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 乌琴之惧(2 / 2)

Boss低头看着他,

掌心轻轻覆上他发抖的手腕,

那力道几乎温柔得不像话,

却硬生生锁住了银狼最後想挣回去的一点蛮劲。

他没说一句废话,

只是低笑一声,弯腰便将琴酒的双膝从椅子边缘一点点勾起。

银狼的长腿在那件黑色风衣下,

被抬到一个近乎羞辱的弧度,

那双挣扎的膝骨在Boss手臂上轻轻发颤,

可再怎麽蹬,也被男人单手扣得死死的,

像一头即将被猎王献祭的野兽。

——

「别动。」

Boss低声在他耳边吩咐,

金色的瞳子在冷光里微微弯起,

那弧度温和得像是情人间的亲昵,

可掌心的力道却是分毫不留情。

琴酒咬着牙,喉头滚着一声快要撕碎的低骂,

那双墨绿色的狼瞳里全是血丝般的阴狠与屈辱,

可肩膀却被他扣得死死的,连抬起来的馀地都没有。

——

情报室的门被推开的瞬间,

走廊里等候的影卫们不敢抬头,

只见猎王单手托着那头银狼的大腿,

另一只手稳稳地托在腰窝,

像是抱着一件刚从猎场上拖回的战利品。

琴酒肩头的风衣散落半边,

後颈那点被捏出红痕的肌肤暴露在灯光下,

胸口起伏得像是还在压抑着野性的低吼。

可Boss什麽都没说,

只是目光淡淡从那群人脸上一扫而过,

连一句多馀的威慑都没有,

就让所有人把头埋得更低。

——

走廊的地板在两人走过的时候,

发出一声声被硬生生踩碎的轻响,

像是银狼最後的倔强,

被猎王一寸寸抱进那栋深不见底的别墅里。

只剩一室冷风,与一片无可挽回的夜。

夜色漫到车窗上时,黑色的防弹车安静如兽。

琴酒被Boss放进後座时,

那双被硬生生从情报室扯下倔强的手,

还攥在猎王胸前,指节蜷得发白。

Boss单膝抵着车门,长身微俯,

额前碎发几乎要碰到琴酒的鼻尖,

金色的瞳孔在车内昏暗的灯光里像是覆了一层湿润的金箔,

带着被压抑到极致的笑意与渴望。

——

车门「砰」的一声关上,世界瞬间隔绝。

防弹玻璃将外头的一切都挡得乾乾净净,

只剩两个人,还有隔不开的呼吸与骨血里的热度。

琴酒原本还想躲,腰窝刚往後挪半寸,

就被猎王一手扣住後颈,另一手探进风衣里,

掌心隔着衬衫抹过他腹下,像是一把刀又像一缕火。

那股酥麻感瞬间炸开,

逼得琴酒肩膀猛地一颤,

指尖死死扣进Boss肩头,

墨绿色的瞳孔翻涌着阴狠与快要压不住的颤意。

——

「Gin……」

Boss贴在他耳边轻笑,

声音低到像是要从耳骨钻进心口。

那尾音含着若有若无的轻喘,

把半截气音都压在齿缝里。

「还撑着?嗯……?」

语尾的「嗯」像是一枚温热的针,

缓缓地扎进他後颈最敏感的神经里,

又在那根薄汗覆着的锁骨上轻轻咬了一口。

——

琴酒猛地想抬手推开,

可指尖刚碰到Boss的肩膀,

掌心已被猎王反扣住,

五指轻轻撑开他的指缝,一寸寸与自己十指交握。

而另一只手,已经顺着他的裤缝摸到腿根,

在车座那点昏暗的光里,指尖故意轻挑地磨过早已带着热度的软肉。

「……哈……混丶帐……」

