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暮警官带着夫人到场,于是和顶头上司寒暄了两句,目暮警官乐呵呵地送了几句祝福。
等到没有客人进门的间隙,伊达航拍了拍萩原研二的肩膀笑道:“捧花是不是要内定给你?”
松田阵平无情戳穿:“那也没用,hagi就是被捧花淹没了也不会改变他的步调。”
“欸——小阵平这恨铁不成钢的语气和姐姐好像啊。姐姐过年的时候也在念,说她都等了好几年了,我怎么还没把人带回家。”萩原研二笑道,“还说虽然知道我一向优柔寡断,但是小阵平居然也看得下去我这么拖拖拉拉的,是不是跟我待得太久被我传染了坏毛病。”
松田阵平惊诧出声:“什么?”所以他还在自己不知道的时候被质疑和幼驯染一样拖拉了是吗?
“放心,我当然跟姐姐解释了小阵平早就已经催过了,但这不是你完全没办法代劳的事嘛!”
他伸手揽住松田阵平的肩膀:“安啦,研二酱只是在等水到渠成的那一天。每朵花都有它的花期嘛,我的爱情之花开晚一点也是正常的。”
“那你不赶快凿渠引水是在等雨吗?要是这辈子都等不到这场雨怎么办?”
萩原研二没有听见,他已经被飞奔而去的降谷樱吸引了目光,蓝色的裙裾在她奔跑时翩然飘飞,宛如一只振翅欲飞的蝶。
假如有一天降谷樱像这样奔向他,大概他的所有理智都会在瞬间坍塌,就算降谷樱邀请他接下来一起毁灭世界,他都会毫不犹豫地点头答应。
萩原研二顺着她站定的位置看见了那个陌生的金发服务生,看了几秒之后忽然压低了声音问身旁的两位好友:“那个,是小降谷吗?”
陡然听见许久未见的同期好友名字的伊达航和松田阵平连忙转身,观察力不凡的两个人也很快发现了正在向降谷樱递出高脚杯的那个服务生。
松田阵平忍不住勾起了嘴角:“还真是他。”
“怎么都没提前跟我说一声,”本来没对降谷零会来参加抱有期望的伊达航更是觉得十分圆满,他喜气洋洋地走过去,“难道是特意要给我一个惊喜吗?”
看着也打算跟上的松田阵平,萩原研二伸手一把拉住了他:“等等,小阵平!你想和小降谷聊天一会儿再聊,我们还要负责迎宾呢。”
被拽住的松田阵平不满地“啧”了一声,但还是十分顾全大局地留了下来,继续肩负起自己身为伴郎的责任。
降谷零看见走过来的伊达航,伸手递出托盘问道:“伊达警官,新婚快乐。要来一杯吗?”
“谢谢,不用了。”伊达航摆了摆手拒绝了,一会儿还得去敬酒,现在还是少喝为妙。
他本想伸手拍拍降谷零的肩膀,但又生怕自己表现出这副熟稔的样子给降谷零带来麻烦,最后只是开怀了笑了笑,压低声音表达自己的心情:“你能来我真的很高兴。”
降谷零在跟伊达航聊了两句之后,看着在门口苦哈哈地迎宾的两位同期,还是决定山不向他来,他就向山去。他端着托盘大步走到他们身边:“两位伴郎要来一杯香槟吗?”
萩原研二笑得灿烂:“不用了,小安室好久不见,原来你还兼职做服务员吗?”
松田阵平的眼神陡然犀利:“你们之前见过?”
“嗯,”萩原研二点头,语气揶揄道,“在sakura酱的病房里见过一次呢。据说是sakura酱很喜欢的地下乐队的老师,可惜的是我一直也没有机会去听一次演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