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姊她是朕的女儿,无需再验。”
凤倾凰知道皇帝会这么说,于是转而刺激凤待姊,道:“方才妹妹口口声声叫嚣着公平,怎得如今怕了?”
凤待姊被她激得燃起了愤怒火焰,拿过银针迅速刺入手指,红艳的血液落入碗中。
众人屏息看着那滴血液,可血液却并没有相融!
凤待姊双手握住白瓷碗两端,眸中满是不可置信,她喃喃道:“不可能,这不可能!”
她瞠目欲裂,整个人陷入狂乱之中,走动时左脚绊了右脚摔在地上,形容狼狈地拽着苏贵妃的裙角,道:“母妃、母妃!我是父皇的女儿对不对,我是公主对不对,你这样看着我做什么,你说话啊!”
崇明帝垂眸低叱道:“大庭广众之下拉拉扯扯成何体统!有什么事回宫说!”
苏贵妃拉起女儿的手,心中就算再气愤这个愚蠢的女儿,面上也依旧柔声哄慰道:“待姊,滴血验亲有时候不准的。”
说罢她又看向崇明帝,崇明帝转身对着下首文武百官道:“两个孩子都是朕的女儿,方才是二公主手上沾了脏东西,才导致血液没有相融,诸臣莫要在意,站了这么老半晌了,大家都回去各自休息吧。”
崇明帝看着凤待姊如此模样,示意盛洪海将人拉走。盛洪海会意,招呼来几个宫女太监,扶着凤待姊下了祭台。
这一出闹剧下来,群臣心中各生心思。滴血相融即为亲,血不融者则并非亲生,凤待姊的血液没有与崇明帝的相互融合,可瞧着陛下和贵妃的样子,都像是意料之中......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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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聿在一众内阁辅臣里头皱起眉头,高治臻走到他跟前将他拽到无人处,狐疑道:“爹,莫非我娶的还是一个假公主不成?”
高聿眯眼注视着不远处并肩而立的风檀与凤倾凰,道:“说不准,这事想必只有陛下才知道了。治臻,我听说你最近同用永乐公主走得很近?”
高治臻顿了一下,在高聿跟前他说出实话,“对啊爹,不过可不是我先勾搭的她,是她有天先同我说的话,你知道的嘛,她长得比凤待姊可好看多了,又是独一无二的嫡公主,我哪能按捺得住。”
高聿听完看了眼高治臻,点了点头道:“如若她真心悦你,把她娶回来也是你的本事......”
高治臻高兴地打断高聿的话,道:“真的吗爹!”
“听我把话说完,”高聿示意他看向后方,“瞧,郎才女貌的一对璧人,不比你这个有妇之夫更合适?我瞧着,你莫不是会错了意?”
高治臻随着高聿的视线看向后方,只见风檀同凤倾凰站在一起并肩而行,他的眸光染上阴毒,“想抢走我的东西,没门!”
高聿道:“总之爹警告你,不能捡了芝麻丢西瓜,皇室血脉必须要真正抓住一个,陛下无子,那么公主生下的孩子就是崇明帝正出的皇室血脉,崇明帝春秋鼎盛,届时立储除了楚王和景王之外,若是还有他的嫡出血脉,你说,他更倾向于谁?”
高治臻将情绪收回腹中,“儿子知道,儿子不会让爹失望的。”
他能上了凤待姊,就能上了凤倾凰。做了驸马没有太多实权又怎么样,大晄以皇室为尊,更以夫权父权为首,她们生下的孩子,都得姓高。
权利倾轧的斗争中,入了她们的裙摆之下,他就能坐享其成。
高治臻眸光变厉,径直走到凤倾凰跟前后又换上平日里的温和,道:“公主好雅兴,这是要跟风大人去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