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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瑀是个没有职务也?没有实权的闲散王爷,不曾在学问上用心,二十好几了也?没有娶妻,平时没事儿就喜欢品品画逗逗鸟,再就是天南海北地四处逛着玩,没个定数。

应天棋不大确定应弈平时和?应瑀都说些什么、聊些什么,也?怕说多了露馅,所以没和?他?待太久,等听不见顺贵嬪的声音确定她已走远后?,便同他?一起上了长廊、回到了宴席中。

一场润谷夜宴,东西不咋好吃,歌舞不咋好看,但却让应天棋有了点意外收获。

不仅确认了流云酥的嫌疑、捉到郑秉烛的新线索,还见到了应瑀。

下一步便要?指望方南巳的消息了,应天棋本想耐心等待着,却没想到比方南巳先来的,是陈实秋。

应天棋始终觉得?陈实秋此人有些矛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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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对权势的掌控欲极强,前朝后?宫都在她的股掌之中,耳目眼线遍布各处,朝堂有个风吹草动都能第一时间传入她的耳里。

可若说她贪恋权位,她又完全没有垂帘听政的意思?,甚至把所有决策都交给皇帝,自己一概不插手,任皇帝怎样在朝务上造作都无所谓,但唯独不能上进,一旦皇帝好好干了就要?他?的命。

所以应天棋不懂她究竟想干什么。

她并不像传统意义?上的“妖后?”,甚至应天棋与她同处一宫这么久,还从她身上察觉到一点淡漠厌世的意思?。

这种东西,很少出现在富贵权势都顶了天的人身上。

她是慈宁宫里没多少人,位置很是偏僻清净,且她似乎不爱与人交流,连皇帝平日的请安都免了,只在有事时主?动唤他?过?去,其他?时候都是闭宫状态,不许任何人打扰。

所以,今日,她身边的侍女月缺一早来乾清宫叫应天棋去见太后?,还把应天棋吓了一跳。

坐步辇去慈宁宫的路上,应天棋一直在回忆自己近日做事是不是出了什么纰漏引起了陈实秋的警惕,但来来回回也?没想出究竟有哪里不妥。

最后?他?的结论是应该没有大事,毕竟如果真的有什么事,他?现在就不在这了,而该在现世等待六周目开启。

所以,踏进慈宁宫的那?一刻,应天棋的心诡异地平静了下来。

这是他?进入游戏以来,第二次踏入慈宁宫。

陈实秋斜斜倚在主?位的美?人靠上,手里架着一只旱烟管,一身绛色织金的外袍层层叠叠着垂下,像是一朵开在宫殿里的、没有生命的花。

瞧见应天棋进来,陈实秋没什么反应,只微微眯着眼睛打量他?,烟雾从她红唇中溢出,飘在空气里模糊了她的神色。

应天棋在她的注视下朝她行了个大礼,俯身跪地。

陈实秋却没有立刻应下,待她吸完一口烟、将烟管递给身边侍女,方道:

“坐吧。”

“……是。”

开局一个下马威。

应天棋抿抿唇角,缓出口气,起身坐去一旁。

陈实秋一早把他?叫过?来,也?不同他?绕弯子,开门见山道:

“弈儿近日少进后?宫,嫔妃们多有抱怨,哭哭啼啼的,都传到哀家耳朵里了。”

听见这话,应天棋几乎立马想到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