庙妓(1 / 2)

蚕茧 伊藤雪彦 8460 字 4天前

万里无云的好日子。璟灏从装了铁条的窗户,隐约看见背着相机的男人站在窗外,姿态奇异,歪着一侧的脑袋。

「看什麽呢?我还在肏,屁股挪高。」阿辞在背後动着壮腰,膝盖摩擦地面时发出咕啾咕啾的丶精液滩磨蹭的声音。他一下一下奋力进出璟灏。

「我的盆栽肯定被晒坏了。」璟灏转回脸,魂神缥缈地告诉他:「可惜花儿开得那麽红那麽盛大。放在太阳下没有人管,水都往外渗光了。」

璟灏太紧,阿辞动得不尽兴,狠捏着青年臀瓣掰开,对准嫩洞吐了一口唾沫,胡乱抹抹。接着操,他的肉柱颜色暗沉,是种粗俗丑陋的褐黑色。他不管教徒天花乱坠的吹嘘璟灏有多高贵丶多神圣。他花了大价钱捐庙,他理直气壮可以享用神的使者。

阿辞只气自己不是第一个。

从企业界长辈口里听说这间庙「邪门丶灵得很」。他便开宾利疾驶上山,说要扶植庙宇文创产业。狐狸眼的白衣住持合掌,送他一枚镜符。小小椭圆形,镜面刮花什麽都照不明白。西装毕挺的阿辞收下了,嗤之以鼻。他就是想看个热闹当笑话。

夜祭开始。

三名教徒围成三角形摇晃,中央是璟灏。

他赤足,白袍轻解,胸口两点奶头色泽弱嫩,

阿辞握紧了膝上的拳头,不禁怀疑这年轻人是否未成年?

住持高举双手说要开始帮客人除煞:「引镜,纳恶!」

璟灏仰起精致的脸。

毒辣的一巴掌落在璟灏脸颊。

「将恶意击出缺口。」住持朗声。

另一个巴掌。

住持蓄足力气击完七下以後,璟灏脸上已经红肿不堪,

他眼唇鼻都是残血,眼神茫茫的。

「请贵客将烦煞喊出来,并击出缺口!七下!七下!」

住持大手一挥,请阿辞站起。

於是,暴力的闸门被打开。

血滴在地板,积成一滩小小的镜子。

阿辞当着所有人的面完成仪式。这是他第一次嫖男人。

「我叫阿辞,你呢?听说干过你就会闷声发大财,我倒要看看你能不能让我搞定并购案!搞不定,就再来操你一顿!妈的这嫩屁股缝,太圆浑了!放山上挺可惜的!」

阿辞出了一身热汗,他释放出不曾发现过的内心的兽,在白衣教徒监视下,

鸡奸被打得肿胀成柿饼眼的璟灏。

璟灏听不见。

作神使的那一天,他耳朵就被打聋了。

那一天遥远得不记得。

「太阳曾经亲近我很多次。」璟灏渗血的牙齿挤出语言:「後来歪了。我看见……奇怪的角度,到处都是,整个院子。你记不记得那件事?花儿没办法活的时候。孤独地在庭院吞苍蝇……蛇咬我的腿,我痛极了。没办法出去照顾它。」

阿辞抽出鸡巴往璟灏看不出原本模样的脸射了一大泡浓白。

「你有铲子吗?我想挖个坑。」璟灏浏海湿漉漉的,被精液糊得像沾了许多胶水,纠结盘绕在曾经漂亮过的眉眼。当然现在是看不出来的。「再给我一块布吧。床单那样的大小就足够了。包我的盆栽。」

「让我捅你的喉咙。」阿辞摸了摸璟灏天鹅般修长的颈:「多少布我都给。」

「施主,」狐狸眼的住持慈眉善目:「那您要多多布施啊。」

「我们这儿可以刷卡。」

阿辞感觉自己所有的贪嗔痴恶都被留在山上。

说也奇怪,诸事不顺的并购案忽然谈顺了。半个月来他资产翻倍。

他找过女人。各种各样香腥不一的肉缝,

进进出出,忙乎半个小时快捅出瀑布怎麽样都榨不出汁。

没有一个人能给他神秘的,属灵的,濒临兽化的体验。

没有人超越璟灏。

有时他还会梦到那座山。梦到林荫浓密的烈日下有股寒气的庙。

庙里有位眼神迷蒙,苍白如雪的神的使者。

聋了的。残缺却又完美的。

你没办法跟他交谈,但他会对你说古怪的话。

阿辞憋不住,从办公室拨了电话给住持,叫他转给璟灏接。

「刚才我又看到了,」璟灏躺在床上喃喃,阳具搁在修长的大腿间,周围有一些秀丽的体毛,一位客人正在肏他出汗的腋下。他用委屈的嗓音诉苦:「坏虫咬我的盆栽。那麽多,钻来钻去。苍蝇还在。我的腿脚稍微好了。花儿好可怜啊。被晒成乾巴巴的。」

他停了停。

「外面那人又经过了。好多次。」璟灏告状:「他们没有给我铲子跟布。只给我吃糖果,吃得太饱我都吐了。」

住持将电话夺回来,嘿嘿一笑。

「贵客,没事,神使平常糊涂呢。」

阿辞无名火起:「盆栽铲子加块布才多少钱,你们连这点要求都无法满足他?神她妈使......他不想吃就别塞糖果了!你把我庙妓照顾好,老子有本事把那破庙修得高高的!」

阿辞切断通话。胸口还是堵得慌,他伸进裤档,掏出粗长的男根,回味刚刚璟灏的软声,牙齿咯咯咬着,反覆刮擦圆大的龟头,然後开始套弄。他闭上眼确认除煞的仪式。耳光,那麽多的耳光,把一个乾乾净净的年轻人打烂。可是屁股亮得像满月,浑滑漂亮,阿辞这辈子看过很多女人的骚屁股,璟灏堪称元婴级别的臀,比她们都精致。璟灏跪着,可怜兮兮等着被肏的样子。他一想就硬。

脑海里的璟灏抬起脸,伸出柔软的手,握住阿辞的屌。

年轻人眼珠子被挖掉了,两窝黑黝黝的洞,洞里两条嫩舌说:「进来。」

阿辞打了一个冷颤,射得满手泥泞。

「鬼迷心窍鬼迷心窍。」阿辞当晚开车上山,嘴里咒骂:「不看到人我都不安心。」

「贵客可要除煞?」狐狸眼的住持笑嘻嘻地念了一声慈悲。

「不要打他了,省省那套吧。我看你这庙里没一尊佛像,都是镜子。」

阿辞不屑地哼了一声,把昂贵的西装外套递给信徒挂好。

「我们拜的是镜尊,神使便是我们的落地仙,能纳百邪,除厉煞......」

「我要睡他。」

「请问施主要定心念佛,在房内,或是散心念佛,在室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