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 乌琴之惧(1 / 2)

车厢里空气像被人封死在滚烫的牢笼里,

只馀那一声声被闷住的水声和沉沉喘息,

伴随着车身微微摇晃,

几乎逼得整片车窗都沾上雾气。

琴酒被死死压在後座上,

一条腿被猎王扣着,

半抬着被迫露出那点最毫无防备的弧度,

连骨缝里的倔强都在颤抖。

——

「……Gin,放松点……嗯?」

Boss低头咬住他肩胛上那颗被反覆吻啃得泛红的齿痕,

语气里听不出怒火,却透着几乎宠溺的残酷。

他腰窝一沉,

那截滚烫的肉茎硬生生碾过那点被润滑扩张到极限的嫩肉,

在最深处敏感点上一下下磨顶,

每一下都带着刻意,像是怕他感受不够清楚。

——

「……嗬丶……!」

琴酒的指节死死扣在车门上,

墨绿色的狼瞳里翻涌着狠意与羞耻,

却还是被那点从脊髓深处爆开的颤麻逼得脊背一阵抽搐。

那点敏感点早被撑得肿胀,

每次被顶住时都传来一股几乎要让腰根软掉的电流,

明明被铁环囚着,前端却还是溢出一线线透明的液体,

沿着根部沾湿了车座。

——

Boss轻轻低笑,

像是尝到猎物最鲜嫩的血肉,

指骨沿着琴酒的大腿根缓慢摩挲,

与那截没入最深处的欲望一同,

一下一下将那颗敏感点撞得发麻。

「……这里……Gin,感觉到了吗……?」

低哑的声线像是咬碎了情欲,

每一个字都伴着一记更狠的深撞。

「……就是这里……只有我能碰到……」

——

「……呃……!」

琴酒的牙根几乎被咬碎,

肩胛抵着车窗,整个人被迫接受那点令人作呕又无法拒绝的快感,

後穴里的肉壁被来回顶得疯狂抽搐,

每一声水声都像是在替他无声求饶。

可他死也没发出一个软弱的字,

只把那点被逼出的颤音埋进牙缝,

用嘶哑的喘息撑着最後的狼性。

——

Boss的眼底闪过一抹几近溺爱的笑,

指尖抚过琴酒被汗水濡湿的发根,

腰窝又沉,刻意用那截滚烫的分身狠狠顶住那颗敏感点,

一下一下,不急不徐。

「……再忍,嗯?」

「……给我看看……这里能把你撑到什麽时候……」

车身晃动的幅度更大,

那声被闷住的破碎闷哼,混着水声,

成了夜里最见不得光的密语。

车厢里黏腻的水声几乎没停过,

车身随着Boss的深顶而微微颤抖,

像是关不住的囚笼,

每一次抽送都正中那颗被磨得肿胀发麻的敏感点,

带出一声声被死咬牙根的闷吼。

琴酒那双墨绿色的瞳子里,

翻涌着挣扎与羞恨,

还混着从脊椎蔓延到四肢的细碎恐惧。

——

他忍了很久,

却终究在一次几乎把腰根撞软的深顶里,

猛地伸出一只空着的手,

颤着指节往那枚冷冷扣在根部丶限制着释放的铁环摸去。

那声金属摩擦的轻响里,

是银狼最後一点自救的本能与残忍的自尊。

——

可那双骨节分明的手还没碰到铁环,

猎王那只压着他大腿根的掌骨忽然松开,

几乎同一瞬间,反手扣住了他的手腕。

「……Gin……」

Boss的声音低低的,

像是拂过伤口的刀刃,

又像是灼着情欲的蜜糖。

他凑到琴酒耳边,

带着不容抗拒的温柔,

一根一根捏住他的指骨,

硬是把那只探向铁环的手攥回头顶,压在车窗上。

——

「……不行。」

——

话音落下,

他腰窝一沉,

带着连骨髓都滚烫的分身再度深埋,

那颗敏感点被反覆碾压,

几乎把琴酒最後一点撑着的喘息都挤碎。

「……嗬……!」

琴酒的喉咙里渗出一声带血的闷吼,

