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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为我会喜爱你?你让我恶心。”倚寒气得发抖,怒极、恨极。

宁宗彦平静无比,并没有被她的话影响:“你这上面的嘴倒是真硬,昨日其他的嘴明明架得不知有多紧。”

一句话让倚寒变了脸色。

“看来阿寒很喜欢。”

想起昨日,倚寒脸色极为难看:“我不喜欢。”他还好意思说,疯子,她是没想到他能干出这种没脸皮之事。

“哪里不喜欢,我可以改。”他姿态似是放低。

“我不需要。”她未免觉得荒唐,干脆拒绝。

“可我需要。”宁宗彦还想低头吻她,却被倚寒躲开了,“我没那个必要满足你,你把我当什么了,玩物?泄...欲的丫鬟?你要如何才能放过我?”

“我喜爱你。”他语气轻飘飘的,所以不会放过她。

这样的回答是在倚寒的意料之外,她当然不会信:“喜爱?你觉得我信吗?喜爱一个人是想要对方好,想要真心付出、不计回报的,那样才叫喜爱,而不是对方不喜爱你还要死乞白赖的把人家捆了绑了土匪做派。”

宁宗彦讥诮,似是在嘲笑她的天真:“哪有人真的能不计回报,人都是利己的,当真的发觉自己的付出得不到回报时大多都是以别的方法索要回来。”

“你又没有付出过,凭什么索取。”倚寒反唇相讥,“所以你凭什么向我索取,你又付出什么了?”

宁宗彦认真思索:“我可以先索取再付出,因为你注定不会给我付出的机会,我打算先斩后奏。”

倚寒气笑了,好一出强盗理论。

说白了他就是不讲道理。

她抱着膝盖,破罐子破摔:“你根本不懂什么是喜爱,这个世界上,只有衡之才是真的喜爱、珍爱我。”

宁宗彦脸色沉了下来:“你的衡之已经死了。”

“那又如何,他死了也不会影响我对他的喜爱。”她说着说着鼻头一酸,疼痛来的猝不及防,宁宗彦对她的欺辱和伤害远不及衡之的死来的叫她难受。

大约是这两日太难过了,她脸埋在膝中呜呜的哭了起来,他不是喜爱自己吗?她就是要为衡之哭,想来能叫他难受一分也是好的。

她哭得抽抽噎噎的,险些晕厥过去。

人在极度伤心时是真的喘不上来气,她哭的头脑发黑,眼肿得跟两个大桃子。

“别哭了。”他神色似有些暴躁。

倚寒不听,还是在哭。

“不许哭,再哭就把你的木雕娃娃烧掉。”

倚寒哭声骤然停止,但仍旧一噎一噎,极力忍耐。

后续便是他好像真的被倚寒激怒了,气得甩门离开,倚寒最初还觉得快意,但是他走了以后一连四五日都没有回来,似乎有意叫她冷静。

倚寒嗤之以鼻,那个在国公府对她出言不逊的婢女果然跟了过来,还是那副冷冰冰的模样。

她的一日三餐都由她负责。

衣裙、首饰、生活用品都颇为繁华,应当是侯夫人的规制。

她就像一只被囚于笼子的鸟雀,飞不出去,好在宁宗彦还没有完全把她困于屋内一步不得出去,她可以在花园中散散心,虽然每日只有两刻钟。

她试过火烧房子、爬树、往墙外扔东西求助,后果就是连这两刻钟的散步都没了,最后是真的只能缩在屋里。

满府除去这个婢女,还有一些守着府的侍卫,冷冰冰的全都不说话,火刚燃,屋外那婢女就冲进来把火扑灭,她还没爬树那婢女倒把她掐着腋下掐了下来,更别提往外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