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忱林在手机上划拉了下,找出来一个视频给邵惜看。
然后邵惜看到一个医生,拿着比牙签还粗、比筷子还长的针,直接戳进手里,直到另一头穿出,贯穿了整个手部,接着,像拉小提琴一样地前后拉了起来。
视觉冲击很大,痛觉共享了,邵惜又“嘶”了一声,“其实刚刚,我觉得是你把我按疼了,不是我手本来就疼。”
段忱林松开他,“好,不疼就行,不然发展到腱鞘炎按摩也没用了。”
段忱林这么干脆利落,邵惜又不乐意了,非要和人对着干,他重新把手放到段忱林的怀里,“那你帮我按按。”
段忱林挪开手,表示拒绝。
邵惜却来了劲,掰开段忱林修长的手指,固执地把自己的手塞进去,再强行把段忱林的手指掰合上。
段忱林看起来像是被他这一通胡搅蛮缠闹得没了脾气,这才勉强地揉捏起来。
邵惜满意地按下电影播放键。
整整两个小时,电影放多久,段忱林就捏了多久,偶尔还会报复性地捏重了些,像是控制不住力道。
结束后已是凌晨,邵惜感觉自己的手确实舒服放松了许多,他打了个哈欠,“我们睡了吗?好困。”
“嗯。”段忱林把电脑收起来,直起身关了灯。
有人在身边,邵惜觉得安全,他闻着熟悉的味道,陷进柔软的枕头里,几乎秒睡过去。
迷迷糊糊中,好像在做梦,他总觉得有什么东西抵进了他的指缝里,不厌其烦地玩着他的手,一直到第二天醒来,那种触感都仿佛还停留在手心里。
邵惜被段忱林喊了起来,说约好了看房子的人,十点集合。
他问:“礼物你看了吗?”
段忱林递给邵惜一个三明治,“看了。”
可能是被邵惜惯有的吊儿郎当形象给影响了,段忱林觉得有些不靠谱地搜索了自动喂食器和猫砂盆的牌子,做了下攻略,发现确实都是顶好的,大几千块,什么功能都有。
可以看出来,真的有用心地在挑选。
“那到时候,我们岂不是还得把这个猫爬架搬过去?”邵惜仰高头,去看这个两米多高的通天柱。
段忱林说:“我来弄。”
学校附近的小区就只有一个,两人直接在最大房型里挑,最后看中了个刚新装修还没人入住过的四房两厅,想着两间卧室,一间衣帽间,一间书房。
其实要是只有邵惜一个人,肯定还得多看几家。
但有段忱林在,做事的效率就会不由自主地变快,合同签完,都才刚刚下午一点。
反正段忱林没找他要钱,那就由段忱林定好了。
邵惜顺着草坪边的台阶走,“要不现在就去看看小猫?”
段忱林说:“也可以,不一定一次就能看到合眼缘的猫。”
邵惜在做不是正经事的时候总是很积极,当机立断搜索附近的宠物店。
段忱林打断:“我有点想去高中的后楼领养一只。”
邵惜没什么问题,“可以啊,好久没回学校了,顺道去看看。”
他们毕业的那年,有七只登记在册的猫,按理来说,绝了育就不会再增加小猫了。
偏偏非常巧,猫协的学妹说三个月前,有一只怀了孕的母猫偷溜进了学校,霸道地占了原住民的猫窝,在里面生了一窝小猫崽。
而那一窝小猫崽里面,就有一只小社牛猫,见了段忱林,兴奋地踩着小碎步,溜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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