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心思千回百转起了又落,险些忍不住想要回来,等回了江州再重新做一枚成色好的玉戒指给她时,宋乐珩终于开了口。
“嗯。什么时候编的?”
燕丞一喜,那压低的眉梢又扬了起来,干咳了一嗓子,道:“就刚刚。边哭边编的。”
宋乐珩被他逗笑。他又接着说:“你戴了我这戒指,那就不能在这手指上再戴别人的戒指了。都说十指连心,中指肯定是和心口连得最紧密的。我想要你那心里,也只装这枚戒指。”
宋乐珩放下手去。同一只手上,食指戴着的黄玉扳指仍在,她忽而就想起,那个人给她这扳指的时候,也说过让人心动的话。
她良久都没有言语,望了会儿流水,才似打趣道:“武将也会说这些情话啊?”
“你第一天认识我啊?我会的事可多了,以后一件一件,让你惊掉下巴。”
“你在说荤话?”
“什么荤话!我没有!我都没往那儿想!”
“你这句不是那话本子里的吗?就你上次买那本,我听人说起过。”
“哎你……那话本子我就没看!”
“哦,脸红了。”
燕丞的脸烧得滚烫,说又说不过,推着轮椅就想走。可他手上一使力,心口就疼得厉害。
宋乐珩见状,忙阻止道:“我说笑的,你怎么还开不起玩笑了。好了好了,你别动,我踹你回去。”
燕丞愕然看她:“你和我怎么回去?”
“我踹你啊,我还有一条腿好着呢。我这脑子方才疼懵了,把人都屏退了,你又没法自个儿推轮椅,我又没法站起来,就只能我一边推我的轮子,一边拿脚踹你了啊。你千万别乱动,不然等会儿轮椅一翻,宋阀第一大将,恶狗抢屎。”
“宋乐珩……你!噗!你不要逗我笑啊!我胸口好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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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处的营地里,蒋律、冯忠玉、金旺齐齐蹲在干柴垛子后,看着宋乐珩和燕丞打闹踹轮椅,都不禁松了口气。
“打从军师走了,我好像都没见主公有这般轻松过。”冯忠玉煞有介事地总结。
“是啊。”蒋律感慨:“西州的消息传回来,主公那心里指不定有多难熬,燕将军能在这关头上把主公逗笑了,不容易。”
金旺憧憬道:“你们说,将军和主公是不是好事将近了?”
冯忠玉认真问:“军师同意吗?”
金旺:“……”
蒋律:“……”
金旺道:“你们老冯这个情况,以后还是不要让他多说话,搞不好就哪壶不开提哪壶。”
蒋律点点头,万分同意金旺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