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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伽若什么心思都不会藏,这两天她的行为完全?把“男女有别”四个字刻在脑门上。
好消息:应伽若终于意识到他是男人,懂了男女之防,开窍了一点点,那么懂男女之情应该也不远了。
坏消息:应伽若开窍的第一步,先防备他。
这窍还?不如不开。
“走吗?”应伽若催促。
谢妄言懒洋洋地吐出两个字:“不走。”?
应伽若本来走了两步,扭头?看他,“大少?爷,您又怎么了?”
“应伽若,其实我得了一种?病,一直没有告诉你,怕你担心。”谢妄言幽幽地叹了声。
好像自己已经病入膏肓了。
“啊?”
应伽若连忙退回来,紧张地拽住他的手?,“哪里病了?”
“能治吗?”
“你还?年轻,一定能治好的。”
“叔叔阿姨知道吗?”
“国内治不好还?有国外,我会一直陪着……”
谢妄言淡淡说:“我有书房学习PTSD。”
“谢妄言你滚。”应伽若面?无表情。
谢妄言懒散地拉一下她背后随手?编的小辫子:“生气了?”
“我也生气。”
应伽若斜睨他:“你气什么?”
谢妄言停顿几?秒。
有点多。
气她在学校把他当陌生人。
气她和其他男生说话不理他。
气她生理期喝冰镇葡萄汽水。
气她夸别人……
……
应伽若见他一直不说话:“你在想什么?”
谢妄言越过她朝自己房间走去?:“我被你气死了。”
“???”
应伽若觉得他确实有病,只不过是精神病。
“你干嘛,还?教不教我学习了?”
“教。”
谢妄言径自推开自己目前暂住的客房大门,顶着一张薄情寡性的厌世脸,“男生的房间,女生能进。”
“进来补习。”
小谢老师威压甚浓,背后好像要冒黑气了。
小应同学识时务地抱着书包越过他进门:“好的……”
*
周一升国旗。
一般来说,国旗底下站着罚站的都是各班上周最皮的学生,今天例外。
还?站着年级第一。
谢妄言虽然没有上次演讲时高不可攀,依旧让大家不敢和他打招呼。
只偷偷议论。
“谢妄言不是老师、主任、校领导们的宝贝吗,这得犯多大错,才要被罚站在这里和咱们一起?丢脸?”
“对啊,太不正常了吧。”
大家揣测纷纷,甚至连他是不是又打架了都猜上了,甚至又默默远离谢妄言半步。
毕竟不少?人都知道他一人单挑六个体育生的光荣事迹。
这时,有个男生捂着嘴,用很轻的声音说,“我兄弟上周路过甜甜圈办公室,隐约听见他在吐槽明瑞之光早恋来着,还?说什么省第一疑似不保。”
“今天大概率是因为早恋被抓。”
“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