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惜打了个冷颤,他怎么觉得段忱林那一眼很复杂,带着一点无奈与懒得跟他计较的纵容?
……算了,错觉吧,就算是真的,也是段忱林故意摆出来恶心自己。
邵惜心安理得地接受了,趁着教授去写板书的空隙,把头埋下来,就着那个小缺口,胡乱地吃了几口。
他去戳段忱林,一边嚼一边含糊不清地说:“学校饭堂有这个?”
段忱林垂下眼,看他被顶起来的腮帮子,喉结轻轻滚动,“今天有。”
邵惜得寸进尺地使唤人:“那你以后帮我带好不好?”
又撒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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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忱林没说好还是不好,只是不动声色地移开了视线,重新聚焦于课程内容。
但行动往往比语言更有力,第二天邵惜得到了一袋玉米蒸饺和一个糯米鸡,都是他爱吃的。
今天的课理论性强,有点枯燥,硬生生给邵惜听困了,趁着其他小组上台演讲的空闲,他打了个哈欠,歪了歪头,然后无比自然地倒在了段忱林的肩膀上。
或许是做了更亲密的事,心理阈值被拉高,这种程度的依靠与接触,仿佛什么都不是。
邵惜知道段忱林身上的味道总是很干净,但之前哪怕挨近了也不会特意去注意,他鼻子动了动,凑得更近了些,鼻梁轻轻抵上了那截突出的锁骨。
怎么感觉今天段忱林特别好闻?
眼前一黑。
段忱林“啧”了一声,手不由分说地覆上来,盖住他大半张脸,带着点力道,将他这个过于贴近、嗅闻的动作推回到安全距离———仅限于挨着肩膀。
“安分点。”低沉的声音带着警告在耳边响起。
隔壁的夏绪将这一幕尽收眼底,内心毫无波澜。
这两人隔两天一小吵,隔七天一大吵,循环往复,只是不知道这次具体发生了什么,感觉这两人之间的气氛,比以往要更黏糊一些,那种无形的张力,简直旁若无人。
好不容易撑到这一天的课程结束,邵惜回到宿舍的第一件事就是迫不及待地打开陈时津做的那个游戏。
今天游戏会有一次大更新,许多新活动上线,他期待很久了。
就在这时,段忱林洗干净了手,道:“过来,消毒。”
自从上次邵惜自己胡乱地涂了下碘伏,结果比前一天还肿之后,他的耳朵就被段忱林承包了。
邵惜很冤枉,他真的好好涂了,是耳洞自己莫名其妙地发炎!
“啊等等,”邵惜想起来了,“老板好像两天前就说得要把钉子戴上了,不然肉就要长回去了。”
段忱林无语地看着他:“你怎么不等长实了再说?”
邵惜心虚道:“……我忘了嘛。”
段忱林从自己柜子里拿出邵惜的耳钉———是了,上次拆下来后还是他给收拾放好的,期间邵惜一次都没问过他钉子去哪了,估计压根没想起来。
“我操,”邵惜翻了一遍自己的桌子,“我耳钉呢?”
段忱林:“在我这。”
邵惜看段忱林的目光里不由自主地带上了点敬佩———这人怎么能什么都记得那么清楚?
段忱林重复了一遍:“过来。”
邵惜这次很熟练了,两三步走过去,直接往段忱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