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听的就是送钱这事,她死心是死心了,不妨碍她再打听一下,以防后边万一出什么状况,能及时应对。
舒家三外婆一听这事,神色有些为难:“这你哥已经不在这边的衙门里了,虽然还有人情在,但到底大不如前了,打听个喜好什么的还可以,可人走茶凉,这钱送少了办不成事,送多了只一个府试,又划不来冒这险。”
舒家三外婆根本不想帮这个忙,不出事还好,万一出事了呢?出事了自家也遭殃,且这只是一个府试,要是院试,要是当家人还在衙门里……
还在也不会帮这个忙,因为中了这关系更引人怀疑,送钱就成了把柄了,还不如现在送不引人注目。可一个府试真划不来。
舒家小姑婆也就是来一问,见这态度也不失望,只道是自己急了,又在舒家三外婆面前把舒表叔说了一顿,平时不用功啊之类的话。
三人这次发挥得都挺稳的,第二天等结果时就很煎熬。
顾五哥这成绩不出错府试是过了;顾十七叔知道自己过不了,也不急;就舒表叔和舒家小姑婆焦急。
舒家小姑婆再焦急,也就初场成绩出来时,在舒表叔面前抱怨了一下平时不好好学,这次在他面前没说什么,只说了几遍:“不管这次过不过,以后都要好好学。”
舒表叔自然答应下来,等着成绩。
这次考试人少,发案比上次早一些。
顾五哥还是第八名,舒表叔还是三十六名,顾十七叔没过。
这成绩也在大家的预料之内,顾家曾祖父安慰了顾十七叔,鼓励他以后好好学习。
顾思回来听到这个消息,也不意外。
他又给三人复习了一遍答题技巧,早早休息。
第二天去考最后一场覆试,舒家小姑婆给了舒表叔看了自己拿着的足足十两的银子,叮嘱他:“我这次不走,就坐车里了,要是考完了就吃终场酒,你就过来取钱。”
不是每次终覆成绩出来才吃终场酒,很多都是第三场完了就吃,这期间,就很有“余地”了。
舒家小姑婆生怕舒表叔后边名次的人给的饭钱多,把他挤下去。
舒表叔点头应下,过去集合,去了考场。
这次还真被舒家小姑婆猜中了,考完就吃终场酒。
舒家小姑婆将银子给了舒表叔,叮嘱他:“看别人给多少,多给一倍,别舍不得钱,主要看你前后边的人给多少,一定要比他们多了去,免得出了什么意外。”
舒表叔点了点头应下,拿着银子进去了。
顾家曾祖父倒是没有这个担心,不过还是嘱咐顾五哥:“你看着给,别给太少,别和那些个仆役们犟,他们说是什么就是什么。”
顾五哥点头,拿了五两的银子进去了。
等吃完了饭,两人拿着宴席上的馒头出来,顾五哥告诉顾家曾祖父里边的情况:“说是多少不论,我看给一两银子,那下人脸都拉下来了,给三两脸色才好一些,我给了三两。”
顾家曾祖父点头,坐在车里随口道:“你至少应该给三两半的,好歹公祖点了你前十。”
顾五哥笑了:“我原也是这样想的,但是一想,我终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