背脊被快感和羞辱逼得微微发抖,

被扣住的手指因用力而泛白,

却连挣扎都被猎王一寸寸碾碎在掌心里。

——

「……乖,」

Boss轻轻笑着,额头抵在他发烫的耳侧,

金色瞳孔里透着猎物鲜血般的疯狂与极致的耐心。

「……这里……我还没允许,Gin……你就不准碰。」

车厢里的水声愈发粘腻,

猎王带着不急不徐的节奏,

一次次把那颗敏感点撞得颤栗不已。

被囚住的银狼,

只能带着血丝与冷汗,

在黑暗里狠狠睁大眼,

死死咬着最後一点不肯开口的自尊。

车厢里的空气早已不知是谁的汗气还是谁的喘息,

每一寸都被快感与羞耻闷得发烫,

座椅被擦得吱吱作响,像是锁链般拉扯着那场占有的声息。

——

琴酒被半压在後座,

膝窝被猎王扣着,腰脊弓成最不容躲避的弧度,

那根铁环还死死卡在根部,

禁锢着他所有无处可泄的汹涌。

——

时间像是一条没尽头的鞭子,

一点点抽碎了他从牙根咬出的倔强。

敏感点被猎王熟稔地磨顶,

那根滚烫的肉茎像一把淬了火的刃,

在最深处一下一下碾得他腰根痉挛。

——

「……哈……丶嗬……」

琴酒的喉咙里溢出几声带血的闷吼,

再也堵不住的喘息被生生逼出来,

冷汗顺着他下颔一点点滴到皮椅上,

却没能换来一丝怜悯。

——

Boss俯身将额头抵在他滚烫的颈侧,

指骨箍着他还想挣扎的手腕,

轻笑一声,呼出的热气灼得像火。

「……Gin……忍了这麽久……嗯?」

低哑的声音几乎像是在哄,

却又带着刻意的残酷。

他腰窝一沉,

那截欲望更深地碾在肿胀的敏感点上,

把琴酒最後一点屏息都逼得零碎。

——

琴酒的瞳孔狠狠一缩,

墨绿色瞳底翻涌着阴狠与恐惧,

可那股从脊椎炸开的快感却让他指节痉挛,

那只被攥着的手指微微颤抖,

像是想抓住什麽,却什麽都抓不住。

——

他明明还想咬着牙硬撑,

可那声颤音终究还是像刀尖一样刺了出来——

「……嗬……我……要……」

话还没咬完,

猎王的指腹忽然轻轻扣住了铁环,

带着一点戏谑的力道晃了晃,

像是在提醒他这点可怜的求饶有多没用。

——

琴酒浑身像是被抽走了骨头,

腰脊剧烈颤抖,

一双狼眼里翻涌着羞恨与湿意,

可那点最深的挣扎已经被快感和时间碾得碎裂。

Boss却只是低低在他耳边轻笑,

吻着他滚烫的耳尖,

带着近乎温柔的残酷——

「……还不够,Gin……」

「……再忍一点。」

——

车厢外的月色冷白,

车厢里的银狼在时间堆积的高潮里终於开始撑不住,

可那把锁,还被猎王攥在掌心里,死也不肯松开。

车厢里那声撞击声早已闷到失了力道,

可每一下却更狠,像是要把那颗被挤得肿胀发麻的敏感点从骨髓里活生生捣碎。

那只铁环还冷冷卡在根部,囚着他最後的泄洪,

欲望堆积到快要把神智都逼成一滩混乱。

琴酒的背脊已经痉挛得直不起来,

指尖死死抓着车门缝,

却被Boss从背後稳稳扣住腰窝,动弹不得。

——

「……哈……嗬……哈……」

他胸腔里全是碎掉的喘息,

指节一度因过度用力而泛白,

整个人像被逼到悬崖边,

却还倔得想死撑住最後一口气。

可那一声声深顶像鞭子一样,

把他骨头里最後一点狠意都抽得支离破碎。

敏感点被反覆撞得痉挛,

铁环囚着根部,

生理的羞耻快感与神智的崩溃交缠在一起,

逼得银狼那双冷冽的墨绿色瞳子里,

终於淌出了血色的湿意。

——

Boss低头舔过他滚烫的颈侧,

声音低哑得几乎没有起伏,

却像是随时能掐断他的神智:

