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你的欲|望也就越强烈,欲|望强烈起来,场面就会失控,最后你岂不恶心坏了。”
说罢,萧殷时抬眸看着不远处已经被射杀掉的五名太监和宫女,在风檀耳廓处轻声却又用着保证在场罗煞军能听到的力度说道:“你与我勾心斗角,注定要殃及池鱼。你的错,他们偿。”
风檀不敢相信世间有人竟能禽|兽到如此极致的程度,她的呼吸错乱起来,她知道,他用这么多人命仅仅是想警告她,警告她的恣肆乖戾,警告她没有一击必中的把握,该忍的恶心事就算是吐出来也得好好忍着。
“我说了,再不听话便祸及九族。”萧殷时说话时的视线始终没离开过风檀,整个人构出黑暗阴鸷的气场,看风檀脸上的酡红被这句话恐吓得稍褪些许,知道风檀明白了他的用意,英俊容颜上的神色更加无情。
在风檀同样的招数里,萧殷时栽了两次,且一次比一次损伤惨重。第一次的时候风檀用被捆缚住的手指握着狙击步枪威胁性地扣在他的颅顶,而在第二次他想要满足自己的性|欲时,没能让风檀见血,反倒让自己的肩膀被枪子击中。
除了有种,萧殷时找不到其他合适的词汇来形容他跟前这只狼崽子。
也正是因为这么有种,才引得萧殷时心中对风檀的爱意愈发深沉,即便受了这么重的伤,他仍控制不住地想亲近她,甚至怀中能拥着她他也觉得满足。
啧,她是有种了,他成了个孬种。
风檀看着萧殷时的眸光几度变化,实在摸不清这变态恶徒心里到底在想什么,不过她知道萧殷时要诛杀九族之言绝不只是说说而已,他向来说到做到。
对于萧殷时,风檀的狙击步枪仅起了威慑作用,手榴弹炸不死,手枪也没能打死......打不死他?即便多打两次也只能证明她是个莽夫,风檀不能轻易再赌,鲨鱼总会追随着血腥味而变得更加嗜血,哪管你无不无辜。
风檀看着萧殷时失血苍白的脸色,看着他深眸中的清醒变得有些混沌,抿了抿唇,双眸冷静得惊人,道:“打个商量,你放了他们......在你登基之前,我会保持安静。”
安静,而非安分。一字之差,主动和被动分明。
萧殷时微微皱眉,道:“安分。恶心也罢,难受也罢,床榻上不许再反抗,日久了总会生情。”
“......”风檀胸中有鸿鹄之志,如今被困在宫廷方寸之地,憋屈地好似灵魂都在叫嚣着自由,她握紧了拳头,唇畔挑起的弧度冷凉,道:“行藏在我,你管不得。”
说风檀低头吧,她是低了点,但低得并不多,还是带着属于少年人的锐意。萧殷时看着她桀骜的眼神,眸中冰意褪了些,与此同时愈发混沌的感觉涌上,他终于意识到射入自己身体中的子弹上是掺杂了迷|药的,在愈发朦胧的视线中恍惚看到风檀红|唇勾了勾,而后他被什么东西推向身后,意识彻底陷入黑暗。
风檀收回踹倒萧殷时的腿脚,罗煞军已迅速集合亮起长刀对准风檀,朱七眉头重重一跳,向来运筹帷幄的主子怎么总在这姑娘身上栽了一栽又一栽啊!
朱七呵斥罗煞军道:“不许对她动手,你们退下!”
对她动手,等主子醒来岂不把他们全杀了,朱七探了探萧殷时的脉搏,仰首看着脸颊又涌上酡红之色、身披水红帷幔的风檀,尴尬地挪开视线,本想厉声质问的语气也变得不自然起来,“风大人、不、风姑娘,快把解药交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