琴酒咬着牙,喉头滚出一声哑到发颤的咒骂,

可下一秒,膝盖却被Boss用腿挤开,

长裤布料下那点细微的颤抖根本无处可藏。

——

车子平稳地驶过街灯,一盏盏光影掠过。

Boss垂下眼,亲手褪开琴酒的衬衫下挡不住的那点欲色,

唇贴着他锁骨细细吻了一路,

那细微的电流从後颈顺着脊椎往下,

在车厢封闭的空气里折腾得琴酒指尖发颤。

「Gin……别忍了,嗯?」

「就算回到别墅……你以为还能逃到哪里去?」

指腹轻轻碾过刚刚被抚弄得泛红的前端,

又在他大腿内侧最敏感的肉窝捏了一下,

琴酒猛地想把腿夹上,却被膝头撑得更开。

车内的空调吹过,

他的呼吸却滚烫得几乎要把玻璃烫出一层水雾。

——

车灯滑过车窗外的街角,

那一声闷哼终於从银狼喉头里溢出,

像是被撕碎的咒骂,

又像是无处可逃的求饶,

全被猎王咬碎在齿缝里。

车子继续驶向夜色里那栋无人可逃的别墅,

在这窒息的半程里,银狼最後的倔强被一点点抹成最暧昧的囚语。

车窗外的街灯一盏盏闪过,

车内却是另一场足以将人吞没的深夜。

琴酒被逼在车座的角落里,背脊抵着冰冷的皮椅,

猎王单膝压着他分开的膝头,像是一堵呼吸滚烫的墙。

——

那双覆在他腰间的手指,

不急不缓地探进了布料里,

指腹擦过几乎快要因刚才的抚弄而发烫的软肉,

还带着猎王呼吸里的那股逼人热意。

琴酒狠狠咬着後槽牙,

指尖死死摁在座椅上,

墨绿色的瞳孔里翻涌着被逼到无可再退的阴狠与羞怒。

可Boss偏偏低头笑了,

那声笑像是从喉咙里碾碎的,温和又残酷。

「……Gin,不乖。」

「既然不乖……那就只能……」

话没说完,

琴酒猛地抖了下,

就感觉到一抹冰冷的金属,

被猎王从西装内袋里慢条斯理地取了出来,

在昏暗的车灯下反出细碎的冷光。

——

是那枚控制性器的铁环。

曾经在别墅地板上让他发疯般喘息求饶的东西,

此刻却被Boss捧在掌心里,

像是最温柔的情人间的饰品。

琴酒眼底的瞳仁一瞬间缩得极狠,

喉头滚出一声沙哑的低吼,

可被男人死死扣着的腰根,连躲开的馀地都没有。

——

「……别动。」

猎王贴在他耳边低声安抚,

声音轻到近乎是咬着他的耳廓吐出的热气。

「我知道你还想忍……Gin,但今晚开始……我不打算让你再忍了。」

金属的冰凉,带着一点点故意放慢的温柔,

从根部套上那截因羞耻与欲火而颤抖的性器。

琴酒浑身肌肉猛地绷紧,

後脑死死撞在椅背上,喉间渗出一声几乎要咬碎的闷哼。

——

铁环扣得极紧,

冷得像是一道刻进血肉里的囚锁。

Boss偏头看着那点红润涨得发颤的前端,

指腹有一下没一下地抚过,

在金属边缘轻轻按了下开关。

只听「滴」一声轻响,

机械锁扣与微电流启动的声音在车厢里显得暧昧至极。

——

「……这麽乖……」

Boss低低笑着,语气像是在奖赏一头终於被栓好的野狼,

却又像是在轻描淡写地告诉他——

从这一刻起,你的忍耐,不再属於你自己。

琴酒浑身因羞耻与恐惧颤得更厉害,

指节死死掐进车座的皮革里,

可那双墨绿色的狼瞳却还死死咬着Boss,

翻涌着被逼到绝境的恨意。

可恨又如何?