「……Gin,还忍?」

「……嗯?」

琴酒的指尖猛地颤了一下,

那声闷哼像是要把舌根咬出血来,

可偏偏就在那下一次狠顶里,

整个人像是被一刀断了脊髓。

他忽然狠咬住自己带血的下唇,

声音终於从牙缝里,被逼得带着一丝颤抖渗了出来——

「……哈……住手……」

「……求……求你……」

那声“求你”,

沙哑又凌乱,像是从野兽的喉骨里硬生生挤碎的,

带着屈辱丶带着撕心裂肺的恨意,

却再也没了刚开始那咬死不退的倔强。

——

Boss听见了,

指骨顺着他滚烫的腹线滑下,

轻轻扣住那枚囚着他根部的铁环,

却没立刻放开。

他贴在琴酒耳边,

语气像是一道滚烫的刀:

「……再说一次,Gin。」

琴酒浑身止不住颤抖,

骨缝里全是被羞辱与高潮逼出的快感,

那双狼瞳死死瞪着车窗,

好像要把自己下一秒即将出口的话恨得碎裂。

可他最终还是低哑着,

混着血丝的声音几乎不成字句:

「……求……求你……」

「……别……」

那点脆弱一吐出口,

连膝盖都像是被抽空了骨头,

整个人只能被猎王搂着腰,

颤颤巍巍的埋进那场耻辱的深渊。

车厢里温度高得像是密闭的地狱,

座椅被汗水与情潮濡得一片狼藉,

那颗囚住根部的铁环依旧冷冷卡在最残忍的位置,

每一次深顶,都像是一把刀,在敏感点上生生割开一层神经。

——

琴酒的声音终於撑不住了。

从最开始压进喉咙里的闷吼,

到後来被抽送逼得再也堵不住的低喘,

一声声碎裂地从齿缝里渗了出来。

「……哈丶……嗬……哈啊……」

後穴被狠狠顶得翻涌痉挛,

每一下都正中那颗肿得发麻的敏感点,

带着几乎令人作呕的快感,

把银狼的倔强一点点剥开。

他的喉咙里渗着含血的颤音,

低低哑哑的,却又不肯彻底软下,

只是一声比一声破碎,

像是自尊被踩碎後,最後剩下的野性挣扎。

——

「……哈……不要……嗬……慢点……住……住手……啊……!」

那点尾音被Boss一记更狠的深撞打断,

腰脊被逼得猛地一抖,

根部还被铁环卡着泄不出去,

反倒渗出一线线透明的黏液,沿着脊骨一路沾到後腰。

Boss低头咬住他肩头,牙尖压进旧齿痕里,

那声闷哼更是带着泪般的破碎:

「……呃……哈……嗬……!」

——

猎王没有半分动摇。

手掌还是死死扣着他被挣扎得发颤的手腕,

另一手掌骨沿着他的下腹缓慢摩挲,

像是故意碾着那点隐秘又不堪的痉挛。

他语气轻柔,却带着不可撼动的冷意,

在他耳侧轻笑:

