脏污异味太重,萧殷时面无表情地解开腰带,随后将上身衣服悉数褪下随手一扔,露出遒劲精壮的胸膛,在天光折射中泛着漂亮惑人的微光。
他从黄花梨雕花绣椅上站起身来,一步步走到风檀跟前,垂眸看着风檀倔强的面容,语调很慢地道:“生龙活虎得能蹬鼻子上脸,看来是伤都好了,是你自己脱还是要我撕下来?”
“啪!”一声很重的巴掌声响起,惊得屋外海东青下意识抓紧了树干。
萧殷时冷白的面庞上顿留一片微红的掌印,他舌尖轻抵了下腮肉,很淡很淡地勾了下唇,整个人发出森森寒意,掌风一挥,半开的窗子砰然关闭,将屋外擎苍的视线阻拦,室内顿留一片昏暗。
风檀眸中锋利之色伴着烈火凶燃,看着他这副为数不多的狠戾彻底外放的模样,声音更加幽冷,“萧殷时,你就是个狗东西。”
萧殷时眼角重重一跳,她这明摆着是在找死,伸臂将风檀拽到身前,风檀身体被迫前倾的一瞬间,挥着拳头揍向萧殷时。
让她打了一巴掌已经是萧殷时给她的最大容忍,他伸掌扣住风檀的拳头,顺势将她的手腕收到她匈前,而后将人拦腰抱起抛上卧榻。
风檀虽然双手双脚都被束缚住没有往日的灵活,但绝佳的轻功底子让她在被甩上卧榻的同时便迅速站起身来,一脚踹上萧殷时低俯下来的胸口。
萧殷时握住这只高扬肆烈袭来的脚踝,将人猛地拽到他身下,与风檀错肘相击,两人谁都没有用内力,纯靠肢体间的搏斗,鉴于萧殷时建立在孟河纳布尔生命上的威慑,风檀不敢拿狙击步枪对着他,但下手的招式招招狠绝,一招一式都在往萧殷时颈侧大动脉招呼。
去他妈的萧殷时!她不要当憋屈的受害者,她是勇敢的反抗者!
看到少女眸中毫不掩饰的杀意,萧殷时只格挡不出击,在过招的间隙,扯下她的腰带扔到一边,与此同时,他满怀玉望的眼神愈来愈凶。
风檀腰带松开后衣衫微散,胸中那股不甘愤懑的情绪达到顶峰,男人手掌扣上了她身前衣襟,这一瞬间风檀眼眶被逼红,袭击向萧殷时颈间的拳头转而变成扣住他的脖颈,将他用力拉向自己后张嘴狠狠咬住他的耳朵。
“嘶......”萧殷时受痛,喉中发出痛吟。
风檀是奔着把他耳朵咬掉来用力的,一点劲道也没收着,口中很快被萧殷时的鲜血占据,喝了血的风檀牙尖愈发用力,刺入萧殷时耳廓后任男人如何掐她下颌都不松口。
感受着少女打入自己耳廓中湿润急促的呼吸和她用力咬合的力度,萧殷时眸中也泛上了可怕的血红,这狼崽子是真来找死的?
鉴于风檀大病初愈,他忍着没用内力,但她既然这么不识抬举,他惯着她做什么?加了一成内功的大掌用力扣住风檀的后脑勺,另一指点向后心痛穴,迫使风檀从他耳上松了口,汩汩鲜血从中泻出,沾在风檀平平无奇的少年面上。
“风檀,骨头这么硬,今天你最好一句都别求饶。”萧殷时想看着她在身下破碎的模样,长指贴上她面颊取下人皮面具,俯视着这张因方才一番纠缠已泛上薄汗的脸蛋,无情地道,“当然,就算你求饶了,我也不会听。”
萧殷时每一世重回桦朝拿下皇权的道路几乎都大同小异,重兵强压,把控朝堂,征服朝臣,铁血手腕从没走空过一次。但同样的方法用到风檀身上,强压的效果适得其反,把控她必须要时刻小心她的反噬,至于征服......
萧殷时看着身下少女的桀骜眉眼,男人征服女人的手段无非就是那档子事,当然,风檀跟寻常女子大不一样,即便浇透了这具身体,也只会换来她一句你个狗东西。
这些他都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