿一同被炸死也不愿被他操干,决绝到令人发指的地步。
他的声音含着暗沉薄笑,细听却是一点笑意也没有,风檀知道这是他被激怒时的惯常模样,温柔的声音更让人无端生怯,可这一次她不怯也不退,愤怒让人勇气无限。
风檀的眸光从他钳制着她肩头的精壮手臂挪移到他的眼睛,直愣愣地回视着,一字字清晰地道:“被你困在桦国我已经很崩溃了,被你用他人威胁着任你凌辱我也认了,但若我先生之死因你之故造成,你碰我一下我都觉得恶心。”
风檀的眼睛里浸润着一层被情绪激发出来的血红,如尖刀般深刻地刺入男人的胸腔,让一直以来压抑着的仇恨直入肺腑,扎穿萧殷时的内脏。
男人闻言瞳孔重重一缩,狭长深邃的眼眸里有冷静的火焰在烧,他看进风檀黑白分明的眼睛,扣着她肩膀的手指也不自觉用上了些力度,俯身时浓稠而鲜明的男性气息喷洒在风檀颊边,“可怎么办,你越反抗,我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