「……Gin,这是惩罚。」

「……该撑住的,就撑住。」

话音落下,腰窝再度一沉,

那截滚烫的肉茎狠狠挤进後穴深处,

敏感点被挤得翻了个面,

琴酒一声带血的闷吼从喉咙里炸开,

连指节都因用力而泛白发抖。

——

「……啊……!嗬……啊……住……嗬……」

汗水从他额角顺着下颔一点点滴落,

那声破碎的呻吟被铁环的残酷堵得断断续续,

偏生每一次颤音都像是在嘲笑他咬死不认输的狼性。

Boss只是轻轻抬起他下巴,

亲吻他眼角渗出的那点湿意,

却没给他任何退路。

——

「……乖,再忍一点。」

「……Gin,这点而已,撑得住。」

後座里满是拍击声与浊响,

银狼的喘息像血花一样碎,

被一寸寸逼得再没有退路,

只剩残破的呻吟,被猎王轻轻收在耳底。

车厢里,空气像是被蒸到化不开的湿雾,

隔绝了外面世界所有的声音,只剩下皮肉相击的浊响,

和银狼喉咙里再也堵不住的断碎呻吟。

「……嗬……哈……住手……不要……呜……啊……!」

琴酒的声音哑到几乎带着血腥味,

咬碎的呼吸一波波洇开,

像是耻辱从後穴深处一层层翻涌上来。

根部还被铁环死死勒着,

那股闷胀感逼得他浑身都在抽搐,

敏感点被猎王每一下都像刀子般地刻意碾着,

撞得腰椎都快要断成两截。

——

他指节泛白,死死抓着车门边缘,

喉咙里渗出一声闷吼,

尾音却因为猛地一记深顶而骤然转调,

像是从尖锐的野兽嘶吼里生生裂出了一缕颤音。

「……哈……嗬……不要……不……求你……住……啊……啊……!」

——

Boss没吭声,

只是骨节分明的指腹在他腰窝上轻轻碾了碾,

带着一种近乎温柔的残酷,

像是把银狼最後一点抵抗玩弄在掌心里。

他俯身咬住琴酒渗着汗意的耳尖,

声音低到近乎呢喃,却是冷得彻骨:

「……Gin,你不是想跑麽?」

「……嗯?」

话音落下,腰窝猛地一沉,

那截滚烫的肉茎毫不留情地捅进最深处,

敏感点被狠狠挤得翻了个面,

铁环还卡着泄不出去,

那股近乎发疯的快感从尾椎一路炸到脑门。

——

「……嗬……!啊……哈……呜……!嗬……」

琴酒喉咙里一声近乎破碎的哀鸣,

带着野兽被逼到角落的狠意,

却又染上了无法掩饰的颤抖。

指尖狠狠抓住车门,

却在猎王更深一记的撞击里被逼得痉挛松开。

Boss低低笑了一声,

唇齿落在他滚烫的侧颈,轻轻啃咬出新的齿痕,

像是在银狼的血肉里刻下属於自己的印记。

——

「……再忍一点。」

「……Gin,再忍……」

他指腹掐住琴酒被勒得几乎渗血的根部,

像是施舍一般,却又在他最绝望的时候收住力道,

生生把那股快感搁浅在神经最深处。

琴酒的呻吟被这样反覆拉扯,

最後成了一声声撕心裂肺的闷吼,

喉咙里染着沙哑与破碎,

整个人却再没有力气反抗。

——

「……哈……呜……求……求你……嗬……放……啊……放过……」

可那声求饶终究没能换来解脱,

猎王只是贴在他耳侧,

唇角带着笑意,轻轻吐出一个字——

「……不。」

车厢里的空气已经浑浊得不像话,

座椅被汗水和浊液濡得一片黏腻,

琴酒背脊死死贴着车门,却像一具被拆散的猎物,

浑身每一寸骨头都被逼得发颤,

嘴角还沾着未吞下的唾液,顺着下巴一线线滑落。

铁环依旧卡在根部,

从里到外的胀麻感像毒蛇啃咬着神经,

敏感点被猎王每一下都刻意碾过,

翻涌的快感混着疼痛,逼得琴酒指节一度抽搐,

最後连指尖都失了力气,无力地滑落在软垫上。

——

「……哈……嗬……啊……嗯……」

那声闷哼早就哑得像是破布般发颤,

他睁开的墨绿色眼眸里只剩下一层薄薄的水光,

眼尾还渗着微红,

视线空洞地掠过车窗,却怎样都聚不回来。

猎王低头看着他,

掌心托着他软下去的腰窝,

另一手还覆在他根部,被冷铁束着的肿胀处上,

像是在捉弄一头已经失去獠牙的狼。

——

「……Gin……睁眼……看我。」

Boss声音带着濡热,却藏不住底下的占有与偏执,

在车厢里沉沉的回荡着。

琴酒却只能沙哑地溢出一声被压得近乎痛苦的呻吟,

後穴深处还被那截滚烫的肉茎一下一下地挤开,

每一下都像是把最後的神智连根剜走。

「……嗬……哈……住……啊……啊……!」

他喉咙里的声音带着半昏迷的软意,

带着被碾到极限的颤抖,

连呼吸都被快感搅碎了,

只剩下一缕缕带着破碎哭腔的喘息。

——

Boss看着他那双狼瞳里最後一点狠意都被快感淹没,

眼底那点阴狠与恨意还在,可再也撑不起任何抵抗,

只剩下欲望与羞辱交叠出的可怜碎片。

猎王俯身,唇齿贴上他滚烫的颈窝,

低笑里透着血腥味般的占有:

