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疼的!我也不指望国公府能给我个公道,今天我就自己出了这口气!”
劝说的太太们见她越发动了气,便不敢再劝了,看到徐太太这般醉酒冲动,有个太太便悄悄打发了丫鬟去戏楼那边传话。
眼见那古书撕了小半,贺嘉舒心如刀绞,但徐太太提出的要求,她是决然不能答应的。
她闭了闭眼,清凌凌的眼眸泪光闪烁,雪白的贝齿咬紧嘴唇,唇畔都被咬出了血。
徐太太见她不作声,明显是不想与她磕头的态度,冷冷一笑,狠声道:“你还真以为我想让你磕头?就算你磕了头,我还不想原谅你呢!还是柳姨娘说得对,你大哥克死两任未婚妻,你大嫂只会耍横,你姐嫁人了还要和离,一家子都不是个好的,你就算嫁进我们将军府,也只会带来晦气!”
话刚说完,只听咻得一声,一枚弹珠忽地划破空气飞来,狠狠砸中徐氏的右手手腕!
她吃痛捂住了手腕,五指一松,攥在手里的古书便呼啦掉在了地上。
贺嘉舒惊讶地转过头去。
只见大嫂将手里的弹弓抛回贺晋川的手里,面无表情地越过众位围观的太太小姐,一把揪住徐太太的衣襟,推搡着她大步向兰香院外走去。
一切发生得太快,围观的太太们都没反应过来,连徐太太都没来记得喊出话来,姜忆安已单手揪着她的衣襟把她推到了院外的水榭旁。
她一只手抓着徐太太的发髻,唇角勾起一抹冷笑,按着她的脑袋便往水里压。
“是不是觉得大房没人,什么阿猫阿狗都能过来踩一脚?”
她慢条斯理说着话,唇边还带着一点笑,身上却似戾气横生,散发着森冷寒意。
慌忙追出来的太太们都一时吓得怔在原地,连劝的话都不敢说了。
徐太太咕噜咕噜喝了几口水,觉得肺腑都快要憋炸了,忽地觉得脑袋一松被人拽了起来,便急忙张嘴深吸了两口气。
可刚吸了口气,转眼又被用力按进了水中。
“婶子不是喝醉了吗?那做侄女的就不见外了,现在就让你好好清醒清醒!”
如此反复几回,再被提起来时,徐太太两只手撑着岸边的石阶,脸上水如雨下,忙不迭地求饶:“我醒了,醒了,别再把我按水里了!”
姜忆安见她果真清醒了几分,便松了手,甩了甩衣袖沾上的泥水,踩着石阶上岸,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说:“徐太太方才醉了酒,嘴里不干不净说了许多,既然现在清醒了,就赔个罪,要是嘉舒能原谅你,我也就不说什么了!”
话音落下,柳姨娘扶着玉钗的手匆匆赶了过来。
她拨开岸上几位围观的太太,看到徐太太湿淋淋呆愣愣坐在石阶上,一张脸吓得煞白如雪,像是还没缓过神来,顿时唬了一跳。
她冷眸看了眼姜忆安,呵斥道:“放肆,你怎么这样对待徐太太,真是太过分了!”
今日赏花宴,大房的事都由她出面,因此出了这件事,她便也以大房话事人的态度,正经管了起来。
她抬手指着姜忆安,瞪圆眼睛吩咐道:“还愣着做什么,快把徐太太拉起来,给她赔礼道歉!”
姜忆安漫不经心地斜睨她一眼,弯唇冷冷一笑,转眸缓缓扫过岸上几位太太的脸,道:“刚才徐太太说,那些奚落大房的话,都是柳姨娘给她说的,诸位听见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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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太太面面相觑几瞬,不约而同地点了点头。
没错,她们听得真真切切,徐太太醉了酒,酒后吐真言,说是柳姨娘说的,不会有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