车子还在夜色里驶向那栋深不见底的别墅,

他的尊严,早已被猎王一寸寸关进了这枚冰冷的铁环里。

别墅的铁门在夜色里缓缓开启,

车子沉默地滑进去时,

那堵灰白的外墙像是张开了猎王的血盆巨口,

将车灯的冷光一寸寸吞没。

车子刚刚停稳,

Boss还没把手放到门把上,

後座那头被抱了整程丶沉默到像是野兽伏杀前的寂静的银狼,

突然像是一道闪电般从他怀里窜出去——

——

「嘶——!」

风衣划破车门内壁,

琴酒肩膀因刚刚那场车内的暧昧还带着细汗,

冷空气里反而激得他全身每一条神经都暴起,

那双墨绿色的狼瞳里翻涌着几乎疯狂的狠意。

铁环还扣在他下腹,

性器因那点微电流的残馀刺激,抖得微微抽动,

可他顾不上了,

骨节死死扣着车门把手,

另一只手往Boss颈项反扣过去,

直接逼得男人半个身子压在车门上。

——

嘶哑的喘息混着恨意,

他像是一头被逼进绝境的野狼,

要不惜把猎王撕成两半,也要争出最後一口气。

可下一秒,那只扣着Boss颈後的手腕猛地一紧——

——

是Boss那只戴着黑皮手套的手,

一瞬间反扣住琴酒的手腕,

另一只手稳稳握住他还想往外挣的肩胛骨。

只听见一声细微的骨节错位声,

琴酒的肩头被逼得往後一沉,

整个上半身瞬间失了平衡,

腰窝被Boss单手扣住,

又是毫不费力地往自己膝头一提——

啪嗒一声,琴酒的背脊结结实实撞回车门,

风衣散落,骨缝里带着几乎咬碎人的疼。

——

两人的鼻尖隔着一线气息,

Boss低头看着他,金色的瞳孔里没有怒,

只有一种几乎让人发疯的冷淡与慈悲。

「……Gin。」

他轻轻开口,

声音带着刚才车内暧昧未散的馀热,

却偏生是沉得像雪落。

「……到门口了,还想咬我?」

那双戴着黑皮手套的手指,

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抚过琴酒因挣扎而湿热的脖颈,

像是安抚,也像是挑衅。

琴酒的喉咙滚出一声几乎撕裂的低吼,

墨绿色瞳仁翻涌着血丝,

可那点挣扎还没烧透,

Boss已经将他整个人扣在车门上,

那双手像是铁箍,死死锁住了他肩胛与腰根。

——

车外的夜风从敞开的车门缝隙钻进来,

冷得琴酒指节颤了一瞬,

可猎王那点覆在他後腰的热度,

又像是一团灼烫的火,

把这点垂死挣扎烧成最後的残灰。

——

「……不闹了,嗯?」

Boss凑近他耳边,

呼吸擦过带着咬痕的耳廓,

带着浅到极致的轻笑。

「自己走,还是要我抱?」

一声低哑的嗤笑,

猎王在他颈项里轻轻吐了口气,

那声音里满是要把这匹银狼彻底拆碎的耐心与温柔。

车门半掩,夜风微凉,

猎王那双覆在琴酒腰後的手掌,指骨一寸寸摩挲着他因挣扎而微微发热的脊椎,

一下一下像是安抚,又像是在试探那点最後的倔强还剩几分。

琴酒的後颈还被他扣着,

呼吸急促得像是从牙缝里逼出来的野兽低吼,

墨绿色瞳孔翻涌着血丝,

像是要从猎王掌心里咬下一块肉。

可就在这时,Boss忽然低低笑了一声,

那笑意极轻,带着掩不住的宠溺,

更像是一抹被逼到临界的温柔与暴虐交错。

他垂下头,额前碎发落到琴酒额上,

金色瞳孔透着夜灯的光芒,像火。

「……Gin,算了,」

那声音像是自言自语,

却又带着刻意放大的温柔与苦恼,

像是要把他的挣扎整个揉碎在掌心。

「就先在这吧。」

——

车厢里空气一瞬间几乎凝滞。

琴酒的指尖猛地收紧,死死抓住车门边缘,

可还没来得及把那声嘶哑的低咒喊完整,

Boss的膝头已轻轻顶进他双腿之间,

把他逼回後座深处。

风衣散落在脚边,

铁环被金属的扣环冷冷压着,

猎王那只带着黑皮手套的手缓慢而确实地抚过他腰窝,

然後探进那点半敞开的布料里,

指尖刻意绕过已被铁环囚住的性器,

直接压在他最深处那点敏感的肉上。

——

「……看吧,」

猎王的唇贴在琴酒耳边,声音轻得像一枚碎刀,

又像是抹了蜜的毒。

「连这里都乖乖等着我……Gin,别撑了。」

话没说完,

车门外的夜风送进一声细碎的闷哼,

琴酒咬着牙,背脊猛地绷起,

可那声如野狼低吼般的反抗,

还是被猎王含着笑意的吻堵在了喉头。

——

「……别墅里还有的是时间,嗯?」

「先在这里……乖一点,让我看看……你还能撑多久。」

车里的空气被压得发烫,

猎王扣着他的大腿根,动作一点点带着极致的耐心与残酷的温柔。

