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咚…咕咚…」申太元本能地吞咽着,喉咙剧烈地滚动。几滴紫色的药液顺着他嘴角溢出,滑过青筋暴起的脖颈,留下妖异的痕迹。
药效快得惊人!几乎是液体滑入胃袋的瞬间,申太元身体猛地一僵,喉咙里痛苦压抑的呻吟戛然而止。
他涣散的眼瞳骤然收缩,随即又猛地放大,瞳孔深处彷佛点燃了两簇幽紫色的火焰!那火焰疯狂地跳跃丶燃烧,瞬间吞噬了所有属於「申太元」的痛苦和理智。
「秀…秀珍?」一个嘶哑的丶饱含着无尽思念丶痛苦和疯狂欲望的声音从他喉咙深处挤出来,破碎又清晰。
这个名字,带着滚烫的温度,像烙印一样砸在冰冷的空气里。
陈心宁心头猛地一沉!秀珍?这是谁?她下意识地想後退,但已经太晚了!
申太元那双燃烧着紫色火焰的眼睛死死地锁定了她,那目光不再是看一个救命恩人,而是穿透了她的皮囊,看到了另一个灵魂!一个让他灵魂为之燃烧丶为之疯狂的女人!一股庞大到令人窒息的力量猛地从他濒死的躯体里爆发出来!他像一头被彻底唤醒的凶兽,完全无视了身上所有的伤口和剧痛,巨大的丶滚烫的手掌带着不容抗拒的蛮力,如同烧红的铁钳,狠狠攫住了陈心宁纤细的手腕!
「啊!」陈心宁痛呼一声,感觉腕骨都要被捏碎。一股巨大的丶无法抗衡的力量将她猛地拽倒,天旋地转!
「砰!」她的背重重砸在粗糙冰冷的木地板上,震得五脏六腑都错了位,眼前金星乱冒。还来不及挣扎,申太元沉重滚烫丶散发着血腥味和男性汗味的身躯已经如同崩塌的山岳,带着毁灭性的力量,狠狠地压了下来!他赤裸的上半身肌肉虬结,汗水混着伤口渗出的血丝,滚烫得像烧红的烙铁,紧紧熨着她。
那条被订书钉粗暴「缝合」的伤腿,就蛮横地挤在她双腿之间,坚硬的金属钉脚隔着薄薄的裤子,硌得她疼。
「秀珍…我的秀珍…」申太元粗重滚烫的气息喷在陈心宁的颈侧,带着浓烈的药味和一种陷入疯狂的低吼。
他的声音破碎,充满了失而复得的狂喜和一种即将喷发的丶积压了不知多久的绝望情欲。
他滚烫的嘴唇像寻找救赎的野兽,带着啃噬的力道,粗暴地落在她的脖颈丶锁骨上,留下湿漉漉的丶带着刺痛感的痕迹。
那只空出来的大手更是毫无章法,带着焚烧一切的热度,隔着陈心宁单薄的旧衣衫,在她胸前丶腰腹间疯狂地揉捏丶抓握,力道大得像是要把她揉碎,嵌入自己的骨血里!
「放开!!你看清楚!我不是……」陈心宁又惊又怒,用尽全身力气嘶吼着,拼命扭动身体挣扎。
指甲狠狠抓向他赤裸的丶带着伤口血痂的脊背,膝盖死命向上顶撞,试图攻击他最脆弱的部位。恐惧和暴怒像汽油一样在她血管里燃烧!她救他,不是为了被这疯子当成别人泄欲的!
但她的反抗在彻底被「梦境」点燃丶被幻象主宰的申太元面前,微弱得如同螳螂车当车!申太元完全沉浸在另一个世界,另一个女人的幻影里。
陈心宁的挣扎丶怒骂丶撕打,落在他眼中,或许只是妻子欲拒还迎的情趣。
他喉咙发出低沉满足的咕噜声,像是猛兽终於捕获了垂涎已久的猎物。
那只在她身上肆虐的大手猛地向下探去,带着不容置疑的蛮力,「嗤啦」一声,粗暴地撕裂了她那本就单薄的棉布裤子!
冰冷的空气瞬间侵袭暴露的肌肤,激起一片细小的疙瘩。同时侵袭而来的,是申太元滚烫的丶带着粗粝茧子的手指!那手指带着一种近乎暴虐的急切和确认,毫无缓冲地刺入她双腿之间最隐密的禁地!
「呃!」陈心宁身体猛地弓起,像被强电流击中!一股尖锐的丶混合着剧痛和强烈被侵犯感的冲击瞬间席卷了她!那手指的闯入生涩而粗暴,乾燥的摩擦带来撕裂般的痛楚!她的指甲更深地抠进他背上的伤口里,换来他一声模糊不清的丶却更像是兴奋的低吼。
「秀珍…别走…给我…」申太元含糊不清地嘶吼着,滚烫的嘴唇终於捕捉到她的嘴唇,不是亲吻,是啃咬!带着血腥味的丶掠夺式的侵占!
