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桢吓得想抽回手，但斗内音效又疯狂响起，赐恩低声说：「刚刚这镜头收了两万多。」她咬咬唇，无奈地任由游民操弄她的手，指尖被迫在他皱巴巴的阴囊上滑动，粗糙的触感让她胃里翻搅。

几分钟後，游民低吼一声，浓稠的白液喷在她手上，她急忙甩开，站起来擦手，眼眶微红。

後面几个游民也好不到哪去。

一个满脸胡子的家伙从她身後伸手掀起迷你裙，摸她臀部，粗糙的手指在她内裤边缘摩挲，还笑说：「屁股真翘，内裤湿了没？」

另一个乾瘦的游民试图从前面掀起她背心，露出半边乳房，斗内音效响得更凶。

当一个游民想把手伸进她裙底更深处时，雨桢终於忍不住，推开他说：「够了！」她转头对赐恩说：「我要做总结，结束今晚的直播。」赐恩立刻点头，说：「好，马上结束。」

於是雨桢站在游民包围中，勉强挤出笑容，对镜头说：「谢谢大家的斗内，今晚看到游民的生活很辛苦，希望下次能带来更多帮助，下次见。」

直播结束，两人迅速离开地下道，回到赐恩的车上。

车内，雨桢沉默地低头看着脏污的衣服和黏腻的手，陷入严重困惑。

她脑中满是游民的黄腔和斗内的声音，心里既羞耻又混乱。

赐恩温柔地握住她的手，低声说：「雨桢，别多想，你看今晚收入十万多，这够孤儿院三个月的伙食费了。」他打开手机，展示斗内记录，语气温和地安抚她。

雨桢听到「孤儿院」，脑中浮现孩子们健康的笑容，心里的混乱缓解了些。

她低声说：「真的能帮到他们吗？」

赐恩点头，推了推眼镜，问：「还能坚持吗？」

雨桢犹豫了一下，想起游民的破被子丶孤儿的破衣和老人的破轮椅，终於点头说：「嗯，你继续计画吧。」

赐恩笑笑，眼镜後的眼神温柔，却闪过一抹冷光。

车子驶离地下道，夜色吞没了身後的废墟，而雨桢的堕落之路已悄然铺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