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夫人也是怔住,见唐伯玢痛得晕死过去,一张脸比他媳妇的还白,都懵了,刚才这丫头说的啥,断骨还是接骨?
她出身不低,多年来打理中馈,与各大户来往,不知听了多少内宅阴司,立即想到了一个可能,顿时后脊骨一寒,脸色雪白。
“郑氏,她是?”
小郑氏回过神来,看着阆九川问:“小大师,你说的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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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伯弘听了这三个字,瞬间变了脸,但看阆九川那纤细孱弱的样子,又镇定下来,双眉皱起。
阆九川上前,毫不客气地一手隔开那故作镇定的跌拐李,那人长得又高又壮,都是她两个人的分量了,可被她手一拨,愣是趔趄了下,险些摔了。
可没等他发作,就见那一脸短命相的小姑娘去摸唐伯玢的腿骨,眼神就有些发慌,吞了吞口水。
阆九川双手在唐伯玢的腿骨仔细摸了摸,然后对伯夫人她们道:“报官吧,就说有人谋害你们家儿郎,欲害他断腿。”
什么?
伯夫人腾地站了起来,看阆九川脸色冷沉,她立即看向那跌拐李,看他眼神躲闪又心虚,心中顿时一寒,冷道:“来人,去请伯爷,赵大夫,你去看看二爷的腿。”
她也没说报官,只看着唐伯弘,道:“大郎,你陪着李大夫在一旁坐着等等。”
这是不让他们走。
跌拐李一慌:“这什么意思?伯府也不能这样冤枉人,我们李家可是祖传的跌打大夫,治好了多少人,你,你个小姑娘不懂装懂,莫要胡说八道,冤枉好人。”
唐伯弘则道:“母亲,我知道怎么做。来人,请李大夫下去。”
小郑氏在这时开口,声音清冷:“大哥,不必请下去,等赵大夫看过了再说,要是冤枉了他,我们赔礼就是。”
唐伯弘心一沉。
阆九川哼了一声,她最烦人家说她不行,不懂装懂,她行不行,她自己会说。
她冷冷地睨着跌拐李:“祖传的手法也确实好,断人骨再接上,毫无异样,但此后长不长得好就难说了,长不好,也只能怪摔得太重,不是吗?这事,你也没少干吧?”
此人双眉前半截粗厚,后半截疏细如鼠尾,眼神闪烁飘忽,可见其心不正,乃鼠辈之徒。
大夫救死扶伤,他虽是跌打大夫,可也是能扶伤救人的,自然能称大夫,可他身上的气却是黑白各半,气不纯,功德自然不显,只怕他日常替人接骨,都是好坏参半,不然身为一个大夫,不可能一点功德都没有,怕是他的功德都消了他作下的恶。
跌拐李涨红了脸:“你,你含血喷人!”
“你慌了。”阆九川讥诮:“你奸门凹陷有痣,说明你不忠于妻,你瞒着家中娘子在外置了一头小家,生了个宝贝的奸生子,你以为真没人会发现吗?”
跌拐李:“!”
他吓得气都不会喘了,眼神惊恐地看着阆九川,她怎么会知道的,孩子才落草三日呢!
他的表情在惊吓之下没有半点遮掩,在场的人见了又有什么不明白的,阆九川说中了,那她说的,此人欲弄断唐伯玢的脚,也不是随口胡掐了!
伯夫人看向唐伯弘,眼神越发带了些审视,这大夫是他推举的,说是极好的大夫。
唐伯弘慌张不已,声厉内荏地道:“李家祖传跌打手法,那