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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不要你出力气动手。”另一个棕衫的别苗头,踢了一脚运过来的新窗户。

这些人讨喜钱也有人说头,带了新窗过来,帮着新举人家换新窗,说讨个好兆头。

“我不动手我跑来干吗?我就是来凑热闹的。”蓝绸的顶回去。

“行了,先走吧,去第一家,这许家再说。”领头的对着四人道,领着纠结来的一伙人又一窝蜂地走了。

顾思注意着这情况呢,今天都没有去书院,见人出来,凑上来,笑道:“诸位是来送捷报的吧?辛苦了,我请几位吃酒。”

领头的一身紫衫,斜着眼望顾思:“你谁啊?”

这几人在长安城里,请他们吃酒的人多得很,不是谁请都会去。如今来了汉中,人生地不熟,被人请吃酒心里也高兴,不过还是要做做样子推辞一下。

“我是汉中府府学生员,顾思,这边请。”顾思应着,抬脚就向前走。

“吃酒可以,别的事可办不了。”紫衫的青年怪笑,思量着就算是请他吃酒也不会少要些喜钱,让兄弟们白跑。

现在马上是午饭时间,紫衫几人也就一起走了。

到了店时,叫了菜,紫衫就向着顾思打听他和许轻的关系,他估摸着顾思认识许轻。

顾思也没隐瞒,就将两人是同案之事说了,奉承紫衫:“看你说话条理清晰,头脑清明,可见是个邦交的人才。”

紫衫常被人夸,可他也知道自己不是个优秀的,对一般的夸奖都不放在心里,被这样具体的夸还是头一次,顿时阴阳怪气:“家里人可说我是烂泥扶不上墙呢!”

“哪里呢,这世上没有庸才,只有放不到位置的人才。”顾思连忙道,讲了鸡鸣狗盗之人的故事,接着道,“像这样的人,在合适的时候,都有不可替代的能力,像您们这种长辈亲人是高官的衙内,自是比他们要强无数倍。”

紫衫的被说得心里自在,看菜上来,吃着菜,问:“说吧,你来什么目的。”

顾思叹了口气,从怀里掏出一小叠纸出来:“这不是听说你们法子多,想把这借款的字据便宜卖给你嘛!本来是想八成价卖你,跟你聊得好,五成卖你得了,你给我三十二两,转头问姓许的要来六十两,净赚三十两。”

紫衫接过一看,是十几张许轻立的借据,借顾思的钱,一两三两五两的借,合起来借了很多。

钱虽然少了点,但蚊子少了也是肉,紫衫是很乐意做这种事的,但他总觉得不对:“这是你姐夫,如今又中了举,你怎么称呼他姓许的??”

“呃?”顾思发现似乎露了馅,有些尴尬,不应答。

同桌的四人很有眼色,都看出了问题来,棕衫的去了旁边那伙人那里,刷的一下抽了刀出来,啪在了桌子上,狠狠的对着顾思道:“别想给你爷爷我下套,什么情况如实说来,不然弄死你!”

这些人在长安常年横行霸道,还是有几分凶横的戾气,顾思被吓着了般地躲着刀。

紫衫的这才慢吞吞地道:“咱们虽是外地人,在衙门里一打听,什么事也都能打听出来,可别坑我。”

“哪里敢啊,就想着你们家有官气,不像我这样福薄。”顾思说着,叹了口气,“本来看他有前途,我曾祖父才将表姐说x给了他,谁知许家竟是一穷二白,欠了好些债。这本也罢了,谁知他别人借不到钱,就向我来借,我又不好不借给他……”

顾思就说许轻多么倒霉,碰到他的人多倒霉会怎么被牵累这事说了,大叹一口气:“我那三外公在院试上帮了他,就跟着孙知府去了京城,虽说水涨船高,可他在汉中府日子过得多滋润,到京城去给人点头哈腰受气,来信都说气病了两次。

我那曾祖父活得好好的,身体向来康健,比中年人也不差多少,人却在一个晚上突然没了。

我这吧,身体向来好,不生病,科试那天突然生了病,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