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舒韵想象中的效果,梁柏庭对她这个好妹妹,似乎更加不知廉耻了。
“你混蛋!”舒韵恼羞成怒。
梁柏庭咬上她的后脖颈,将她整个人翻了个面。
两人现在都在床上跪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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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柏庭找到了和她中场休息能玩的游戏了,就是他的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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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只手就没有让她停歇过。
舒韵口干舌燥,声音也哑了,她一副受欺负的模样,看着男人垂眸用手乐此不疲。一点也不知道克制,梁柏庭纵欲起来很可怕,像是无底洞,舒韵根本不知道到底怎样才能让他满足。
凌晨三点,终于在她险些两眼一翻昏过去之前,梁柏庭给她倒了杯温水。
他去清理了手,用的是她的洗手液,舒韵才闻不到其他奇怪的味道。
可惜房间里已经全是这样的味道了。
“我喂你。”他说。
“不要,我很早的时候就学会一个人喝水了。”舒韵拒绝了他。
她接过水杯,低头喝水的时候,余光瞥见了他腰腹下的。
怎么看起来,还是那么有精神呢。
她到底努力了这么久,都努力了什么。
看着看着,喝水喝得也心不在焉,舒韵被自己呛了下,连着几下咳嗽。
梁柏庭轻声叹息,拍了拍她的后背,“不是很早就学会一个人喝水了吗。”他低头,用纸巾擦去她嘴边的水渍,拿过她手里的水杯。
喝了一口后,他垂眸,捕捉她的嘴唇,一点点将水渡给她。
动作温柔得和刚才那个欺负她的判若两人。
舒韵很享受这种事后的温柔,搂着他脖颈,任由他吻了下去,
她吞咽着温水,嗓子被滋润得好了很多,梁柏庭后面又抱着她去清理。舒韵其实不想让他这么做,但她也确实很乏力了。
她真的是瞎了眼,才会肯相信梁柏庭就这么放过她。结果就是被他按在浴缸上,用手又来了几次。用他的话来说,“没想过手指也可以让你……”
“很新鲜。”
尝鲜就这么毫无节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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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段时间午休,被他拉进办公室,他的办公椅,真皮沙发上,他的手指像是灵巧的蛇,准确无误地找了上来。
甚至有时候,她连衣服都不用脱。加上她耐力不足,简单不到十五分钟就能解决一次。
时间管理上梁柏庭这样的人更是要效率。
导致现在,舒韵发呆地时候再也不盯着他的手看了,甚至还会主动避开,无论他戴多么好看的戒指,甚至手链,都没有用了。
舒韵像以往一样,从房间走到厨房,趴在门口看他今天给她做了什么好菜。
梁柏庭摘下围裙,拜托她挂到架子上。
等舒韵再转过身的时候,发现他在洗手。炒完菜洗手很正常,能洗去手上的油渍。黏腻湿润的洗手液揉搓在他的手指关节,每一处都没有放过。
听着水声,看着他的洗手的样子,舒韵条件反射地腿软了下。
手撑着墙壁,轻微的动作引起了男人的注意,他黯然侧过脸,意味深长瞥了她一眼。
那次的晚餐进行地没有那么顺利。
一个月后。
舒韵如愿地看见某人右手的手腕上贴了膏药。她怎么能想不到呢,他这类当领导的,腱鞘炎是高发病。现在在他勤劳的“工作”下,终于,病发了。
舒韵给他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