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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息拂过他的面颊,带着一丝似有若无的铃兰香气,柔软而清幽 。

距离骤然拉近,仅剩分毫之隔,鼻尖轻触,呼吸交织。

然而,她并未继续靠近,只是静静地维持着这微妙而暧昧的姿态,仿佛时间在此刻凝固。

直到他的肌肉变得紧绷,坚硬如石。

而她的身体柔软细腻,仿佛刚与柔的碰撞,迸发出热烈火花。

纪知鸢依然没有放过他。

视线一点点下移,唇边微弯,勾起一抹挑逗似的浅笑,旋即张开手指拨弄,意有所指地说:“你看,他毫不掩饰地彰显出自己对我的喜欢。”

炽热的温度在掌心悄然融化,内心深处那根颤抖的琴弦被轻轻拨动,她以开玩笑的语气说:“比他的主人强多了。”

身体比本人诚实不少。

纪知鸢费了很大的工夫才从他嘴里撬出一句喜欢。

“如果你喜欢这种表达爱意的方式,那我随时奉陪。”

“同时你要想清楚,一旦开始,我不会轻易放手,也不会轻易放过你。”

齐衍礼沉沉地呼出一口浊气,面色潮红,手臂青筋虬结,脉络清晰可见。

即便处于下位,周身气势却尚未减弱。

纪知鸢没有被齐衍礼半威胁的话语吓退,反而仰起脸蛋,迎上他暗沉的目光,笑盈盈地说:“好呀,希望你说到做到。”

手指紧攥,热意升腾,床单浸湿,褶皱遍布。

这一切,是他们疯狂的见证。

——

长时间待在同一个空间,面对同一个人。

昼夜不分,随心所欲地享受对方带来的愉悦。

慢慢地,人会对外界及时间的感知能力减弱不少。

分不清今日是七天中的第几天,纪知鸢接到乔怡打来的‘慰问’电话。

彼时,她刚刚从一场激烈的纠缠中脱身。

随后扯过被子,遮掩住胸口,汗涔涔地依靠在床头。

而始作俑者正乐此不疲地轻吻她的肌肤。

红痕遍布,纵横交错。

是他为她留下的专属烙印。

“鸢鸢,你的身体怎么样了?”

“我都好长一段时间没见你了。”

乔怡的声音经过滋滋电流虚化,传入耳中失了真。

纪知鸢按住胸前那颗不安分的脑袋,指了指耳旁的电话,示意齐衍礼停下动作。

她清了清嗓子,摆出若无其事的神情,“我身体挺好的。上次体检,各项数值都在正常范围内。”

“可你为什么请这么久的假?打电话过去也没有人接?本来以为你旅游完回国,我们又能在同一个琴房里快乐地练琴,没想到又等来了你请假的消息。不开玩笑地说,刚听见时我觉得天塌了。而且你也知道我不喜欢孤单,特别是独自练琴,效率极低,但我又不想去其他琴房练琴,融不进她们的圈子,也难受。”

乔怡滔滔不绝地倾诉内心苦闷,话语如决堤的洪水般倾泻而出,中间几乎没有喘息停歇。

【wei猫】

“我电话卡丢了,回国之后才补办好。”纪知鸢自动忽略第一个问题,继续往下说,“我没有故意不接你的电话。”

至于为什么请这么久的假。

还不是某人滥用私权,让她留在家里陪他。

美其名曰:休息。

但纪知鸢转念一想。

‘休息’这个请假的由头好像也没错。

大部分时间都在床上度过,应该也能算是一种另类的休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