「……乖,再撑一下……」

「……还没完……Gin。」

琴酒整个人像是被逼进一个温热却没有出口的囚笼,

恍惚里,呻吟已经不像是银狼的低吼,

而是被碾碎的丶失了利爪的哀求,

带着一声声混乱的喘息和半昏迷的呜咽。

——

「……哈……啊……呜……啊……不……嗬……」

那声音被车内的皮革和金属一遍遍放大,

直到银狼连最後一丝反抗都被榨得一滴不剩,

只剩下泛着潮红的身体,被猎王搂在怀里,

一下一下被迫吞下那残酷的占有。

车门开启时,夜风涌进那股潮热而混乱的空气,

Boss低头看了眼被他死死抱在怀里的琴酒,

那双墨绿色的眼眸早已失了神采,

连眉梢都还残留着潮红的湿气,

脖颈和锁骨之下尽是掐痕与齿印,

一层薄薄的风衣,草草覆住狼狈的血色。

琴酒的双腿还下意识抽搐着,

根部被铁环卡得肿胀,

却早已没了反抗的力气,

半张的唇瓣间残留着细碎的浊音,

声音细不可闻,如兽临死前最後一声喘息。

——

猎王只是低低一笑,

那笑意没有半分取笑,却带着渗入骨髓的占有欲。

他俯身亲了亲琴酒耳後那点被汗水打湿的发丝,

语气轻得近乎温柔,却是再明白不过的宣告。

「……Gin,乖,再睡会儿。」

夜色里,组织留守在别墅外的影卫丶情报官远远看着,

谁也不敢多看一眼那片风衣下藏着的狼狈与白浊。

一个个无声垂首,屏住呼吸,

生怕呼吸声都惊扰了猎王怀里那头银狼破碎的尊严。

——

脚步踩过白瓷的长廊时,

琴酒的头颅轻轻倚在Boss肩头,

银色的发丝散落,像是被猎王的手掌覆住了後颈,

连微弱的呻吟都不曾再溢出。

浴室的门推开,

温热的雾气自早已备好的浴池里氤氲而出,

Boss垂眼看着自己怀里那道布满吻痕与指印的躯体,

指尖轻轻抹过琴酒被咬破的锁骨,

带着点怜惜般的力道,却无法掩盖掌心的占有欲。

——

风衣滑落,

银狼裸裎在微亮的水汽里,

那副强悍的身体此刻却带着某种近乎屈辱的软弱,

後穴还在微微收缩,沿着大腿内侧留下未乾的白浊,

将那点失控的痕迹刻进每个人的脑海。

——

Boss垂首吻了吻他的额角,

把那具几近失去意识的躯体小心放入热水中,

水花乍起,将那些沾染的羞辱与残暴暂时埋进雾里,

只剩猎王的掌心仍覆在银狼的腰窝,

像是在警告,也像是在告白——

这人,永远不可能逃走。

银狼泡在热雾氤氲的浴池里,蒸气将他全身那道道尚未愈合的咬痕丶指痕丶捆缚勒痕都晒得通红,

他睫毛颤着,却怎麽都睁不开眼,

那根肿胀的性器,还被铁环死死套着,青筋绷起,

几近黑红的色泽像是快要炸裂,

一滴可怜的前液从钝麻的顶端渗出,又被热水化开。

整整一天半——

加上车上那一场,

琴酒从始至终,都未曾真正发泄过。

每当他被逼到接近临界,

那冰冷的铁环就无情地把那股要爆炸的快感攫住,

锁死在最尖锐的寸寸神经里,

像是把野兽的利牙都生生拔光,

却不许他彻底死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