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砰的一下沉闷声响,重重跌落在地。 w?a?n?g?址?发?B?u?Y?e?ⅰ???????è?n?????????⑤?﹒??????
林有才狼狈地趴在地上,抬眼瞪着姜忆安,哑着声音,恨恨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臭婆娘,你.....你还有些本事,我小瞧你了!”
姜忆安才不听他废话,拿起案上的空茶盏朝地上一摔,喝道:“有人杀我,快来救我!”
外面久候的护院们当即冲进花厅,反扭住林有才的胳膊,将他死死按在地上。
“你竟敢持刀谋杀我们大少奶奶,现下擒住了你,证据确凿,这就把你送到官府去治你的罪!”
林有才被压在地上动弹不得,听到护院们的话,后怕涌上心头,双手紧紧抓住绸布袍子的衣角,额头渗出细密的冷汗,连后背都洇湿了一片。
方才冲动杀人,现下顶上这样的罪名,他不死也要脱层皮了!
他忙不迭求饶:“诸位息怒,有事好商量,这都是误会,我一时手滑,才......”
姜忆安冷冷一笑,打断了他的话,“手滑?林二郎君手滑得真巧,要不是我反应快,那刀子都捅到我身上了。”
说着,她瞥了眼其中一个护院,道:“还不快去报官?”
护院会意,疾步如飞地走出了花厅。
没过多久,便有两个身穿皂衣的顺天府捕头前来,询问起案发时的详情。
林有才看着那官家差役,想到自己将要面对的牢狱之灾,登时惨白的脸上冷汗直流,身体也在不自觉发抖,方才要银子时的无赖气势早已半分也无。
“各位官爷,我不是有意的,我刚才就是一时冲动......”
话音未落,花厅外响起沉缓的脚步声,贺晋远走了进来。
虽是双眸覆着黑缎,眼前依然漆黑一片,他却似能够感应到什么似的,下意识朝姜忆安的方向走了过去。
“娘子,你可有受伤?”他沉声开口,嗓音中却罕见的有一丝不稳。
“夫君放心,我没事。”
说话间,姜忆安走过去握住他的手,轻轻捏了捏他的长指,示意他按照商议好的来。
贺晋远沉默数息,微微偏首,似在垂眸看向趴在地面的林有才。
他冷声开口:“你今天差点伤到了我的娘子,可知触犯了本朝律法,罪不容赦?”
姜忆安微微一愣,惊讶地看了他一眼。
不对啊,不是之前说好了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吗?他怎么也训斥起林有才了?
姜忆安小声提醒他,“夫君,错了。”
贺晋远默然片刻,胸膛沉沉起伏数息,才再次开口,对林有才道:“你兄长毕竟于我有恩,看在林兄的份上,如果你以后能够改掉赌钱的恶习,我就考虑饶你这一次。”
林有才一听,当即赌咒发誓说:“贺公子,我知错了,以后再不敢这样了,如果我再一个赌字,就让我五雷轰顶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