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几天，雨桢再次来到陈赐恩的高级公寓过夜。

清晨的阳光透过落地窗洒进客厅，她坐在沙发上，脑中还残留着昨夜性爱的快感——赐恩昨晚特别狂野，将她压在客厅地毯上，从正面到侧身，反覆进出，直到她腿软得站不起来。

她还没完全回神，赐恩便从书房走出来，手里拿着一叠纸，推了推金框眼镜，温声说：「雨桢，直播计画我已经规划好了。不过刚起步，先从小众直播开始，等熟练了再公开，怎麽样？」他坐下，递给她一份简单的计画书，上面写着第一场直播的主题：夜访地下道游民。

雨桢脑子昏昏沉沉，性爱的馀韵加上她本就不懂直播技术，只能点头说：「好啊，你说怎麽弄就怎麽弄，我相信你。」赐恩笑笑，拍拍她的手，眼神温柔中透着一丝算计。

隔天，两人完成了白天的服务行程，傍晚时分，赐恩带着雨桢来到火车站附近的一个地下道。

这条地下道因被平面人行道取代，已不再是必经之路，年久失修，墙壁剥落，地上满是垃圾和尿骚味，游民盘踞其中，一般人根本不会靠近。

雨桢在仁爱之家工作五年，也只来过两次，对这里的阴暗和破败印象深刻。

她仍穿着白天服务时的白色无袖低胸背心和黑色迷你裙，背心紧贴胸部，露出深邃乳沟，裙子短到大腿根，走动时隐约能见内裤边缘。

赐恩架好直播手机，调整好灯光，对她说：「准备好了就开始吧，先跟观众打招呼，介绍一下这里的游民处境。」

雨桢点头，站在地下道入口，面对镜头轻声说：「大家好，我是雨桢，今天我们来到火车站附近的地下道，这里住着很多无家可归的游民，他们生活很艰难，希望大家多关注。」她的声音温柔，带着一丝紧张。

直播开始後，雨桢走进地下道，开始与游民打招呼。

她蹲下和第一个游民聊天，迷你裙上扯，露出白皙大腿和一抹乳沟。

那个游民满脸污垢，咧嘴笑说：「妹仔，奶子这麽大，是不是塞了什麽啊？」话没说完，他伸手摸向她胸部，粗糙的手掌直接按在背心上，捏了几下，留下黑乎乎的手印。

雨桢吓得急忙拍掉他的手，站起来说：「大叔，别这样。」这时，手机传来斗内的奖励音效，叮叮当当响个不停，赐恩低声提示：「刚刚那个镜头收了一万多。」雨桢愣住，深吸一口气，心跳加速。

那游民见她没再躲，手又伸过来，这次她没阻止，强忍羞耻问：「大叔，你怎麽会住在这里？」游民边摸边扯他的故事，说什麽老婆跑了丶工厂倒闭，一堆荒谬的抱怨。等他说完，雨桢胸前的背心已一片脏污，黑手印覆盖乳沟，她低头看着，心里五味杂陈。

接着，她走向第二个游民，那人窝在角落，盖着结满污垢的破被子。

雨桢蹲下问好，他突然掀开被子，露出瘦骨嶙峋的身子和硬起的阴茎，对着她开始打手枪，还一把抓住她的手，拉到他阴囊上，沙哑说：「妹仔，帮我捏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