他的另一只手死死按住她剧烈挣扎的肩膀,那力道几乎要把她的肩胛骨压进地板里!他整个身体的重量都沉沉地压在她身上,像一座燃烧的牢笼,让她动弹不得。
陈心宁的挣扎越来越微弱。力量的悬殊是冰冷的现实。每一次扭动都只会换来更粗暴的压制和更深切的痛楚。
恐惧的冰水浇不灭屈辱的火焰,反而在身体深处交织成一片混乱的泥沼。那瓶该死的「梦境」不仅放出了申太元的野兽,似乎也麻痹了她自己的神经末梢,在绝望的窒息感中,一丝可耻的丶完全违背她意志的生理反应,竟在那粗暴的侵犯下,如同黑暗沼泽地悄然冒出的毒泡,悄然冒出丶蔓延……
粗糙的木地板摩擦着她赤裸的丶被迫打开的腿根皮肤,火辣辣的疼。申太元滚烫的硬物,隔着仅存的破碎布料,带着一种宣告主权般的恐怖热度和硬度,沉沉地抵在她被强行打开丶脆弱不堪的入口!
他急促滚烫的喘息喷在她脸上,紫色的瞳孔里燃烧着毁天灭地的欲望火焰,下一秒就要将她彻底焚烧殆尽!
完了!
陈心宁绝望地闭上眼睛,牙关死死咬住下唇,尝到了浓重的血腥味。
她像砧板上待宰的鱼,所有的挣扎都成了徒劳的反抗,只能被动地承受这即将到来的丶被幻象扭曲的狂暴风暴……
申太元腰腹猛地一沉!那蓄势待发的丶滚烫的凶器带着撕裂一切的决心,狠狠地丶毫无缓冲地撞了进来!
“啊——!!!”
一声凄厉到变调的惨叫猛地撕裂了木屋内的空气,甚至盖过了窗外狂风的咆哮!那不是情动的呻吟,是肉体被强行贯穿丶灵魂被瞬间撕裂的极致痛楚!陈心宁的身体像一张被拉到极限的弓,骤然绷紧,随即剧烈地抽搐起来。
从未被如此粗暴开垦过的窄小通道,被强行撑开到极限,撕裂的剧痛如同烧红的钢针从下体直刺脑髓!指甲深深陷入申太元背上尚未愈合的伤口,抠出了新鲜的血迹,但这丝毫不能阻止身上这头发狂的野兽。
「秀珍…秀珍…」申太元沉浸在幻象的狂喜中,对身下女人濒死般的痛苦充耳不闻。他喉咙发出满足的丶兽性的低吼,滚烫的汗水大颗大颗砸在陈心宁痉挛的胸腹上。他开始动作,每次都带着要把她钉穿在地板上的狠戾力道,凶猛地冲撞!每一次进入都像钝斧劈开生木,每一次退出都带着被撕裂皮肉的黏腻声响。巨大鸡巴狠狠地插进了陈心宁的肉穴冲撞,带来的只有火辣辣的剧痛和更深的屈辱。
「啊——」陈心宁的身体猛地弓起,一阵巨大的撕裂感和充实感同时袭来。他的鸡巴又粗又硬,深得几乎捅到她的子宫口。
她感觉自己像被撑开了一样,无法言喻的疼痛与快感瞬间充斥全身。
申太元开始在她体内疯狂地抽插,每一次都撞击得又深又狠。他嘴里不断呢喃着妻子的名字,每一次撞击都带着无比的激情。
陈心宁的理智几乎被击溃,她只能被动地承受着这一切。
她放弃了徒劳的推拒,身体瘫软下去,只剩下手指还无意识地丶痉挛地抠抓着身下粗糙的木地板,指甲断裂,渗出鲜血。视野里只有申太元那张因情欲而扭曲的丶汗水晶亮的陌生脸庞,和他那双燃烧着不属於这个世界的紫色火焰的眼睛。
时间在剧痛和屈辱中失去了意义。
壁炉的火光在申太元起伏的丶布满汗水和血痕的背脊上跳跃,投下摇晃的巨大阴影,如同魔鬼的舞蹈。
他不知疲倦地耸动丶冲撞,彷佛要将积压了无数个日夜的思念丶痛苦和绝望,都透过这最原始的方式,狠狠贯入身下这具被错认的躯体里。
低吼丶喘息丶肉体撞击的黏腻声响丶还有木地板不堪重负的吱呀呻吟,交织成一曲协奏曲。
终於,在一声近乎咆哮的嘶吼中,申太元身体绷紧到了极限,像一张拉满的硬弓猛地释放!一股滚烫的洪流伴随着他身体剧烈的颤抖,狠狠地丶毫无保留地注入陈心宁身体的最深处!那灼热的感觉像是被强酸腐蚀,带来一阵新的丶痉挛般的痛楚。
他沉重的身体像被抽掉了所有骨头,轰然倒塌,彻底压在她身上,滚烫的汗水浸透了她破碎的衣衫。粗重的喘息喷在她耳畔,带着满足後的疲惫和依旧浓烈的丶属於另一个女人的气息。
「秀珍…别离开我…」他喃喃着,声音渐渐低沉模糊,紫色的火焰在他眼中缓缓熄灭,沉重的眼皮合上,陷入了药物和极度疲惫带来的深眠。
那条钉满订书钉的伤腿,就随意地搭在她同样伤痕累累的腿上,金属的冰冷坚硬透过皮肤传来。
压在身上的重量几乎让陈心宁窒息。
下体传来火辣辣的剧痛和黏腻感,双腿间一片狼藉,混合着撕裂的血迹和他留下的滚烫液体。
这下好了,紫色药水谜团解开了!
红色药水卖断授权金一亿美金,那麽这瓶价值至少十亿美金。
因为这男人事後应该不会记得发生什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