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 他 们全身燥热。
须臾, 她实在受不住,胡乱捏住陆挚耳廓:“我、我……”
他耳尖一片红霞,这种情况下,竟也能顿住。
自然, 多的也难说,他只从喉间, 问出一声:“嗯?”
云芹:“不想站着,累。”
窸窸窣窣片刻, 换了个方式,她一手搭在墙上。
才一会儿,云芹又不行了:“也不要这样, 累。”
她语气里,难得含着暗恼, 却也这般亲昵,让人心里软得一塌糊涂。
陆挚轻声:“不叫你累的,你放松……”
“……”
从来是云芹“哄”陆挚, 结果现在,她却被哄得晕乎乎。
这般,只弄了一回, 再来她就不肯了,实在是腿软。
到底冬春之交,就算房内烧着柴禾,只披衣裳,也不大好。
陆挚收了心思。
清洗过后,云芹躺在被子里,他则穿着衣裳,去擦地面,方才有些滴落下来。
听他搓帕子的两下水声,云芹赶紧闭眼。
然陆挚动作很快,他回到床上,躺下,这张破床又传出细细的“吱”声。
要说,他们是第一回 这么放纵,清理时,陆挚总觉得,自己冲动了。
或许云芹不喜欢呢。
他垂眼,看云芹眼睫轻动,低声笑说:“我知道你还没睡……是不是不好?”
“你说,我改进。”
云芹有点被他问成习惯了。
要是将来有一日,两人能一边弄,一边细述,她甚至都不奇怪。
她没睁眼,红唇轻动,咕哝一句什么,陆挚听不清,凑近:“什么?”
云芹:“太深了!”
陆挚:“……”
羞死个人,她睁眼,找被子盖住陆挚的脑袋,陆挚笑着挣脱,反过来在被子下抱她,说:“那下次再来?”
云芹不答他的问,只说:“先修床。”
陆挚:“好。”
他亲住她的唇,两人又在被子里摩挲,相互温存。
少了那阵子羞赧,云芹也有困意。
睡着之前,她有些迷糊地想,只要是和他,这种事上,就有数不尽的探索方式,每一次,都有什么往心里钻似的。
很奇妙。
……
却说十年的新年,阳河县秦家依然清冷,直到上元节。
这日林伍约秦聪吃酒,秦聪并没有应邀。
林伍几次办事不成,未能叫陆挚吃瘪,秦聪对此人心生厌烦,只觉如果当初是自己出动,陆挚没那么好过。
又想到云芹远在千里之外,他更是郁郁不快,无处消化。
另一方面,前两年,秦员外和盛京的国公府“不打不相识”,靠“秦”之一字,竟然傍上秦国公府。
秦玥今年十二岁了,秦员外见他长成,主动出山,带他去盛京走关系,亲近秦国公府。
连年都是在盛京过的。
秦聪事先并不知情,他被支去南方置办珍珠,等他回来,木已成舟,今年也就没进京。
他也知道自己身份尴尬。当年秦玥的爹走后,秦玥才五岁,家里这摊事,需要有人支起来,秦员外就认了他这“义子”。
可他替秦家忙死忙活五年,秦玥却要当家了,他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