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则珩,我当初没有逼着你跟我结婚,离婚我也没多拿你一分钱,我不欠你什么。”
对,他们两不相欠。
乔殊是这么跟自己说的。
郁则珩双手撑着头,醉意上头,看着她嘴巴一张一合,他轻呵一声:“你所谓的不亏欠,就是凭一时兴起结婚,又凭一时兴起离婚,然后我变成离过异,再结婚就是二婚男人?”
“……二婚怎么了?”乔殊眉头紧紧皱起,震惊于现在怎么还会有人在意这种东西。
郁则珩指着她:“你二婚,是你的选择,是你该承担的后果。”
乔殊好笑地捋过头发,声音也发笑:“你二婚就是你无辜,你没有一点问题了?”
“是。”
“郁则珩,你能不能讲点道理?”
郁则珩大脑混沌,一团迷雾似的拨不开,听她长篇大论,全是歪理,他又为什么跟她讲道理?
他手指点着桌面,轻哦一声:“原来你刚才在跟我讲道理。”
乔殊一点即燃,没有将剩余的酒泼在他脸上,都算她脾气好,她冷笑两声:“你结婚后在家待了多少天,对你来说这段婚姻就是可有可无,你充其量,只是少了一个可以合法睡觉的女人。”
郁则珩不满皱眉:“你为什么一定要把我想得这样恶劣?”
乔殊拧着脖颈,抿紧唇,执拗倔强:“那你要问问自己,为什么给我这种印象?”
“到底是谁不讲道理?”
“现在又要跟我讲道理了是吗?”乔殊放下酒杯站起身,倨傲地扬起下颌,“你还想说我什么,我自私自利还是强词夺理,你说得没错,我就是这样一个女人,我怎么看你,怎么看待那段婚姻,都是我的自由,你管不着。”
“你也知道自己在强词夺理,法院判刑都能辩解申诉,乔殊,你到底为什么这么霸道?”
胸腔的火像是烧到脑子里,已经有些气昏头,手撑着桌:“我就是很糟糕的人,你早就知道了不是吗?”
乔殊咬着唇,面色发白,她往楼上走,也不知道好好的一顿饭,怎么就闹成这样,她深呼吸着,注定今天就是很糟糕的一天,她头疼浑身发烫,只想蒙头睡上一觉,什么也不想管,等明天再收拾烂摊子。
郁则珩在她身后,在她进卧室时抓握住她的手臂,她抽不开手,握紧拳头砸向他,又被他抓住手,胸腔在剧烈起伏,她恨恨瞪他:“你给我滚。”
视线所及之处有他的东西,乔殊气不过:“把你的东西都拿走,都一起滚,我们什么关系都没有了。”
“放手啊。”
郁则珩随她踢踢打打,讨厌也好,怨恨也罢,他全都照单全收,他叫她名字,但乔殊在气头什么也无法听进去,他拉着她手臂,拽进自己的怀里,低头直接堵上她的唇。
乔殊睁大眼,气急败坏去推他,他扣着她的脖颈往前压,蛮横撬开她的牙齿,吮吸力道大得像是要将她吞入腹中,她像呛水呛得满脸通红,体力悬殊,她推不开他,只能去咬他的唇。
她张开嘴,反倒给他机会,他缠住她的舌,连牙根都被吮吸得发酸。
混蛋,郁则珩就是彻头彻尾的混蛋!
讨厌她,不喜欢她,又会跟她接吻,跟她睡觉。
是不是男人都这么贱,只要有送上门的,喜不喜欢,照样睡得很开心。
唇齿刚分开,乔殊得到喘息的空隙,她眼睛水光发亮,唇瓣被吻得发红肿胀,她一肚子气,攥起拳头砸上他胸口。
“你凭什么……谁给你的胆子,我恨你!”
郁则珩声音很低:“你恨什么?”
乔殊胸腔一哽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