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废话吗?他都回来好一会儿了。
江进问:“你想说什么?”
“那个,就是想……额,那副白骨,真的是……”许知砚支支吾吾吐出半句话,还一直在观察江进的脸色。
江进这才明白道:“我刚去认了遗物,确实和周老师生前的私人物品一致,但还需要鉴定。”
“哦……”许知砚有点为难,还有点尴尬,“那个,我也不知道怎么安慰你……”
江进眼底划过一丝惊讶,他这才理解许知砚的意图,原来她是来关心他的。
江进笑了下:“没事,我心里早就有准备了。如果真是他,以后也知道该怎么办了。”
话落,他叹了口气。
许知砚点了点头:“谁都想不到会是现在这样的发展,凶手真的太可恨了,咱们一定要把人抓到!”
江进扫过去一眼,安静地观察许知砚的表情,又品了品她说话的语气。
紧接着,脑海中浮现的便是早些时候针对廖泉的审讯。
那串数字是经过他提问才刨出来的信息,而此前夏正连续两次讯问都没有这一层。
江进又将余光瞥向不远处正在办公桌前忙碌的夏正,遂又收回目光。
……
时至傍晚,戚沨去了一趟法医实验室。
任雅馨的遗体已经可以领回,戚沨接到消息后便来到实验室的办公室,先给任雅珍拨了电话。
“小姨,我想的是就不安排追悼会了。我妈这边也不剩下几个亲戚,她也没什么朋友,而且她是被人害死的,我想简单一点……”
任雅珍这几天一直沉浸在哀伤的情绪里,听完这话,吸了吸鼻子,说:“你想怎么办就怎么办吧。人都走了,办得再风光她也瞧不见,那都是给活着的人看的。只要你们尽快抓到凶手,枪毙他,比什么都强。”
通话还在继续,办公室的门却被人推开了。
袁川见到戚沨在屋里,先是一怔,遂转身就要走,戚沨却抬了下手,示意他留下。
直到切断电话,戚沨问:“找张法医?”
袁川说:“不是,是来帮张法医拿份文件。”
见戚沨颔首,袁川便走向张法医的桌子,开始在台面上的文件夹里翻找。
戚沨一边打量着一边若无其事地问:“和知砚多久了?”
袁川没有喝水,却还是被这话“抢着”了一下,咳了两声,他匆匆看了戚沨一眼。
戚沨又道:“好奇我是怎么知道的?”
袁川快速点头。
“我只是问问,别紧张。”
“我……我不是紧张。我们暂时没想要公开……”
“好,我不会到处说。”
“额,我也不是这个意思……”
袁川声音越来越小,头也越来越低,文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