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在萧显和她说伤好全之时,她就去找府医要了一副避子汤,府医行事定会告知萧显,他没反应,就是默认此事了。
汀芷应该能早些将汤药准备好,起身洗漱过后就能喝上了。
萧显没动,任由她踢着,知道她着急去干什么,长臂一揽将她带入怀中拦下,大掌覆上她的小腹,平坦柔软,不似昨夜饱胀撑出了弧度,他的声音透着几分沙哑。
“阿容,别喝凉药,我昨晚用了药,你不会有孕的。”
江容睫毛微颤,眸色震惊,“你……用了药?”
萧显的大掌轻抚她的后颈,凑近些,在她额头落下轻轻一吻,“我知道你找府医拿了避子汤,你现在的身子骨弱不宜有孕,也不宜用凉药,所以我找府医拿了郎君用避除有孕的药,来寻你前就服了。”
他的声音缱绻,黑眸透着温柔,“阿容,你不用担心,若你不想再孩子要我们就不要,若你什么时候想要了再和我说,我定全力配合。”
感动过后,江容被他这句“全力配合”闹得脸颊发烫,小脑袋埋在他的胸口不肯出来,戳了戳他坚实行胸膛,嘀嘀咕咕道:“配合就行,全力配合我能受的住吗?”
萧显一怔,转而没忍住的勾了勾嘴角,胸腔震动,还是笑出声来,回味昨晚,滋味极美,“阿容,你全力配合我受的住。”
江容的脑袋埋的越来越深,她自从知晓前世萧显的付出,既心疼又感动,在昨晚敦伦时她不推不躲任由索取,他提出什么要求都全力配合。
萧显那般聪明,定然是察觉了她的心思,先前许多他想尝试她又不同意的意趣,都一朝细细磋磨品鉴,自是恣意尽兴。
江容从他怀里钻出来,想跨过他下床,刚一大动,就牵动腿心深处和腰间的痛,她眉头一蹙行动迟缓,被扯住脚踝带回,二次牵扯更痛了些,“嘶——”
萧显察觉到了她的痛感,任由她的粉拳在胸口砸了几下,犹觉不解气,在他的锁骨上咬了一口,虽然她昨晚纵着他,但他确实太过累人了。
“既然你伤好了,我今日就搬回披香殿,昨晚一遭我定是需要修养几日,我腰疼的厉害,这几日你我分殿而居。”
“不行!”萧显坐起身来,大掌轻抚在她的腰身,不轻不重的按着说软话,“阿容我错了,实在是久旷多日,我一时没控制好力度,下次绝对不会了,你不要和我分殿,况且,阿容你这般诱人,我定力不足……唔。”
起初她还受用,继续说这话她听不下去了,伸手捂住萧显的嘴,“既然定力不足,还需多磨练意志,再多加三日!”
萧显手上一顿,语气委屈极了,“阿容你都不记得了吗?三日后是我的生辰,过生辰难道还要我独守空殿吗?”
江容坐起身来与他平视,下巴微微扬起,高傲的看向旁侧,“太子殿下的生辰宴,宫内定会准备,不需要我操心。”
萧显捧着她的脸颊,与之对视,“那不一样,宫中准备不过是按照礼制筹备,阿容准备的是充满爱意的礼物。”
江容不肯落于下乘,“堂堂太子,怎可满心情爱,如何承担得起这家国重任。”
他捏了捏她软白的脸颊,“在旁人面前我是太子,但在我的阿容面前,只是你的夫君。”
江容忍住想要上扬的嘴角,越过他下了床,径直走到梳妆台打算喊汀芷伺候洗漱,萧显跟了过来,瞧见梳妆台上多出来的精致锦匣,有些好奇的问:“何时买了新发钗,没见你戴过。”
她将锦匣一把抱在怀里,紧紧按住盖子不肯让他打开,“改日,改日你就能见到了。”
萧显还想再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