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早晨开会的时候,破皮那里还是好疼。
板板:要揉揉。T^T
所以脸色不好看,是因为疼。
舒韵被他可怜得心都化了。
“你在幸灾乐祸吗?怎么笑得这么开心?”许既看着舒韵不断上扬的嘴角。
“怎么会呢。”舒韵收敛不住,“午休我不在公司,你工作出了问题可以打我电话。”
“你会接吗。”许既在休息时间给舒韵打电话从来没有成功接听过。
“原则上是会的。”舒韵只能算他倒霉,次次打电话都是在她和梁柏庭约会的时候。
“午休这么点时间,你不会……去找梁总吧。”许既问她。
舒韵冲他挑挑眉。
许既瞬间了然,抱着饭盒往旁边多挪了点距离,默默和舒韵分得更开了。
梁柏庭在凌风大厦有专属的休息室套房,房间指纹之前给舒韵录过,所以她进套房轻而易举。
舒韵带了点药膏,打算午休这点时间用来给他抹药。
房间供暖很足,舒韵进门的时候就脱了外套,挂在衣架上,在这个套房里,梁柏庭也准备了很多她的专属东西,配置基本和家里的都一样。
舒韵在客厅的沙发坐了会,等他上楼,他手上还有工作没有处理完,回休息室可能会有些耽搁。不过舒韵没有等太久,她很快就听见大门再次打开的声音。
她想到办公室一本正经的梁柏庭私下要忍受着羞耻的疼痛,顿时就乐得笑出声。
显然忘了她才是那个罪魁祸首。
“喏,赶紧的,你脱衣服吧。”舒韵直入主题。
“还可以……”他迟疑地试探。
“抹药!我是来给你抹药的!”舒韵瞬间打断他的期待。
“哦。”他垂眸,安静略有失望地解开领带,因为是她早上亲手系的,所以解的动作很慢,有些不舍。
早晨他胸口上的那些斑斑点点依旧没有消失,舒韵欣赏着自己的杰作,心情很好。
舒韵提前洗了手,擦干后,快速搓了搓自己的手,让手心和指腹变热,这样给他抹药的时候,不会冰到他。她神色认真,剐蹭药膏后,将它们均匀涂抹在他的胸口。
就是涂抹的时候,画着圈圈,画着画着,她有些心猿意马。
“可以了。”他轻声提醒着舒韵。
“得抹仔细点,我再抹抹。”舒韵低着头,朝着破皮的那里轻轻吹气,呼呼了几下。
肉眼可见的,他肌肉紧绷起来,什么形状都明显了些。
喉结顺着上下滚动,他轻轻倒吸着气。
“还疼吗。”舒韵关心口吻问着。
“嗯。”他任由她在身上乱抹,“你再轻点。”得了便宜卖乖,他低头,趁她不注意,贴着她的耳侧。
“这样呢?”舒韵以为涂药的时候又真的弄疼他了,于是将动作再次放温柔,连语气都软了很多。
他没有回答,而是学着她刚才的样子,朝着她耳垂轻吹气。
酥痒触感顿时让舒韵颤了下,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低头含住了她的耳垂。
“昨晚。”他边亲边问,“吃够了吗。”
“还行……吧。”舒韵想到都给人咬成那样了,应该是吃够了。
“换我了。”他说。
换他什么……
舒韵意识到的时候,他的手已经顺势放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