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但无人会注意车内一片旖旎。
俞意宁忍着翻去驾驶位的冲动,她还有点别的事情想处理,轻轻推开身前的人:“你对房柏他们做得那些事情,报警会有用吗?”
“我访问记录什么的都已经删干净了,ip也是虚拟的、我也没有对他们造成实质性的经济损失,查不到我。”
听到他这么说,俞意宁放心了,“许拥川,你送我去一个地方好吗?”
他自然无有不从的。
俞意宁:“你送我回我和我妈住的地方,我想处理点事情。”
她不想把这件事拖到网点里解决,她的工作不能有任何的差池。
许拥川尊重她的决定,把人送了回去。
俞意宁上楼敲响了房柏姑姑家的门,开门的人看见俞意宁后有一瞬的惊讶,随即怒意出现在脸上,面目狰狞,全然没有之前给她和房柏做介绍时的和蔼。
俞意宁连房柏出轨都不在乎,他亲戚的态度转变她更是不放在心上,神态从容:“听说房柏找我,他在这里吗?不在的话你给他打个电话,我在这里等他。”
等了十几分钟,房柏一家气喘吁吁地赶了过来。
房母看见俞意宁神情最为激动,快步上前,只是还没走到跟前,路就被许拥川挡住了。
俞意宁轻轻扯了扯他的袖子:“没事。”
许拥川不赞同,但还是照做,乖乖地让开了:“要谈就谈,别动手。不然闹到警察面前不占理。”
俞意宁看向房柏,发现他一直在盯着许拥川看,嗤笑一声:“阿姨,我不知道房柏是怎么告诉你们我们分手的原因的,那我就再说一遍正确答案,清明节的时候我们网点发了一些礼品,我妈想让我送去给你们。下了班就拎着东西去了房柏住的房子,一开门看见他和别的女人在卧室里上床,夹生饭我吃不了,所以提了分手。”
“谁知道你是不是也给我吃夹生饭。”房柏恶狠狠地瞪向许拥川。
“谁检举谁作证。我有你出轨的证据,你也拿出我脚踩两条船的证据出来。拿得出来吗?”俞意宁反问,见房柏不语,俞意宁继续说,“网点已经对我进行了处罚,你们再怎么去闹也没有用。我们只交往了一个月,网点也已经扣掉了我那个月的绩效,你们后续购买的保险和存款都没有经过我的手,我同事也对你们尽了告知义务,所有的手续都合规。”
“你就扣了一个月的绩效,你知不知道我们有多大的损失?”房柏觉得不公平,“你想就这么两清了?没门。”
“就是,没门。”房母附和。
“誓不罢休是吧?看来你们丢了工作都赋闲在家但没有关系的,阿姨。你的老公最近一直在联系一个叫秀芳的女人,一三五给对方写情诗、二四六给对方发小作文,礼拜天两个人就一块在公园跳广场舞。我说的这些话可能会让您失去一位丈夫,但是别怕您即将拥有一个孙子或是孙女,祝贺您要做奶奶了。”
房父三两步冲过去,这次不用许拥川主动,俞意宁已经先往他身后躲了。
房母前一秒还震惊于俞意宁口中关于自己丈夫的话,下一秒又听见莫名其妙的奶奶孙子之类的话,她的脑袋一时间转不过来,生气和迷茫一下子冲击得她做不出反应,房柏搀扶住摇摇欲坠的母亲:“妈。”
要找俞意宁算账的男人因为俞意宁后半句话脚步也停在了原地。
“小柏,她这话是什么意思?”
房柏心虚地不敢看父母。
房母死死抓住房柏的领口:“那个女人怀孕了?我说过多少遍了我不让你们在一起,她妈妈就是个普通工人、爸爸喝酒赌博、她自己又是一个工资低得可怜的外包。你怎么就是不听话呢?”
祸水东引完,俞意宁感觉人更轻松了。
看着这一家陷入混乱,估计无暇顾及自己了,俞意宁给许拥川使了个眼色,两个人准备离开。
看见要离开的两人,房柏立马喊住他们:“你们不准走。”
俞意宁难得听话地停住了脚步,毕恭毕敬地站在旁边,俨然是最专业的从事服务行业的模样:“阿姨,叔叔和秀芳还有不少转账。您这边如果离婚需要财产分割,欢迎来找我。我一定帮您打印出一份最漂亮的流水和财产明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