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孩子,像是想看个清楚明白。
玉流朱咳着,仿佛感觉不到她眼神里的异样,等秋露出去后,虚弱地道:“秋露身契不在我这,我连她的月例银子都拿不出来,娘,你不要怪她,就算她对我有二心,也不怨她……”
她闻言,皱起眉来。
秋露有没有二心,她一清二楚。
“你还病着,不要胡思乱想。”
“娘,我没有胡思乱想,我实在是害怕。上回家里出了事,我心里就觉得不太对。你说姑姑她成天往外面跑,到底想做什么?”
“你……”她心头一跳,又有几分狐疑。
秋露说的那些话,她至今还记得。
难道……
“她的事,你什么都不知道吗?”
玉流朱点头,又摇头,“我不确定,但我总觉得上次的事和她有关。娘,不是我乱想,我一点也感觉不到她是我娘……”
沈琳琅认真地看着她,试图想从她的表情中看出什么来。
她半垂着眼皮,似是很难受的模样。
母女十几年,说是知女莫若母,当女儿的又何尝不是摸清对方的脾气秉性。
气氛一下子沉默,直到刑司的人找来。
她们赶到沈府时,玉晴雪已先到一步。
“你们不要抓阿离,要抓就抓我……”
她人还未到,声音先至。
沈青绿听到这话,墨玉般的眼底泛起嘲弄之色。
人到了跟前,“通”地一声跪在关豹的面前,“大人,你们弄错了,我家阿离不会杀人的,这其中一定有误会,她还是个未出阁的姑娘,哪里能背上这样的名声,你们抓我,你们把我抓走……”
“律法严明,哪有代替一说?”关豹将那袖箭递过去,让人辩认,“你且仔细看看,可认得此物?”
玉晴雪似是愣了一下,然后指着那袖箭,“我认得……这是阿离的袖箭。”
“夫人,你可看清楚了?当真是她的东西?”
“她那日失手射出来过,险些伤到我,我不会认错。”
关豹看向沈青绿,“沈姑娘,你还何话可说?”
又问慕寒时,“慕大人,这袖箭已确认是沈姑娘之物,你还要阻拦本官吗?”
“你并无搜查文书。”
“慕神机使!”关豹隐有怒气,“我们刑司办案,自有自己的章程,事急从权也是常有的事,还请你不要从中干预。”
“关提刑非要强行搜查,我自是拦不住。我只问一句,倘若没有搜到什么,你该当如何?”
关豹明显在犹豫,阴戾的目光有些飘。
很快眼神一厉,道:“若有得罪之处,我日后定会给沈姑娘赔罪。”
慕寒时压低着眉,用眼神询问沈青绿。
沈青绿估摸着时间拖得差不多,没什么情绪地道:“既然如此,那就搜吧。不过我丑话说在前头,搜查归搜查,若是碰坏了什么,或是少了什么,你们可是要赔的。”
那些衙役一听,你看我,我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