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檀看到了更为广阔的世界,这是系统以及穿越先行者对她的托举。她所承载的天命不再是指令,不再是安排,是托付,是承载,是共同革新。
她的精神世界因而更加精彩。
阿日斯兰明白了她的意思,双臂揽着风檀的双|腿往上提了两提,眼眸挽起来笑得开朗,“风檀,我想这样背着你,就这样一直背着你。”
风檀脸颊微微泛红,阿日斯兰的爱意一如他这个人一般炽热明烈,她看着渐拢上来的夜色,心中得到片刻的安宁。
喜欢上一个人,心中贪欲会与时俱增,期盼与他长长久久地走下去,期盼和他相恋白头。但风檀心中也很清楚,在她的志向和与阿日斯兰的爱意之间,她只能贪恋片刻的温暖,她往后要走的路,没有阿日斯兰。
她永远这样清醒。
阿日斯兰身上有关于草原的旷朗气息,风檀觉得非常好闻,抬眸时看到了向着他们二人俯冲下来的擎苍,便道:“阿日斯兰,放我下来吧。”
擎苍落在风檀张开的胳膊上,风檀看到它爪间的信笺已被取走,温柔地摸了摸它的头,“辛苦你了呀。”
阿日斯兰问道:“你派它做什么去了?”
“去传了个信,”风檀说罢,稍一扬臂,擎苍半米长翅挥展,再度凌空而起,她望着擎苍飞离的方向,一语双关道,“我虽驯服了它,但它永远都是属于天空的。阿日斯兰你瞧,这样的话,它能活,还能痛快得活。”
阿日斯兰顺着她的目光看向天空,擎苍展翅高飞,转瞬间便消失在了夜空。
初春泛着冷凉的夜晚,阿日斯兰和风檀坐在崖下一处大石旁休憩。阿日斯兰胳膊上渗出的鲜血已经结痂,他宽了上衣,皱着眉头痛“嘶”了一声。
阿日斯兰蜜色胸膛宽阔而厚实,腹肌如刀刻斧凿般清晰分明,块块饱满而结实,皮肤上血痕累累,伤得最深的当属胳膊上的箭矢深插进入的血洞,由于没有及时包扎而糊了满胳膊的鲜血。
阿日斯兰撕下了一块已污浊不堪的衣料,随意甩了甩便要胳膊上包扎,风檀抿唇,出声阻止道:“等一下。”
阿日斯兰挑了挑眉头,看风檀一言不发地背过身去解开外袍,垂头又在胸|前捣鼓着什么。
很快风檀便拢好了衣襟,再度转身看他的时候脸颊有些泛红,她将手中洁白的裹胸带分成几段,沉默着靠近阿日斯兰,于是淡淡的血腥味便冲入鼻端,她抬眸对上阿日斯兰的眼睛,又垂睫将白净的布条一圈圈裹上他的伤口。
阿日斯兰胸膛心跳如擂鼓,他秉着呼吸不太敢动弹,琥珀色的眼眸一眨不眨地盯着风檀恬淡的脸庞,不可控地靠近了她,在风檀包扎好抬头的那一刻吻上了她的唇。他带着一丝温热,带着懵懂与纯真,像是在触碰世间最珍贵的宝物。
风檀一怔,感受着青年一触即离的小心翼翼,又靠近阿日斯兰,手指扳过他的下巴,倾身吻了上去。
年少情|人间的亲吻像是一场雪中序曲,开场伶仃,随时变得艳恋,在动荡中缠扯出的情谊连绵悱恻,在雪中愈弹愈汹。
抽离出来的时候阿日斯兰眸中泛着血色和泪色,风檀静静俯视着他的眼睛,心下耿耿,却还是弯起了唇,道:“心悦君兮君可知?”
风檀撩人的本事了得,阿日斯兰又慢慢涨红了俊脸,他歪过头轻咳了一声,支吾道:“知......知了。”
风檀看他这副奶模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