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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现为了形貌逼真,尚姑姑双|腿早就被人砍去,所以刚才她只能匍匐前进。

越来越痛的窒息感让尚春香从风檀怀中挣脱出来,她再次在地上写下两个字,“杀我。”

风檀瞳孔狠狠一缩,从小养她到大的姑姑,如何下得去手?眸中滚滚泪液落了下来,她看着尚春香已痛苦地额头撞地,前额鲜血四溅,再次将她抱入怀中,用力将她扣在自己怀中,擦干虎牙后用力刺入尚春香后心。

温热的血液溅在风檀早已鲜血斑驳的衣衫上,她看着尚春香唇边涌出了解脱的鲜血,抱着她哭得泣不成声。

司仪一锤定音,“第二局,斗兽人胜!按照规制,第二局兽类超标,因此亦可算作第三局,即斗兽人闯关成功,成为第八赌场的赢家!”

血腥、暴力、污秽、真情、勇猛,以及怀抱着深海鲛人的绝美少年......赌客们一时接收不得这样刺激精彩的斗兽赛,处处一片安静,也就显得徐徐落在风檀跟前的脚步声格外沉稳有力。

风檀抬起头来,见萧殷时拿着被她取下来的两条精钢锁链,高大身躯挡住了她身前的所有光亮。

萧殷时俯视着破碎得不成样子的风檀,她半坐在满地的血肉和四散的肢体中间,脸颊上血水和泪水混成一片,明明脏污得厉害,却还是给人一种莲花绽放的清洁感。

他蹲下身来,精钢锁链也跟着晃荡一响,手指抚触在她颊边,擦去眼下泪液,动作温情而语声残忍,“你这样,我不知道我究竟是想把你珍藏,还是想把你干死。”

一种超乎他所认知范畴的情绪席卷了整颗心脏,心似乎被重锤撞了一下,那些过往交手间不曾留意的温吞感觉又缓慢凌迟倾轧过来,让他向来薄情冷漠的眼眸中染上些迷离。

一场酣烈兽战中,他像是被眼前人迷住了,仅有的色|欲变成了更深沉的欲|望,像是踏进去就出不来的沼泽。

游刃有余褪|去,他开始欲罢不能。

欲望是囚链,她是囚徒,现在他也是囚徒。

风檀将尚春香缓缓放到地上,看着男人俊美斐然的脸,眸中尽是讽刺,“我不是让你珍藏的花瓶,也不是供你干死的妓|女。”

即使哭成了这样,她还是桀骜得不成样子,萧殷时勾着唇笑,“那你是什么?”

她是什么?她是风檀,是先生用尽毕生所学教育出来的、以命换命活下来的学生,是阿娘捧在手心里呵护的女儿,是鱼汝囍和郑清儒珍视的朋友,是红袖阁女郎们用卖身钱供养长大的书生,绝不是萧殷时的掌中禁|脔。

风檀与萧殷时对视,道:“我是你祖......唔......”

她说着话,萧殷时却再也忍不住了,“宗”字被咽回腹中,她被俯身而来的男人强|制吻入了唇间。

萧殷时扼住风檀的后脖颈,将她牢牢把控着抬头与他接吻。男人的手臂将人锁死在怀中,逐渐不满足于唇与唇之间的浅亲,他在风檀后脖颈处的手指轻移,挪到她下颌腮边处上下牙关的空隙软肉间,指尖用力扣在少女腮边凹陷处,她便再合不上牙关。

力量压制之下,唇舌顺畅侵入,他在柔软滑腻中平复自己满身蒸腾的热胀,即便激烈成了这样,也只是浅浅抚慰了重重动荡起来的渴感。

随着风檀挣扎的愈发激烈,虎牙顺利刺入萧殷时的前襟,他终于从她口中退出来,看着风檀褴褛的衣衫和自己因为裹挟她沾染的血渍,评价道:“真脏。”

自去大晄官场步步掌权后,衣衫很久没有脏成这样了,不过没关系,心里倒是没那么抗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