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瘦,大约在一米八左右,二十五六岁,比较沉默。他应该在某个小餐馆做服务员还是保洁的工作,房东看见过他穿着印着某个店名的制服,之前一直能按时交租,已经在这里住了两三年了,在她的印象里,是一个比较老实的年轻人。

房东的逻辑十分简单,她认为这样的人不会把房间砸得乱七八糟然后跑掉,更别提他几天前才交了房租,房东手里还有他的押金,这必然是有什么不得已而为之的苦衷才会不告而别。

房东查到了年轻人的名字,他姓袁,袁立明,他的身份证件并没有在房间里找到,这个世界上什么人都有,所以不排除是真的自行离开的。

我们简单的搜索了房间,房间里的东西没有整理过的痕迹,身份证、手机这种物品也不在房间里。我们叫了检验科来取证,随后又去询问这里其他的租客。

住在袁立明隔壁的是一对看起来年纪很小的情侣,两个人都染了棕黄色的头发,现在处于褪色到不伦不类的尴尬阶段。

提起这个邻居,情侣有很多话说。

两人说袁立明早就辞职了,并且似乎精神也不太正常,半夜三更有的时候会大喊大叫,还踹墙,把他们都弄醒过好几次。

袁立明基本上没有和他们说过话,在他失踪的前三天左右男方见过他出门。两个人擦肩而过,彼此都没有打招呼,男方觉得他有点奇怪,等他走远才想起来,现在是冬天,但袁立明还穿着一件汗湿了的短袖。

当天的调查差不多到这里,我们封锁了房间,回去等待检验科的报告。晚上值班的时候检验科的刘青山给我打电话,小子吓得声音都发颤,说今天找到的东西不对劲。

我去他那了,刘青山把检验室那边所有的灯都开着,我一敲门就看见他哆嗦了一下。我问他怎么这么怂,他拉着我,让我去看电脑里的检验报告。

他们取的证有好几份,其中有一份我已经知道了,是精神科的挂号发票。但现场没有找到药物,或许袁立明只是去挂了号但是没有开药,他必然有,或者怀疑自己有精神方面的问题。

还有就是常规的一些化验,结果显示袁立明消失的时候应该就在三天前,邻居见到他的时候,或许就是他最后一次离开房间。

当然,这些都不足以让刘青山吓成这个样子。真正给他带来极大震撼的是房间内的可疑液体,刘青山先给我看其中的第一份,他们从墙上采集到的黑红色液体,显示上面有新鲜的人类组织成分。

这难道真的是一起杀人案?我盯着报告看,刘青山却跟我说这并不是最奇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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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检验了三四份红黑色液体的采样,里面的人类组织成分有多有少,甚至有一份完全没有,这也让他很疑惑。“后来我想明白了,”他指给我看,“没有的那一份是从地板上采样的,有的那些都是从墙壁上采样的。”

“所以液体里面其实并没有人体组织的成分,是墙,他用人体组织混着涂了墙,”刘青山说着说着脸色就又苍白了,“四面墙都是人涂的…你不觉得恶心吗?”

我当然觉得恶心,但更多的还是疑惑。墙面并没有什么刷新的痕迹,这种处理尸体的方法也是闻所未闻,这简直是给自己加到地狱难度,是非常不理智的行为。

难道他真的是因为精神病,所以做了一些疯狂又诡异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