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二人,绝不会陌生。
她只是打了个马虎眼,模糊掉艮乾圣者二人离开后的事,那位白姑娘,后来定然与她有所联系,但二人现在是否有联络,便不大确定了。”
青竹笑而不语,只是开口感慨:“原来如此,从来只有真假掺杂,才最能取信于人。”
“但我想,她并非有意如此。”
林斐然缓声开口。
“白姑娘一事,定然涉及到什么不能说的秘密,她这才半遮半掩下来,二人既是好友,为其保密也无可厚非。”
青竹不禁轻笑:“你倒是想得开,难道不继续问下去了?”
林斐然摇头,声音笃定:“她是碧磬的长辈,又与尊主交好,于情于理,我都不该继续迫问。况且,问到这里已经够了。”
琦玉族长对于解阵之事,应当没有胡言,她目前或许确实解不出,但若说不知晓第二道阵法出自何派,便是纯粹胡诌。
她知道第二道阵法的来源派系,只是不愿告知。
但有些话,并不需要人一字一句挑明说出。
琦玉从头到尾都在为这位“白姑娘”遮掩,那么她隐瞒的阵法来源,自然也与这位白姑娘脱不开干系。
虽然仍旧扑朔迷离,但对于林斐然而言,谜底算是解了大半。
封印之人要么是白姑娘,要么是与她有关的人,而要解开这道极为繁复的法阵,首要之处也是找到这位白姑娘。
接下来要做的,便十分清晰。
那就是将这位神龙见首不见尾的传人找出来——
依靠的,自然是这位与她从小熟识的玉石族族长。
林斐然心中渐渐明朗。
今日自己到玉石族一事非同小可,不论是否为白姑娘所做,只要她们如今还有联系,琦玉定然要设法相问。
眼下要做的,便是守株待兔。
……
碧磬闻言匆匆赶回,为林斐然二人领路,送到客舍后,涕泗横流地诉起苦来。 W?a?n?g?阯?f?a?b?u?Y?e?????μ???ě?n?2???????5????????
“多亏了我那个毫无血缘的哥哥,若不是他突然发难,我现在还在背法阵,怕是一夜都不得安眠。”
青竹疑惑:“他到底做了什么?”
碧磬说到此处,神色中也有些后怕:“他每日午时都要朝天叩拜,嘴里神神叨叨,有人看不过眼,就将他捆起来。
今日午时没能叩拜,他立即就挣扎起来,族人想要将他拉回,被他狠狠甩到地上,这才起了争执。真是好邪门的一个教派。”
林斐然却想起那块道童留下的玉牌。
如今道童的身份已十分明了,他定然是密教中人,且层级不低。
而在飞花会中,他与那个言出法随的少年一起行动,身旁还跟随不少修士,不必多想,自然也是教徒之一。
思及教徒在飞花会中的所作所为,那副全然不在乎自己生死的模样,林斐然也有些不寒而栗。
不过——
他们到飞花会是为夺取灵脉,而灵脉此时就在自己芥子袋中,他们会不会寻到自己头上?
到时要如何应对?
整个下午,林斐然都在琢磨密教一事,直至晚饭时才收拢思绪。
碧磬坐在桌边,吃得慢吞吞的,完全不想离开此处。
在她磨磨蹭蹭准备再添第三碗时,大石长老忽然出现,一把将人抓起,于是碧磬就这般被愤然拖走考校。
院中一时只剩青竹与林斐然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