於是黑色的囚笼里,银狼最後的嘶吼终究化成了含着血腥味的闷哼,

残喘与破碎的倔强,在猎王的呼吸里被一点点拆成碎影。

封闭的车厢里,窗外灯火稀落,

只有车内暖黄的顶灯将两人搅在一团暧昧的光影里。

琴酒被半压在座椅上,

後腰被猎王扣住,像是锁链,又像是随时能捏碎的花枝。

那枚铁环还冷冷套在根部,

性器涨得泛红,却一点释放的馀地都没有,

反而在Boss缓慢又耐心的抚弄里,不断渗着一点湿热的透明液。

——

「……别怕,」

Boss的手指滑过琴酒後穴的皱褶,

指腹带着还未化开的润滑剂,黏腻得像是一张粘稠的网。

琴酒指节死死扣在车窗边,

墨绿色瞳孔翻涌着疯狂与愤怒,

可那点狠意很快又被从体内传来的异样感觉一寸寸碾碎。

——

「……Gin,一直这麽紧……」

猎王低头在他耳边呢喃,

声音像是春夜里没来得及掐断的情话,

温柔得近乎残忍。

第一指节探进去时,

琴酒浑身的肌肉抽搐得像是要反咬猎王一口,

可那双戴着黑皮手套的手死死压着他膝头,

硬是将他从最深处逼得微微打开。

——

「……乖,再放松一点……」

指尖来回磨蹭着,

润滑剂沿着後穴缓慢流淌,

每一次轻轻抽送,

都像是在验证这头银狼到底能撑到什麽程度。

第二根手指缓缓探入时,

琴酒背脊被逼得整条绷紧,

喉间渗出一声几乎要咬碎牙根的低吼。

可Boss只是轻笑,

指骨灵巧地挑开那点狭窄的肉壁,

在最深处轻轻压过那颗几乎要把人逼疯的敏感点。

——

「……看着我,Gin。」

男人俯下身,额头抵着琴酒额头,

金色瞳孔在车灯下亮得近乎疯狂。

「……看着我把你一点点……掰开。」

话音未落,

第三根指节缓缓没入,

润滑剂被挤得沿着指缝滴落在皮椅上,

染出一片几乎淫靡的水痕。

——

琴酒眼尾微微泛红,

浑身带着从野性里逼出的颤抖,

可那声像是咬碎牙根的闷哼,

还是被猎王的吻堵在了喉咙深处。

那场润滑与扩张,

不疾不徐,

每一寸都带着Boss几近病态的耐心与宠溺,

一点点把这头咬人的银狼拆开,

在密不透风的车厢里,肆意撕碎所有仅存的尊严与自控。

润滑与扩张还未从肉壁褶皱褪去,

那点被反覆磨软的紧窒尚且带着微颤,

猎王的指骨刚抽离,

琴酒还来不及喘出完整的力气,

腰窝便被男人修长的手掌死死扣住。

——

「……Gin,别躲。」

Boss的声音像是藏着火的雾,

低哑地从喉咙里碾碎,落在琴酒泛着冷汗的肩颈上。

琴酒的指尖死死抵着车窗边缘,

那双墨绿色的瞳孔里翻涌着挣扎,

可裤腰被猎王拉到大腿根,

那截被铁环囚住的性器还高高翘着,

羞耻到极点的颤抖反而将整个人映得更加疯狂。

——

Boss低头,

握住自己的分身,

微热的肉茎在指尖微微抽动,

带着刚从前戏里积攒的迫不及待,

在琴酒後穴口磨蹭了几下。

润滑未散,

却仍旧狭窄得像是要将人噬碎。

琴酒背脊绷得像弦,

那声几乎要咬碎喉头的低吼刚翻到唇边,

猎王忽然一声低笑,

直接一把扣住他的大腿根。

——

「……Gin,看着我。」

——

话音落下,

那截滚烫的欲望猛地顶开了狭窄的褶皱,

带着一点点被撑裂的脆响与黏腻的水声,

狠狠埋进了最深处。

「——!」

车厢里顿时响起一声被生生咬断的闷哼,

琴酒指尖死死扣在车门上,

骨节因过度用力而泛白,

後穴被狠狠挤开,

还带着润滑未乾的淫声,

沿着根部淌到座椅上,染出一片混乱的水痕。

——

Boss的呼吸也因这一下深埋而滚烫起来,

低头咬住琴酒带着薄汗的肩头,

声音几乎透着一点狠意:

「……Gin,别咬牙……叫。」

可琴酒只是狠狠回瞪,

那双墨绿色的狼瞳里翻涌着阴狠与羞怒,

下唇被咬得渗出血丝,

却宁可闷出破碎的低吼,

也不肯吐出一声求饶。

——

Boss轻轻笑了,

像是在猎物耳边叼着碎肉的野犬,

声音里藏着近乎病态的温柔:

「……那就慢慢来。」

话音未落,

他腰窝一沉,

整根带着不容拒绝的力道没入最深处,

像是要把琴酒体内的那点仅存尊严碾碎吞尽。

——

车身在夜色里微微晃动,

窗外月色浇进来,照着车厢里那一对

一个咬碎了尊严仍死咬牙根的银狼,

一个低头笑着把他一寸寸拆开的猎王。

那声轻颤的水声与撞击声,

混着闷哼与压不住的喘息,

把车厢封成一座暗色的囚笼,

将这场失控的占有埋进无人可见的深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