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用这么卑劣的法子为难一个女人,不觉得会下场很惨么?’,萧殷时,你跟他又有什么不同?”
萧殷时掀了掀眼皮,曲着的长腿站直,自上而下地俯视着风檀,继而缓缓倾身,凶性缓渡到她跟前,“很简单,他只能胜一时,我能胜一世。所以班骅芸现在重获自由,而你......再也出不去这深宫。”
暴力压制的效果是明显的,风檀带着一身重伤不敢也不能再毫无顾忌地讽刺他,在绝对的实力面前,她知道强强之间莫亮剑,更何况,她现在不强,养精蓄锐才是智慧。
见风檀安静下来,萧殷时知道她并没有臣服,她只是短暂地收了自己的锐气,他倒也没什么所谓,再度触上她的前襟,将纽扣一颗一颗解开,剥下外衫后露出少女光洁的肩颈。
他的暗影覆压在风檀身前,手指轻轻摩挲着她的脖颈,如同猛兽咬住猎物的脖颈般让人窒息,风檀漫上一层鸡皮疙瘩,还是不能忍受这样毫无尊严的跟一个男人行夫妻之事。
她的身体,支配权却全在萧殷时手中,在过往多年受到的教育里,风有命告诉她,每位女性都是一名战士,可是却没说当战士被困于敌手受到这样的对待该怎么做?
忍吗?男人摩挲于颈间的手指在向下游移,所有的触感都是清晰深刻的,骨子里的血性被激发出来,风檀猛然倒身用没有受伤的右腿踹向萧殷时的裆部,被他格挡后索性发了狠,抬起受伤的左腿一脚踹上他的前胸。
横空袭来的左脚被萧殷时握在手中,玲珑脚趾微微蜷缩,再抬眼看风檀,已经被痛意激出了一层冷汗。
萧殷时放开她的左腿,风檀穿着半脱未脱的衣衫蜷缩在床榻上,用力闭着眼睛等待这股钻心的痛楚过去。
两人打斗的功夫里,前去备水的宫女端着一盆水重入内殿,把水放到床榻旁的黄花梨矮木凳上,看也不敢看殿内一眼便和另外几名宫女躬身退出寝殿。
她狼狈的模样并不具有观赏性,萧殷时却觉得破碎之美更让他迷恋。起初姓欲让他注意到她,后来变了质,姓欲变成更深重的欲望,她这个人让他想把自己所有的爱意和恶意一同倒灌进她身体里。
萧殷时已经放弃了改变风檀宁折不弯的臭脾气,所以改用更加强硬的方式教她臣服,折了她的腿后本该生出点恻隐之心,但妇人之仁在起初的几次拉锯战中已被风檀彻底磨灭。
男人手指触到风檀跟前,轻点穴道后她便再不能动弹,在风檀惊恐的眸光中,他坐上|床榻将她揽抱在怀,轻巧几下把她剥了个干净,手指扣在风檀完好无损的右腿上,俯视的狠戾之意迫在她眉眼之间,“这么野啊风檀,脾气倔,对别人狠对自己也狠,不想让我碰你也得有这个本事对不对,否则只会赔了夫人又折兵。”
他自从存了废她轻功的念头后便一直没有放下,风檀左腿痛意钻心,额间密密麻麻的冷汗顺着颊边流下,在萧殷时右手蓄力的一瞬,被彻骨之痛激出来的生理性泪水从眼眶里倾泻出来,水色琉璃眸里的脆弱一览无遗。
萧殷时放在她右腿上的手掌鬼使神差得在这样的眸光里收了内力,是被欺负得狠了么?哭得有些可怜......他喉结滚动了一下,宽厚手掌握上风檀受伤的左膝。
温润的内力自皮肤相接处次第传入受伤韧带中,将精钢珠击打形成的挫伤一一抚平,不过他并没有修复运功必须要过的经络。废她轻功那日他原本想着将人击落马背后就对她治疗,但显然他没有这个机会。
痛意被抚平,风檀知道自己方才差点右腿也被他废了,反抗之后迎来的是更为无情的压制,她意识到萧殷时远比他表现出来的要丧心病狂得多,心中余悸颇深。
颊边的生理性泪水被萧殷时手指拂去,他拿起矮凳上的干净布巾将风檀肩膀血洞周边的血水擦净,细细洒了层药粉后用绷带包裹好,才再度解开风檀的穴道。
他很享受温香软玉在怀的感觉,也很喜欢为风檀做一些细碎的小事,这一点连他自己都没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