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静止了三秒。
然後阿乔率先起身,眼中带着难以掩饰的疯狂与雀跃。
“说好了哦,是妳自己讲的!”
基尼奇没有立刻动,他只是静静地站起,走向她身旁,眼神柔得像是夜色里的雾。
“我不会抢,只会陪。”
荧进了房间,两人一左一右地跟进来,关上门。
她坐在床边,一脸尴尬,试图转移话题:“那个…要不要先打地铺?”
阿乔直接躺倒在床上,“打什麽?不都是熟人了~”
基尼奇则走到床的另一边,伸手将她额前的碎发拨开,“如果不想後悔,现在可以反悔。”
荧盯着天花板,内心翻江倒海。
她不知道这是不是一个正确的决定,只知道自己已经太累了,累到不想选边站丶不想再想太多。
她翻过身,把脸埋进枕头里,声音闷闷的“我不选……今晚,我谁都不选。”
阿乔和基尼奇对望一眼,没人再说话。
但下一刻,灯灭了,房间只剩柔和的夜灯亮着。
荧的头发散落在枕头上,T恤滑落到肩膀,露出锁骨与一小段纤细的肩线。
阿乔先是侧身贴近她,手掌自然搭上她的腰际,语气带着慵懒的宠溺:“宝贝,这麽安静,是打算睡死吗?”
荧睁开眼,一瞬间眼底闪过几分犹豫,但没说话。
接着,是基尼奇从背後躺过来,冷静的声音低低响起“别吓她。”
“她不会被吓,只会被哄”阿乔语气转轻,像猫舔着猎物耳边“对吧?”
荧轻咬下唇,刚想推开,就被基尼奇从背後抱住。
他掌心温热,顺着她的腰缓缓向上抚着,低声“妳说过不选……那我就当妳同意。”
阿乔凑近,在她颈侧落下一吻,舌尖若有似无地扫过皮肤,灼烫一片。
荧忍不住颤了一下,“你们……太过分了…”
“可妳没推开”阿乔声音压低,笑得恶劣,“是妳说今晚谁都不拒绝欸?”
基尼奇一只手搂住她的腰,另一手落在她腿弯处轻轻抚着,像是在描绘轮廓般细致,语气不急不缓:“我不碰妳,只想亲妳一下。”
阿乔却压在了她另一侧,呼吸已经明显变重“我可没这麽克制。”
下一秒,他的吻落下。
火热丶湿润丶带着占有意味。
荧被夹在中间,双手抵住阿乔的胸口,身体却早已被他们的气息包围,无处可逃。
“这样不行……你们不可以同时来……”她气息混乱地说。
“那就轮流。”基尼奇语气极轻,语尾甚至带着一点颤。
阿乔低笑一声,“那我先来”
他们的身体贴近,她的呼吸越来越乱。
而夜灯的光,落在交缠的影子上,像是三颗恣意燃烧的星火。
身体的热度从接触的肌肤迅速扩散,荧的呼吸已经乱了节奏,一只手被牵起吻着指节,另一只则被人牢牢握住不让她挣脱。
唇舌落在她耳後丶颈侧丶锁骨间,每一寸都如同火焰轻舔,烫得她止不住颤抖。
她想转头抗议,却刚一张口就被堵住了——那个吻又深又慢,像要夺走她的理智。
“唔……等丶我还没…”她的声音破碎又含糊,话还没说完,就被气息与掌心覆住。
阿乔的声音在荧耳边响起,带着几分坏心的温柔:“妳只要放松就好”
而基尼奇则在另一侧扣住她的腰,将她往自己怀里拉,语气低得几乎融进她耳朵里。
“不会让妳痛…信我。”
指尖沿着腿弯往上,一路撩过细腻的肌肤,沿路留下炙热的痕迹,某个瞬间,荧整个人像被点燃似地微微一颤,手紧抓着床单。
“别…不要同时……!”
“太晚了。”阿乔笑得嗓音发哑,动作却比话语更诚实。
那晚的喘息与呢喃交织成一首没有节奏的乐章。
她不记得是谁先攻陷了她的底线,只记得自己像被潮水拖住,沉入某种甜蜜却窒息的深海。
手指交扣丶肌肤相贴丶呼唤声与亲吻声重叠成混乱一片。她的名字从两人口中重复喊出,每一次都像宣示主权,每一次都像刻进骨髓。
直到深夜的空气被喘息填满,直到月光落进窗边。
三人的影子依旧交错缠绵,如星河流转,谁也不肯放手。
清晨,光从半掩的窗帘洒进房间,将床上的三人笼在一层柔和的光晕中。
荧醒了,她动了动,发现自己被两个人夹在中间,一边是阿乔温热的胸膛,另一边是基尼奇微微收紧的手臂。
昨晚的记忆还未褪色,细节像绕指柔丝,一点点回溯进她的脑中,她脸颊悄悄发烫,不敢动太大声音,深怕吵醒任何一方。
结果阿乔却在她刚挪动一点点时,低低地笑了一声。
“醒啦?”他的声音低哑,还带着刚睡醒的慵懒。
荧「唔」了一声,刚想回话,基尼奇却从另一侧张开眼,眼神清醒得过分。
“我以为妳会跑。”他语气平静,却一语戳破荧心底的不安。
“……我不知道要面对你们哪个”她低声说,“也不知道该怎麽继续。”
阿乔手臂圈得更紧了,他把她拉向怀里,“那就都面对。谁叫我们两个都放不下妳?”
基尼奇没说话,只是握住她的手,那只手昨夜被亲吻了无数次,现在还残留着微妙的触感与记忆。
荧看着窗外晨光一点一点洒进来,突然觉得,这样的安静也不是那麽糟糕。
{就算混乱,也好过孤单。}
她伸了个懒腰,把脸埋进枕头中,闷声说:“……先让我再睡一下,不然我今天起不来了。”
阿乔失笑,“行,妳是女王,妳说了算”
基尼奇低声回应“我去泡咖啡,一会儿送来。”
荧没回答,只是抓住被子往自己脸上一盖,遮住了还没来得及消退的红晕。
那天早上,谁都没有提昨晚是对还是错。
三人就像什麽都没发生一样,煎蛋丶倒牛奶丶分蛋糕,和平又自然。
只不过眼神偶尔交会时,彼此都知道,这段关系,已经无法回头了。
这不是谁属於谁的问题,而是——谁都不肯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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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福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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