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耶!”
我一个没控制住,发出了欢呼。
这下连我弟都扭头挑眉地看向我了。
“……”
看着一言不发沉默地死死盯着我的五条悟,我咳嗽了一声,拿出了训弟十六年的超强经验,急忙走到他身边,在他臭脸的表情下对他挥了挥手。
“干什么?”
“过来一下。”
我说。
五条悟困惑地看着我,片刻后还是倾下了身子,一副配合的模样。于是我抱住了他的脖子,隔着那层无下限,快速地和他贴了左脸又贴了右脸。
彼此间的距离很近。
已经让他的嗅觉闻到了她身上清甜的柑橘味道。隔了一层膜的无下限把他们俩分离开来,也把触感隔绝。
五条悟:“!!!”
他反应极大地往后退了好几步。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就看见她身子一转,又扑到了杰的身上。如法炮制地和他的挚友进行了贴贴。
和他的贴颊不一样,没有无下限的阻拦,五条悟清楚地看到了他们的皮肤贴在了一起,杰的左脸似乎被挤的有些用力,他还稍微眯起了眼。
“老子要闹了!”
五条悟愤怒地指责我:“为什么和杰也要贴贴!”
甚尔一把拽住我的衣领子,语气森然:“你到底在干什么?”
他俩几乎是同时发声,之前明明还是一副争锋相对的样子,现在为了我的问题简直开始同仇敌忾了!
“贴颊礼啊,”我说,“我跟意大利人学到的。”
“好朋友不就是贴颊礼吗!”
我理直气壮地说:“我又没有亲你们左脸。”
“亲……”
五条悟实在是说不下去了,他反应极大地瞪大了眼睛,透着白发露出来的耳尖泛着红。
他夸张地拽住了身侧发呆的夏油杰,在我迷茫的视线下摇晃着毛毛的身子,催促地喊着“虹龙!虹龙!”
毛毛这才从恍惚中惊醒,看了我一眼后几乎不用做手势,虹龙顷刻间就冒了出来,带着他们“唰”地一下离开了。
……这次又没落下帐。
“甚尔?”
我看向我弟。
“……”
“闭嘴。”
他十分头疼地压住了我的脑袋,低下头凑近了我,恶狠狠地瞪着我。
“别再给老子用你那个狗屎贴颊礼!!”
接受新鲜事物的能力真差啊!
为什么不学学时髦的意大利人呢?
我撇撇嘴,“奥”了一声敷衍地回应着。
“奥什么奥?”
他单手拽住了我的衣领子,一只手抱住玩得睡着的惠惠,咬牙切齿。
“回家!”
甚尔提溜着我回到了家里,一路上怒气逐渐攀升。
他不断教训我要和DK保持一些距离,又说着六眼和咒灵操使没有一个好东西!
亏得他,接下来的几天我老老实实在家开始研究起考教师资格证的事情。
甚尔联系了自己的一个叫孔时雨的朋友,那家伙给我做了个新的身份证,上面的名字赫然写着“伏黑甚衣”。
我握着新拿到的身份证开心地为惠惠献上热吻,连带路过的甚尔也吧唧了两口。
甚尔早就在这几天知道了便宜姐姐的性格,再加上本身就是姐弟关系,对待这个便宜姐姐更像是看什么年幼不懂事的妹妹,此刻倒也没表现的太抗拒。
当然,还有一部分原因是抗拒也没用。
有时差术式会强迫他扭转态度,被迫接受。
就在我奋力刷着大学教师资格证题目时,门被敲响了。
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