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以我们从未见过,有些好奇罢了。”
平安扶着窗框,面露好奇:“荀飞飞情期时会不停找东西筑巢,夜半时还在我竹林里乱薅,尊主同为羽族,会不会也有这等习惯?”
话音落,其余人默默看向荀飞飞,看得他冷淡咋舌。
“林斐然不知道便算了,我问你要过翠玉、问你要过几撮幼犬毛、问你要过金山棉——”
他一一看过碧磬、旋真与青竹,语气毫无波澜:“分明早就知道,这时候装什么惊讶,你们该看的是她。”
他抬手指向林斐然,于是目光又都转回。
林斐然哪里知道什么情期异状,但面对这么多人还要乱编,她也有些支吾:“我也不知道……尊主好像没有什么异状,我看得不多……”
说完之后,她自己也有些脸红。
不是因为想起腿环一事,而是自己这般胡扯,有些不好意思。
平安却完全误会,见她面色泛红,以为是她看到什么不该看的,便轻咳一声,目光飘忽起来,不再追问。
碧磬见状开口:“所以昨日尊主情期,你没有被他扔出来?”
林斐然点头:“……没有。”
她能想象如霰将人踩在脚底的模样,因为她见过,但她想象不出他是怎么将人扔出的。
碧磬大笑两声,明艳的面上尽是得意,她将手伸到旋真眼前:“给钱!我就说尊主不可能扔她!”
旋真呜咽一声,沉痛的掏出两把玉币,碧磬兴冲冲地抓过一把放入芥子袋,又抓过另一把塞到林斐然手中。
她眨眨眼道:“以你作赌,见者有份!”
林斐然不由得失笑。
碧磬、旋真二人与林斐然一样,从来都把如霰看得高高在上,如坐神坛,哪里会往荒唐的一面去想。
荀飞飞、青竹与平安三人,则是心思各异,却又都不点破,只将猜想埋在心中,不动声色翻过这页。
碧磬赚了些小钱,心情大好,余光恰好瞥见那块碧石,顿时双眼圆瞪,惊讶道。
“好大一块雷击石!”
众人的视线便一道移去,林斐然将石头举出窗沿,凑到碧磬眼前,道:“雷击石?好耳熟的名字。”
碧磬抬手接过,屈指敲了敲。
“雷击石是我们玉石一族的说法,按照你们所言,便是天生磨石。
这可来之不易,从我们的玉山之髓中采出时,是岩土般的青灰色,还得送到鲛人族的雷山上,以青雷劈上十年,杂质褪去,便成了这般的青碧石,其中流过的又是青雷之光。
用来磨剑时,雷光乍现,如同二次锻造,只会越磨越锋利。
这样不可多得的宝物,你竟有这样大一块!”
林斐然眼皮一跳,全然没想过师兄竟会送自己这般大礼,她道:“这是故人相赠。”
碧磬将磨刀石放回,咋舌道:“此人与你定然情谊匪浅,这般大礼,我们玉石一族都甚少送出。”
林斐然捧着这块磨刀石,一时竟觉得有些烫手:“这份赠礼实在贵重。”
“听闻你取得灵剑,便赠你磨刀石,倒也相宜。”青竹放下折扇,打量着这块磨石,“既是故人心意,何不安心收下,你再挑出一物回赠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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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
林斐然点头,青竹说的也有道理,她应当再寻上师兄所需的物件送回。
看过磨刀石,几人自然也看到了桌上的三只迥异的信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