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国。”

“好。”

这个突如其来的证人，仿佛就是为了帮宁以初一样……

她要了一份所有证据的复印件，保存了原件之后又复制了多份，另外发送了一份给厉凌炀。

这些证据，对厉凌炀来说，肯定是非常有力的帮助。

天边阴沉沉的，不知道何时乌云密布起来，黑压压的天空压得人有些喘不过气。

宁以初抬头看了一眼，雨忽然落了下来。

另一边。

大雨倾盆而落，CND大厦内灯火通明，工作人员们忙碌地抱着文件走动着，也有人埋首处理着合同。

董事长办公室内，顾凌炀正在查看宁以初新发的邮件。

那些当初横亘在他和宁以初之间的疑云，得到了解释。

在看见徐特助声音被模仿的那一段时，顾凌炀眉眼一跳。

这时候，徐特助发过来了一个视频会议的请求，电脑上显示着弹窗，他直接点了进去。

因为如今徐特助的样子不好出现在公众视野，顾凌炀暂时留他在别墅内办公。

“先生。”屏幕上跳出徐特助的模样，他严肃地看向顾凌炀，眉头紧紧皱着，“我们的人已经查到了厉建斌的行踪，这是我们的人拍摄到的影像资料。”

一个文件弹窗出来，是压缩包，顾凌炀点开，里面赫然是在一个发达的某度假地区。

厉建斌一身简单方便的休闲服装，完全没有一个董事长的架子，他面上带着和善的微笑，身侧挽着一个女人。

那个女人突然摘下了伪装，这一刻，脸部被定格，放大！

熟悉的模样，让顾凌炀眼眸一凝！

这是，宁清婉！

宁清婉没死！不仅没死，并且和厉建斌之间还有来往！

“先生，我们的人已经证实，厉建斌对她的称呼就是宁清婉，她的体貌特征，一些习惯等，都和当初的宁清婉对得上，我们找的人是对的！”

徐特助的声音也隐约有些激动。

他们原本只是盯着这个女人，没想到却突然出现了厉建斌的身影。

并且，在厉建斌出现后，这个女人也不再像之前一样包裹严密，而是简单做了伪装之后，便和厉建斌一同出行。

他们拍摄的录像，正是恰好宁清婉摘下面纱和遮阳帽的那一瞬！

这是无数个人日夜监督，才换来的这几秒钟容貌出现的录像留存证据。

顾凌炀的眼眸中掠过了一丝极其复杂的光芒，在得知真相的这一刻，他头脑里第一个浮现出来的竟然是宁以初的身影。

要是她知道宁清婉没有死，并且还和厉建斌关系密切，她该怎么办？

在为她感到担忧心痛的下一秒，顾凌炀强迫自己将她从头脑中忘掉，转向视频中的两个人。

厉建斌和宁清婉依偎着一起逛街、散步、用餐，在异国他乡，两人比之前要开放更多，并且也亲密更多。

宁清婉没有死……那些提供口供的歹徒，为什么要撒谎？是受到了指使，还是宁清婉被掉包过？

她既然没死，又和厉建斌关系这么密切，甚至于每个月厉建斌都要去看她一趟？

这一切为什么不告诉宁以初？

无数疑问在顾凌炀的心底浮现，他盯着那录像画面，久久无法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