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就怕除了这八千,还有后招。岭南那边的战况,不寻常。渝州和江州太近了,两方一直打来打去,但这次江州出兵岭南,朝阳军竟然不趁机吃下江州,主公,此事非同寻常。”
宋乐珩略是颔首,眉间不见轻松之意。
燕丞也听出话外弦音,道:“要撤吗?现在还来得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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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撤了……”宋乐珩看看桌上那请柬,眸光晦暗:“杨睿麟一旦没了,或是被另一方抓去当个傀儡皇帝,我们也成了朝阳军这种上不了台面的野路子了。只怕到时候争天下这张桌,我们不够格。”
“那你意思是……”燕丞问道。
宋乐珩想了想,看了眼宋流景和李文彧。两人虽然对战局啊权谋啊一窍不通,但见宋乐珩看过来,却都是机灵地开了口。
“阿姐在哪,我就在哪。阿姐不必担心我,我与常人不同,不会有事的。”
宋乐珩又要对李文彧开口,李文彧抢先嘟哝道:“我也不走,他们都不走,凭什么就让我走,宋乐珩,你别想支开我!”
宋乐珩琢磨着这会儿风烈云厚的,她也不知城外有没有埋着朝阳军的人马,真把李文彧送出去,搞不好是送羊入虎口,便也打消了这念头,只道:“明日那宴席,估摸着杨睿麟也是知悉我们把战火要引到交州来了,想尽快把不速之客都清理出交州,这宴上说不定会出什么事,魏大人,阿景,李文彧,你们都留在客栈里,我会留三十枭使护好你们,无论发生什么,你们都不要离开客栈。”
魏江应下:“是。主公也要万事小心。”
李文彧不满地指着燕丞:“那他干嘛?”
燕丞笑道:“我?我当然是与她同行。能怎么办,有资格站在她身边的,只有我了。她不带我出席,难不成带你一个绣花枕头?”
宋乐珩刚要头疼地喊两人别吵,恰巧底下的戏唱到了高潮。紧锣密鼓中,台上一文一武两个小生正对峙转圈,瞪着彼此的眼睛里都要冒出火花来。底下的百姓们也分作了两派,吵嚷不停,互丢瓜子,叉腰对骂大有撕起来的架势,一时间整个茶楼里沸沸扬扬的。
楼上几人都琢磨着这是唱了出什么戏这么热闹,那白面的文生便开口了:“燕丞!你个粗野莽夫!岂知何为风月!她和你在一起不会有幸福的!我才是她的良配!”文生拿出一把剑,往武生身上捅:“你去死罢!”
宋乐珩:“……”
李文彧:“……”
燕丞:“……”
宋流景:“……”
吃瓜的魏江:“……”
台子下一半拥护文生的女子们高声附和丢瓜子:“对!燕丞去死!”
燕丞额头青筋直跳,还没来得及骂人,那武生徒手抓剑,一折为二,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