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忘了还是根本没有那句话,洛克也不知道。他连做梦也只敢当元汀的助手,又能让元汀说出什么话。可能是夸他工作做的好吧。
和元汀道谢的时候,洛克头都不敢抬。耳根发烫地和元汀握了手,除了感谢别的什么都没说。
洛克回头看了眼紧闭的宿舍门,突然猛摇头,大喊一声,“我饿了!去吃饭吧!”
队友顿了顿,“现在才两点多……”
元汀在房间里都听到了洛克的声音,挑眉笑道,“你这个队友真有活力。每次看见他都很活泼。”
元汀脱下兜帽露出微乱的长发。要不是因为最近走到哪里都有人一直偷偷地盯着他,他就光明正大来找孔松洋了,反正大家也都知道他和孔松洋关系好。
那么多人忽然停下动作转头真的很显眼,元汀就算再钝感也不可能发现不了。
孔松洋给他拉来专属座椅,“你喜欢这种性格?”
元汀:“还好吧,挺讨喜的。”
元汀忽然发现孔松洋的指骨处有一处地方颜色不一样,新长出的皮肤白了一度,“你手怎么了?”
孔松洋牵起微笑,“不小心刮伤了。”
元汀突然来了兴致,“你有没有计算过伤口愈合的速度变化?据说多多锻炼,这一能力能够增长。”
孔松洋一顿,“那我现在试试。”
元汀呆了一刻,“啊?”
孔松洋抽出小刀,就要对着自己的手臂划下,吓得元汀连忙喊停,“你干什么?”
手中的小刀被抽走,元汀眉头紧皱,望着低头不语的孔松洋,“你怎么了?这两天也不来见我,一见面就这样。”
孔松洋的鼻尖满是面前人身上的香气,悠绵缠绕在身侧,房间里逐渐满是这种迷人心智的冷香。而对方却一无所觉,还凝着眉质问竹马为什么躲着自己。
孔松洋喉结上下滚动,喉咙渴到干涩,牙齿小幅度地互相摩挲,极度渴望着能够叼住什么东西。瞳孔逐渐变成细长竖瞳,脑海不断盘旋着——
妈妈……
“汀汀。”孔松洋的声音哑得厉害。
元汀一愣,从他十二岁起孔松洋就没喊过他小名了,都是喊少爷。
孔松洋死死掐住自己的虎口,克制住自己想要动手的冲动,抬起头无奈一笑,“你要不先出去吧,我感觉……不太好。”
元汀看见了他的眼睛。
“……果然是这样。”元汀叹了口气,从口袋里拿出一支药剂,“威廉说让我最好给你喝一剂这个。他说新生的虫族精力太过充沛,通常会不停地念叨……”
他顿了顿,面不改色继续说,“不停地想虫母,为了避免你继续忍耐最后失去控制到处找我,喝这个药剂可以让你恢复正常。”
威廉递给元汀药剂的时候,刻意告诫过元汀,“虽然不知道孔松洋会不会有这个症状,但是一切都要保险为好。新生虫被迷昏头真的会把你压倒的。”
坚翅忽然冒出来,表情严肃,“就像我当时把你抓在虫巢里不放一样。你现在不在发.情期,绝对受不了再来一次,你会被他搞得很惨的。”
元汀:“……让威廉和我说话。”
坚翅笑嘻嘻地缩了回去,重新掌管身体的威廉轻咳一声,“反正你先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