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帘轻撞时宫女鱼贯而入,她们双手托举红案,上面呈着各式各样的皂角和药膏,尽管她们低着头,风檀还是有些羞耻地向水下缩了一点。
萧殷时眉梢眼角上挂着餍足,浑身上下透露出野蛮的性感来,他贴上风檀身后笼着她腰身,风檀不受控制地抖了下,发红的眼睛里有凶狠和戾气迸发出来。
萧殷时斜睨了她一眼,被她这副狼崽子模样再度激出欲念,餍足感褪下,欲|望再度蒸腾上眉眼,不过他在风檀身后,怀中人看不见他这再度流露出来的让人毛骨悚然的色|欲。
温泉水是活水,在男人贴上来后风檀觉得自己方才都白洗了,她脸上覆着一层薄薄的阴冷,感受到他的玩意。。。。。。。。,道:“畜生都有个发情期,萧殷时,你别连个畜生都不如。”
本来一次就想放过风檀的,可是她就算垂着头默不作声地在泉水中清洗,他也想再度。。这具身体。方才那次起初她皱着眉头,他看出来她想给他奸尸性的交缠体验,让他没了强爆她的兴趣。但奈何她脸上表情实在精彩,痛了隐忍着不吭声,爽了舒服了就憋着也不想出声,后来跪着的时候,哭泣破碎的声音更让他想把她弄死在床上。
其实性是一种来自双方的厮杀。
而在萧殷时这,他把姓爱变成单方面的掠夺。
萧殷时的爱意本就让人惊心悼胆。
皂角充满草叶的清香,萧殷时从风檀手中拿走皂角,拿起她的手腕对着凤霆霄弄出来的红痕搓揉,力道温柔,眼底漠然,“你再骂,我不介意让大晄的人来看看活春宫。”
风檀转身,扭头不可置信地看着这个变态,从池边抓了件衣服披上身,走出温泉的时候腿间刺痛让她微微踉跄了一下。
萧殷时眼疾手快地扶住她的胳膊,浓眉微皱,评价道:“怎么这么不经操?”
“!”风檀想骂人的欲|望憋在喉间,甚至憋得脸颊通红起来。
萧殷时当然知道风檀承受的极限在哪里,她是个韧性十足的狼崽子,不是软弱无力的娇花,轻轻一碰就碎了。相反,她遇强则强,只是强不过敌人还不知道屈服,骨头太硬,怎么敲都敲不碎。
在官场上混不知道去棱角左右逢源,在他手中不知道假意柔软应对,不知名刀要入鞘,暗箭才上弦。所在在大晄官场,她被流放边疆;在他手下想逃出大桦,她处处受制。
萧殷时眯眼,这些他都不准备教给她,宁折不弯的狼崽子,在宫中才能鲜活得独成一色。
看着她受着隐忍痛楚却依然坚定前行的身影,萧殷时眸中的爱意溢出漆眸,吐言依旧残忍无道,“风檀,崇明帝愿以十万里疆土换你回家。”
看着前方停滞下来的身影,他走上前,伸出手指贴上纤薄的衣料,感受到掌下一声急过一声的心跳声,低眸睨着她的眼睛,英俊的脸上有恶趣味浮现,嗤笑道:“还期待呢?”
风檀悬起的心脏落下来,萧殷时感受到她沉降下来的情绪,道:“我还提出了一条不错的建议,大桦同样愿以十万里疆土,换永乐公主和亲,永驻大桦,以结两国之好。”
风檀眼底重重震荡,猛地后退一步,萧殷时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且他性质是恶劣的,他是在了断她的所有退路,生生把她囚死在这里。
“天子乃上帝之子,万民君父。上天将九洲万方交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