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问过,一个人住这么大房子害不害怕,宋铭的回答是, 平日里只在两间房子和厨房里活动,别的屋子很少去。
而这两间屋子就是游戏室和卧室。
宋铭平时都是叫外卖,柜子里的锅碗瓢盆都是新的,大部分连包装都没拆开。书房看上去很精致,书柜上摆满了书,但只要用手一摸,就知道这些书没人看过。
不过家政阿姨每次来,还是要将所有房间都打扫得一尘不染,还说其实这个活儿干的挺轻松。毕竟同样大的房子,如果遇到了五口之家还有两只宠物,那六个小时就比较紧张了。
戚沨没有急着进现场,先站在外围等痕检进场取样,而家政阿姨的描述也一字不落地进了她的耳朵。
直到民警的理性提问告一段落,戚沨才来到旁边,追问:“就你的经验而言,像是今天这套房子的情况,需要做彻底扫除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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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政阿姨犹豫了一下才说:“其实我觉得这房子维护的还行,不算脏。我做了差不多三个小时就没什么事儿干了,然后才看见他的字条……”
“什么字条?”
阿姨先是用手摸了摸兜,然后才想起来什么似的说:“哎,我好像撕碎了冲厕所了。就是他留了几张字条,叫我换床单被罩洗干净晾起来。对了,还有沙发上的铺巾……”
也就是说,大面积的针织布料都已经洗过了。
很快有民警到阳台查看,却什么都没看到。
家政阿姨解释说,宋铭教过她用洗烘套装,还说不用自然晒干,这样他还要自己去取,最好是洗完以后烘干,家政阿姨摘下来叠好放在床上就行。
果然,卧室的床尾有一叠已经折成方块的床上用品。
戚沨戴上手套,拿起已经洗过的床上用品闻了闻,遂又皱了下眉。
直到林东走过来问:“有什么异常吗?”
戚沨点头:“你闻闻就知道了。”
林东凑上去闻了一下,脱口而出:“怎么像是八四的味道?”
戚沨又走向家政阿姨:“屋主留给你的字条是手写字吗?”
家政阿姨摇头:“不,是打印的。”
打印的?
随手就能写几个字,为什么要打印?打印之前还要在电脑上打出来,做好排版,再设定打印机,这难道不比拿起一支笔写几个字麻烦吗?
戚沨又问:“你都冲厕所了,一张都没留?”
家政阿姨对上戚沨锐利的目光,一时有点慌,连忙在自己身上摸了一遍,又蹲下身,去翻自己的随身家政包,嘴里还念叨着什么。
不一会儿,家政阿姨就从包的侧兜翻出两张叠起来的纸,小心翼翼地递给戚沨,小声解释说:“我看这纸的背面还能用就留了,其他的都是用过的,背面全是字,我才扔的……”
戚沨接过那两张纸看了看,就是正常的A4纸,除了上面打印出来的一行大字写着“清洗床单、被罩和沙发铺巾,用我拿出来的洗衣液清洗”,其余地方都是空白的。
戚沨的视线落在“用我拿出来的”几个字上,随即来到洗衣房。
洗衣房空间不小,存放清洁用品的架子就有一米五高,上面摆满了清洁用品。
戚沨问家政阿姨,哪一瓶是她今天用过的。
家政阿姨便弯下腰,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