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听不进去任何?反对他圆房的话。
云无相?并非要反对,合欢在他看来不过是生物本能?的一种,当做给宠物的奖励也不是什么大事。
但他对宋倚楼的实际操作水平并不是很信任,比如现在,这家伙爪子到处乱碰,双修功法和世俗话本里描述的□□焚身,过电一般的酥麻感通通没有,云无相?只觉得宋倚楼在不断扒拉自己的痒痒肉。
他觉得宋倚楼的操作有问题,这家伙文盲加功法白痴的形象在云无相?心底深深扎根,虽然有故意逗弄宋倚楼的想?法,但那些双修功法他也是看过的,云无相?自认自己做的一定比宋倚楼更好。
“你?这手法不行,松开我的手,我来主导……嗯!”云无相?隐忍地闷哼一声,头不自觉后仰,修长的脖颈扬起优美的弧度。
宋倚楼一口咬在云无相?的喉结上,手指向下延伸,插入腰部间的层层衣物之中,直击要害。
“你?来主导?再?和我讲一晚上的经脉运行吗?”宋倚楼从牙缝里磨出这句话来,想?到之前学习功法时的情景,张口又?换了个地方,在云无相?脖子上磨牙,宣泄怒火。
“观主,今日洞房,你?的话,我一个字都?不会?听。”
宋倚楼说到做到,唇齿堵住云无相?道?话语,舌尖搅乱口腔,如狂蛇乱舞,毫无技巧,唯有彻骨的疯狂,累积的欲望,尽数宣泄在这个吻中。
双手同样没有闲着,四处煽风点火,将自己挤进一片陌生的区域,不顾主人?的推拒继续向前,宛若破门而入的强盗。
在将云无相?点燃前,宋倚楼便早已成了一团猛烈燃烧着的癫火,不知疲倦地舞动着躯体,势要拉着对方一起滚动沸腾,在欲望的极点炸响烟花。
陌生的感触遍布全身,云无相?终于将身体上的反应与那些书籍描述中找到了对照。
身体出现了从未有过的失控感,云无相本能发出呵斥:“停下!”
这种时候的宋倚楼是最不听话的宋倚楼,他非但没停,反而动作更加过分,伴着喘息的音调吹过耳畔:“观主,忘掉你?脑子里那该死的功法和经脉吧,你?现在只需要感受我的存在。”
宋倚楼的存在就像脱轨闯入别人?家大门?的火车一样,蛮不讲理的力道?与体积,强烈而突兀的存在感侵犯着神经,想?忽视都?难,不,是根本无法忽视,因为他并没有停止运转。
司机发了疯,车轨失了控,热气蒸腾,朦胧了双目。
撞击到某处时,云无相?同样动了口,咬在宋倚楼颈侧,牙齿深陷近皮肉里,阴凉的口感怪异荒诞,齿尖触碰到坚硬的骨头也不见一丝血色。
鬼没有真实的血肉,但宋倚楼突发奇想?,自己拟化出了血液,鲜红的液体顺着云无相?的嘴角流下,从下颌滑入脖领,沿着肌肉的轮廓,在颠簸中四处滚动蔓延。
宋倚楼吃痛间笑意扩大,舌尖卷走滚动的血珠,却在动作间将更多的血珠落在云无相?身上,越舔越多。
血珠四溅,洒落在屋中的各个角落。
……
昼夜轮转,青帝观的人?已经进三个月没有见过他们观主了。
大部分人?和魔认为这很正常,修真无岁月,失联几年都?是常事,更别?提只是几个月。
“老师,无相?还没回来吗?我找他有急事,真的很急!”云新阳围在重明鸟身侧焦虑不已。
“急什么?天塌了也轮不到汝去顶着。”重明鸟头歪向白尾鲛人?询问道?:“应该差不多了吧?”
白皎:“我最近修身养性,看不得星象,以观主的性子应该不会?惯着他太久,应当是差不多了。”
这一鸟一鲛一个是从上古时期存活到现在的老古董半尊,一个是可?观天象,窥天命的鲛人?族当代最强占卜师。
宋倚楼在青帝观折腾婚房的动静瞒得了别?人?瞒不住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